州牧府,丝竹声悦耳,两排桌案上尽是些美味珍馐,随着刘璋和刘睿入座,其他官员才跟着入座。
席间两人不谈国事,只谈风月。回忆了一下当初在雒阳的青葱时光,忍不住一阵唏嘘,然后纵声高歌,畅快饮酒。
看到刘璋和刘睿谁也不提刘备入侵益州的事,从事王累坐不住了,站起来朗声道:“主公,镇南将军,战事急迫,逆贼刘备已经逼近成都。
如今战火蔓延,益州百姓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请镇南将军仗义出手,拯救益州于危难之中。”
刘睿闻言,放下手里的酒杯。脸上的笑容也变为了严肃。,就那么直直的看向王累。
“王累,你放肆!明德贤弟初来乍到,大军一路辛劳,尚需时日休整,哪有你一句话就让大军出战的?”
看到刘睿面色严肃,刘璋脸色也不好看,大声斥责王累。
“主公!”
王累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边的张松阻止,然后对着上首二人道:
“主公,镇南将军。王从事一向心直口快,再加上喝了一点酒,所以有些失态。还请主公饶恕他的不敬之罪,也请镇南将军体谅我益州贤良心系百姓的苦心。”
张松这一番话说的着实漂亮,既为王累解释了一番,又不让刘睿看清了益州的贤才。
刘璋听后,脸色稍缓,一些斥责话语也没有再说出口。
刘睿看着说话的张松,也是暗自点头:刘璋虽然能力不强,但是他麾下还是有不少能人的。
“贤弟,莫要坏了兴致,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刘璋生怕刘睿不悦,于是继续拉着他喝酒。
“兄长,这位王从事说得有道理。小弟千里迢迢来到益州,是为兄长助拳而来。如今寸功未立,有何面目在这里喝酒呢?”
面对刘璋的招呼,刘睿没有再端起酒杯。
“贤弟你?”
看到刘睿如此,刘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见刘睿起身,来到王累面前,向他抱拳道:“王从事心系百姓之心,让本侯佩服。只是大军远道而来,着实有些疲惫。
还请给本侯三日时间休整,三日过后,本侯必定尽起大军,驱逐刘备。”
“不敢,不敢!”
王累对刘睿的行为也是极为震惊,连忙回礼,口中直呼不敢。
听到刘睿言之凿凿,三日后就出兵,刘璋一直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了。
“贤弟仗义出手,为兄实在是感激不尽!”
“哎,兄长,你我有着同宗之谊,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刘睿佯装不悦道。
“呵呵呵,是为兄失言了,当自罚三杯。”
刘璋呵呵一笑,自己罚了三杯酒。
“兄长,小弟有一事相求。”
等刘璋喝完酒,刘睿不好意思的说道。
“贤弟有话,但说无妨。”
刘璋大方的说道。
“之前西凉军在江州阻击我军,一番激战下来,将士死伤不少。粮草军械,也略有不足,还请兄长能够为我军补充一下物资。”
刘睿诚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