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冉柔的电话打来了。
庄小维进到卧室去接听。
冉柔用清脆的声音说:“庄老板,小盈和你说了吧?”
“说了。”
“那你快过来吧。”
“偏头痛,我看不了啊。”
“少装蒜!我的胃痛你都看得了!”
“胃是胃,头是头。”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命令你过来,立刻、马上!”
“冉医生,你命令也没用啊,我是卖珠宝的,不是看病的,实在是才疏学浅,医术不精,心有余而力不足……”
“今天下午,你不是自诩手到病除吗?”
“嗯哼,此一时,彼一时也。”
“你不想我告诉谭盈你下午时的龌蹉举动吧?”
“龌蹉举动?我有什么龌蹉举动?”
“你故意把手放到我胸口……”
庄小维立马正义凛然地辩解:“我那是为你治病啊!”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谭盈?”
庄小维听冉柔语带威胁,立马认怂,说:“好,好,冉医生,算我怕了你——我马上出发!”
冉柔用上胜利者的语气,说:“哼,你早答应,不就得了吗?尽费事!对了,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不知道。你给我发个定位。”
“不能发定位的。”
庄小维突然想起冉柔的母亲身份特殊,是复祝市国安局的二把手,所以,她们家的住址或许是不能随意暴露的。
“那我怎么样到你家?”庄小维问。
“这样吧,你导航定位到对石立交,旁边不是有一家大型的修车场吗?我就在那儿接你。”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