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沃沙克开始讲述起来:“故事讲的是我那身为旅人的祖先,在某次旅行中不慎失足落入水中,眼看就要淹死,却在这时听到了悠扬的曲声……”
“据说,那是他此生听过的最美,最动听的音乐。”
“纵然是在那样的危机之中,仙乐也成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使他几乎忘记自己将被淹死的事……”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岸上,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气质出尘的陌生女子。”
“见到祖先无事,她便不发一言,飘然离去。”
德沃沙克讲到这里的时候,水友们纷纷猜测起这个女子的身份。
“你确定这不是镇魂曲而是音乐?”
“一开始我以为是温迪,直到这人说‘她’。”
“归终(确信)。”
“仙女巴巴托斯!”
“萍姥姥冲击波!”
德沃沙克继续道:“当时祖先想追上去道谢,可二人之间明明只隔了十几步路,却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总是隔着十几步路。”
“最后,我祖先只能对着女子的背影与远方的山水行礼拜谢,转身踏上归乡之路。”
“回到家乡,他也学着弹奏乐器,像诗人那般哼唱吟游,将这个故事传颂四方。”
“再后来,随着故事传播,艺术加工多了起来,那位女子也就逐渐被人们当做仙女了。它在枫丹地区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传说,名叫《仙女俯瞰的湖畔》。”
“人们常说,到林间水畔演奏乐器,只要水平足够好,就会有看不见的仙女加入合奏……”
听到这里,水友们还在猜测着那位仙女到底是谁。
“究竟是来自故土的刺客……”
“我认为是归终。”
“是温迪吧?”
而听到德沃沙克的故事之后,瑶瑶不禁‘哇——’了一声。
荧倒是抱起手臂道:“你知道它是真事。”
“没错。”德沃沙克点头道:“它对别人来说只是一个传说,对我而言却是真实存在过的家族往事。”
“我抱着追溯往事的想法,想要探访故事发源地,寻找那位女子的后人。”
“祖先当年落水的地点早就无从考证,我也知道,这种搜寻无异于大海捞针,”
“在外辗转那么多年,我的腿脚已经不如从前利索,这半辈子都没能完成的愿望,渐渐变成了一种执念……”
德沃沙克说起这个的时候,带着坚定和执着。
“你找不到后人,但你可以找到本人(doge)。”
“然后后人被他的徒弟以同样的方式救了,这就是米忽悠独一无二的对称(”
“等不到竹笋的帝君默默拉起了二胡……”
瑶瑶缓缓道:“我还没有度过半辈子那么长的时间……但,好像能理解这种心情。”
“我也……”派蒙也开口道:“就好比是留着『莲花酥』最靠近花蕊,最美味的那一口馅,明明舍不得吃,谁知它扑通一下掉进了水里……”
“我肯定会记半辈子的!”
派蒙的比喻把水友们都给逗笑了。
“不得不说,派蒙的这比喻还挺形象。”
“纳西妲:学费记得交一下哈。”
“从须弥回来之后派蒙习得了草神的真传(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