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仙长饶命,饶命啊!”
“饶命,饶命啊!师父,快救救徒儿啊……”
两个被滚水烫的浑身是泡的年轻僧人,正满地打滚,拼命求饶着。
老和尚见状,忙不迭的撇清道:
“仙、仙长,这事可和老僧没半点关系,您听老僧解释……”
陆渊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冷声喝道:
“你闭嘴,再说话就和这两个油花和尚的一样的下场。”
老和尚见陆渊发怒,马上闭上嘴巴,老实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已经见识过陆渊的霹雳手段,自然知道厉害。
看着徒儿们身上那拳头大的水泡,他只能祈祷这两个腌臜货嘴巴够严,不要将庙里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抖露出来。
见老和尚听话闭嘴,这才和缓了脸色,转头看向农家少女:
“姑娘,不要怕。在下陆渊,自幼学了些仙家术法,刚才这两个腌臜货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轻薄与你?”
刚才凭空出现许多方块状的滚水,把这两个妄想轻薄自己的贼秃烫的是哭爹喊娘。
最神奇的是无论这两人往何处躲,那滚水都如影随形,只把二人烫的满身水泡,跪地求饶才罢休。
农家少女哪里见过这等神仙术法之流的手段,同样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只觉自己莫不是在做梦,直到陆渊出声询问,这才回过神来:
她果真被一个神仙哥儿给救了!
见神仙哥哥有意替自己做主,少女自然是忙不迭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神仙哥哥,这葫芦庙里的和尚承诺我家爹爹,只要让我进庙来给菩萨诵经三日,积攒了佛缘功德,便愿意将庙里上好的水浇地租给我家耕种,为了家中生计,我这才进了这庙里。”
说话间,少女瞅了一眼满头是泡的年轻和尚,满眼的愤恨:
“可哪成想,竟被这些黑了心肝儿的和尚借此要挟,要行那苟且之事,我自是不从,这才撞破窗子逃了出来,幸亏让神仙哥哥给遇上,不然……”
话到此处,少女掩面抽泣起来,香菱听闻少女遭遇,心疼得连忙安慰,转头看向那两个畜生,厌恶的咒骂道:
“这两个油花和尚,当真是黑了良心,竟做出这等腌臜下作的事情来,当真不得好死……”
一旁的主持老和尚听的是心惊肉跳,生怕陆渊责问,心里对自己这两个徒弟也是恨得牙痒痒,心说这两个天杀的烂货,什么时候做这些腌臜事不行,非得挑今天!
做就做呗,还让这女娃子给跑了,跑了就跑呗,偏偏还让这会仙法的爷爷给撞见!
可怜老和尚好不容易才圆过去一桩事情,这上赶着又来一件……
死徒儿不死师傅!这是他们自己业障太深,自己可没那个能耐渡化。
在香菱的安慰下,少女止住哭泣,挨着香菱站到陆渊身旁,陆渊自然不会就此放过这些油花和尚,冲主持老和尚冷声道:
“大师,这事你有何话说?”
老和尚闻言,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心虚的开口:
“仙、仙长明察,老僧每日忙于诵经礼佛,这庙内的私产杂事都交给下面的僧人和徒弟,若不是今天和仙长一同撞见,老僧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哦?这么说,这些腌臜事和大师无关,都是这两个黑心肝的自己做的孽了?”
“仙长明察。”
那两个年轻僧人听闻自家师傅这般说辞,心知这是把黑锅都甩给了二人,与他,与这葫芦庙全然无关。
二人已经领受过陆渊的神仙手段,哪里敢担下这等大的因果?
今天这事是他俩做的不假,可平日里,师傅、师兄,还有旁的僧人哪个没睡过佃户的媳妇、女儿?
凭什么出了祸事,就让他俩全部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