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刘诗妍拍了两张赶紧跑了出来。
吃完饭顾学义给袁贵祥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有些东西还要他签字。
“这丫头晚上咋住?”袁贵祥突然问。
顾学义怔了怔,他的帐篷里仨人,今晚还要让给老板,他不喜欢和别人挤一张床。
最要命的是,梦里总把对方当成刘诗妍,闹出糗事。
所以今晚他要睡车里,恐怕刘诗妍也要宿车里,比较安全。
“小顾,你真潇洒!”袁贵祥调侃,说完还挑挑眉,意思我什么都明白。
有钱人在外面都这样,顾学义虽然没钱,但人家有脸蛋。
不得不说,男人的脸蛋一样重要。
山上传来声音,像枪声,也可能是炮竹,有人来偷石头了,安保都上去了。
就算有持枪手续也不可能真对人开枪,不小心闹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所以袁贵祥买了一些二踢脚,用来吓唬人,晚上对方也看不见,还省了昂贵的子弹,一举多得。
刘诗妍没想到这儿这么热闹,拿着夜视望远镜往山上看,好像身处影视剧中。
“怕吗?”顾学义站在刘诗妍身边问。
怕?她倒兴奋的不行不行了,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生活,给人带来不一样的体会。
年轻人细胞里的不安分因子,探险使他们亢奋。
顾学义看到旁边娇美女人兴奋的脸,苦笑,无奈,抬手敲了一下刘诗妍的头。
刘诗妍进山前理了个毛寸,头发还没顾学义的长,棒球帽一戴,假小子一枚,出奇的帅。
顾学义心情荡漾,无法抑制,俯首轻触那细白的小耳朵。
一触即离,像细风拂过。
刘诗妍浑身一颤,酥麻,一把火从脚心瞬间燃烧到头顶,从未有的感觉划过心头。
她握着拳,绷紧身子,压抑着顷刻化身恶狼扑倒大叔的冲动。
忍耐了几个月锥心蚀骨的思念,那种辛苦,痛苦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懂。
大叔不体谅,还在撩拨。
可这周围来来去去嘈杂的人群,她必须装,必须忍。
“今晚只能委屈你住‘东风宾馆’了。”顾学义转移自己的目光,微笑。
顾学义的笑很好看,就算夜晚也掩盖不了那口整齐的白牙。
长得好看的人,就连一个笑也能让人迷失心智。
“顾师,收拾好了。”还好有个工人过来打断了两人云橘波诡的相处模式。
“我带有户外帐篷,不用那么麻烦。”刘诗妍告诉对方。
“还是睡车里吧?我在旁边的车里,这样安全。”顾学义阻止,告诉对方他就在旁边。
“客随主便。”刘诗妍再没坚持,周围一帮大老爷们,她的确没底气一人住。
顾学义往车那边走,工人宿舍在山洼里,人工修的一个平台上,车在平台外一百米处。
地势高,车上不来,大小车都停在那边。
顾学义去自己帐篷拿刘诗妍的行李,心想,今晚这丫头怎么洗漱?
城里人爱干净,睡前洗脸,洗脚的,这儿晚上都没热水,总不能像他们用凉水吧?
感觉女人出来好麻烦。
还好刘诗妍不娇气,这些小事都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