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窦婧君心里有些糊涂了:庄小维不是武卿的相好吗?怎么又和芮胜军摽在一块了?这两个庄小维是同一个人吗?
窦婧君拉着芮胜军说话,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庄小维知趣地走开。
待庄小维走开后,窦婧君首先就问:“胜军,听说吴家老大对你有意思?”
芮胜军说:“婧君姐,你哪里听来的消息?”
窦婧君笑盈盈地说:“听说还是澹台夫人亲自出面作媒?”
芮胜军说:“唉,澹台夫人确实和我提过一嘴,但被我婉拒了。”
窦婧君笑起来,说:“哟,胜军,你厉害啊,连澹台夫人的面子都不给!”
芮胜军说:“我觉得我和那位吴先生真的不合适。”
窦婧君笑了起来。
然后,窦婧君朝庄小维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芮胜军微微一笑,说:“他啊,是我的车夫。”
窦婧君说:“车夫?胜军啊,他到底是为你开车,还是开你这辆车?”
芮胜军说:“天,婧君姐,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
窦婧君说:“是我说的,又咋啦?”
芮胜军说:“看来,我得给你挠个痒痒,惩罚惩罚!”
芮胜军说着,就去挠窦婧君的胳肢窝。
窦婧君怕痒,连忙抵挡。
于是,窦婧君和芮胜军扭作一团,笑闹起来。
从她们的笑闹中,看得出她们的关系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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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北嘴三洞桥“将进酒KtV”的一个豪华会客室里,佘曼曼、吴琴、程倩三女说着话。
吴琴对佘曼曼说:“曼曼,谢谢你帮忙将我堂弟那烂事摆平!”
佘曼曼说:“没什么。”
吴琴说:“说实话,我特看不起我堂弟那德行!如果这事传到我大伯耳朵里,只怕他的双腿都要被打断!”
吴琴心里感叹一声,大伯忙于工作,对堂弟吴家其完全疏于管教。
大伯母在世时,还好一些,大伯母死后,堂弟完全是放任自流、为所欲为了。
堂弟吴家其在长辈面前,善于伪装,表现得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很是听话。
但在其他人面前,堂弟吴家其就是另一副嘴脸了,颐指气使,嚣张跋扈。
吴家其对吴琴倒是格外尊敬和维护,左一口姐右一口姐的,叫得亲热。
旁人若对吴琴有什么不敬的举动,吴家其一定第一个站起来,冲上去。
所以,吴琴对堂弟吴家其的感觉挺复杂的,既鄙夷他的一些行为,又同情他的少年丧母。
过了一会儿,吴琴又说:“曼曼,你说出面和你交涉的人叫庄小维?”
佘曼曼说:“是的。”
吴琴皱了皱眉,丝毫不掩饰她对庄小维的讨厌,说:“这个庄小维,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程倩闻言,在一旁笑说:“庄小维还是我同学呢!”
程倩成了朱副市长的妻子后,身份地位立马不一样了。
吴琴看着美丽优雅的程倩,说:“哦?程倩姐,你和庄小维是同学?”
程倩回答说:“幼儿园的同学!”
吴琴和佘曼曼听了就笑。
吴琴感叹一声,说:“程倩姐,你这个同学,还真挺不得了的呀!”
程倩笑了笑,然后看向佘曼曼,说:“曼曼,朱小龙这事,老朱也知道了。事情摆平了就好,要不,老朱说他要大义灭亲的!”
佘曼曼作了一个苦笑的表情,叹了一声,说:“我也让将进酒KtV加强了管理,希望类似的事情再也不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