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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
- 尤可为创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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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宗儿
想到这些,“二哥或者爹,你们也来一个和我一块去,卖羊的时候也更安全,买化肥的时候也有一个帮手,”齐远东对家人说。
二哥齐远华这时说道:“我明天要去齐玉明叔家帮忙,他家要在‘下龙潭’盖一个羊圈,我刚回来的时候遇到玉明叔,他叫我和大哥也去帮忙,我答应他了,刚才一打岔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齐父在一旁说:“这得去,我们家和你大哥建房子时,你玉明叔家都有人来帮忙,这都是人情,我们都要慢慢还的,那明天我和远东一起去市场,顺便看看他的这个方法靠不靠谱。”
齐二嫂见状,嘴巴瘪了瘪,想着齐父一块去,钱也不会到齐远东的口袋,也就没有说啥。
就这样定下了明天的基调,齐远东也趁着天还没有黑,去多割一些草,带着明天给羊和马吃。
如果不是为了买化肥,他其实可以用结婚时买的“凤凰牌大载重”也就是人们说说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来拉羊。
齐远东虽然没有用自行车拉过活羊,但后世他用两轮摩托车拉过,那时一趟可以拉三只,他觉得现在给自行车后面绑上两个大竹篓,装下两只绑好的羊永自行车拉是没问题的。
齐远东在菜地附近割好了草,看着自家菜地里面种的早熟玉米已经成熟了,就去收了一些,明天起得早,可以把它做为早饭。
齐远东回家时,看到齐庆平还在玩泥巴,在那里咯咯咯的笑,他直接将玩的正起劲的这孩子整个拎起来,然后卡在腋下,,侧着身子,防止背篓碰到他。
这孩子一被夹腋下就开始哇哇大哭,四肢乱舞,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要玩,要玩,不要,回家!”
“天黑了,大家都要回家了!”
“不要,不要,要玩!”
“下次再来,家里还有玉米你要不要吃?回去晚了就被你哥哥们吃光了。”
一说起吃的,这孩子也不挣扎了,反而说:“要吃,要吃!”
齐远东回家后就将他放下,让他坐在走廊的板凳上,“乖乖坐着等你娘一会煮玉米。”“饿饿……”
“晚饭又不好好吃,才过了一会就说饿?给我等着!”
齐远东见惯了几十年后他两个儿子的不满,还有时不时的顶嘴,恨铁不成钢的怼他。对现在变得这么小,又奶声奶气的样子,还真有些不习惯,反差太大了,也怜惜不起来……
齐庆平嘴巴扁扁,有些委屈,要哭不哭的模样被正好被走过来的齐母,还有走过来剥玉米的张秀芝看到。齐母当即就心疼了,“咋的了,平平?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奶,阿奶打他!”
有了靠山后,齐庆平顿时嘴巴一张,大声嚎叫,“爹,是爹!”
齐母当即就假装打了齐远东两下,“阿奶已经帮你打过你爹了,乖,不哭齐庆平立马合上嘴巴停止嚎叫,眼泪缩放自如,只有睫毛上带了一点湿润,才看出来有哭过的痕迹。齐远东忍不住嘴角一抽!
熊孩子!
难怪大了也那么不讨喜!
“阿奶,饿饿,玉米!”
“好好,我们马上就煮玉米。”
齐远东这才背上草,走到畜舍,将草放到旁边的马车上,然后看了看牲畜,才有空去检查马车。看着轮胎有点瘪了,找到气筒加了一些气,这些都不能马虎,如果在半路抛锚了,那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玉米已经煮好了,几个孩子已经一人抱着一个在啃了,还不忘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的打闹。齐母站在一旁盯着他们“别闹了,待会又要打起来,没一个省心的。”
齐远东看了一眼装玉米的盆,还有好几个,他带回来的玉米明显没有煮完,才吃了饭,肚子也不饿他就和张秀芝两人分一个,权当尝尝味道。
吃完玉米,和家人看了一会电视,他和齐父就准备去睡觉了。明天得两三点就起床,赶的是早市,六点前就得到,才能多一些时间去卖,路上走两个多小时,在家时还得绑羊,这些都得耽误时间。
齐远东站起来看着在张秀芝怀里的儿子也没有像刚才一样闹腾,就问“你去不去睡觉,”儿子明显意动,张秀芝把他递过来说:
“他中午都没有睡觉,一直在外面闹腾,你带着他去洗一洗,把他的脏衣服换下,热水在厨房里烧好了”。
齐远东在厨房里打好热水,提着水,牵着儿子到了东侧屋后的小亭,东侧这个土屋也是齐父、齐母的房间。这个屋后面有一个小亭,作为洗澡室。
洗完后才发现,儿子的衣服都没有找,大叫:“张秀芝,张秀芝,给你儿子找一下衣服,他现在的衣服太脏了,没法穿。”
张秀芝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大草包,你怎么不提前给他找好,着凉了?”
说着就急急忙忙的到房间去给孩子找来了衣服,给孩子穿上衣服后,就交代他给孩子把尿,自己还得去看一会电视,电视正精彩。
齐远东知道妻子其实也是一个“电视迷”,现在正是电视剧播放的时候,也就没有打扰妻子,自己抱着孩子熟练的把完尿。
齐远东为什么这么熟练呢?那是因为前世妻子去世时,二儿子才两岁多,都是他“即当爹又当妈”的拉扯大两个孩子的......
他带着孩子回到屋,躺在床上,一边哄孩子睡觉,一边在回想“妻子家在相邻的东桥村,有兄弟姐妹四个,妻子是家里最小的女儿。
大哥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脑袋不太灵光,交代他事情的时候他才会去做,如果没有交代就呆呆愣愣的,发病的时候还得把他绑住,不然他会自残。
二哥是个酒鬼,酒喝起来的时候就不知道知足,整年三百六十五天,清醒的时间没有多久,整天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候会去打一点零工;三哥在本村做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
针对老人家的养老问题,千禧年的时候,他们兄弟姊妹几人商量,让岳父去跟着在同村上门的三哥住;二哥让他在老宅自己住,三哥和妻子每年给他一些口粮,他自己清醒的时候也会去打一点零工,补贴自己的家用。
大哥和丈母娘由齐远东和妻子在他们的另一块宅基地起一个房子给他们一块住,家里的地都给他们夫妻两种,岳母和大哥也会帮他们,由他们夫妻给养老。
他们两夫妻和两边的家人商量了之后,双方都同意了,谁知在两千零一年冬天造房子的时候,妻子去送饭的路上被满载石头的拖拉机撞倒,拖拉机驾驶员慌乱之下,操作不当,被轮子碾压,送到医院时已经不省人事了。
大儿子六岁,二儿子才两岁,他们永远的失去了母亲,就留下孤零零的他来承受这一切。每每想到这齐远东的心不由得一阵一阵的绞痛,泪水早已流干”........
针对前世发生的一切,齐远东又不由得庆幸,他已经重来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要他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这一切都能够改变。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对明天的市场之行充满了期待,也更有动力......
齐远东看着熟睡的孩子,自己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