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痛痛痛!”
骆问天只感觉到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力,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下意识的回手一掏,暗叫不好,惊出一身冷汗。
啊呀~
“啊!”
接受不了骆问天终于从惊吓中惊醒了过来,两眼一睁,“谁特么说酒后...”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如纸般苍白,双眼无神地望着由木桩交织而成的屋顶。
四肢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动老旧的风箱,沉重而艰难,整个人就像一片在暴风雨中漂泊的枯叶,无力地等待着恢复生机。
“大郎,该起来喝药了。”正昏沉的骆问天,忽然听见耳边有个妇人声音,吓得惊身而起。
“什么鬼?”骆问天懵懵懂懂看着前方,入目惨淡淡一盏孤灯,床畔坐着一个颜色好的妙龄少妇,手中托着一盏热腾腾汤药,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大郎,吃了奴家熬的药,你心便不疼了。”
“我特么!”
心疼?骆问天只觉得莫名其妙,伸头往四下看去,床榻桌椅,室中摆设,完全是一股古代风,“这群损友,还给我在这里玩剧本杀是不。”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连场景都布置的相当复古,别有用心,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身体咋就突然变虚了。
这特么太过分了。
难道是吃了那壮阳的玩意,物极必反了?
不对啊。
要知道,骆问天是个猛男,人称极品混混。
前一刻他还记得在会所…最后两眼发黑,倒头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体就虚脱了?
见骆问天完全没有反应,那妇人不耐烦起来,道:“武大!与你几分好脸,你倒卖傻装疯起来,道老娘有许多心情伺候你么?快快喝药!”
哟呵!
合着你还跟老子演上了。
骆问天定睛一看,此美女生得极为美貌,眉似新月,眸若繁星,流转之间勾人心魄。
面若桃花含春露,唇如樱桃不点而朱,那肌肤胜雪,在黯淡的油灯光下依然掩盖不了他那莹润之光。
乌发如瀑,更衬得她容色娇艳,就连骆问天都不由见之而失魂。
“嘿嘿。”
骆问天见对方如此入戏,也将计就计,向前扑去,“娘子,大大来了哟!”
噗通!
谁曾想,那妇女陡然一个闪身,骆问天直接从床榻栽倒了下来,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不对!”骆问天如软蛋一般瘫软在地,喘着大气,瞳孔极度瞪圆,下意识往身体望去,看着浑身都是粗布缝缝补补的麻衣差点,差点吓死了过去,这莫不是误入了甸窝,被割了腰子不成?
也就在这时,一道记忆洪流如潮水般涌入了他的脑海中,让他眸子都在打颤。
“我穿越了?”
“还成为了武大郎?”
这宛如一记惊雷,晴天霹雳在骆问天头顶炸响,怔在原地,脑袋陷入轰鸣之中。
本瞪大的双眼急剧收缩,眯成了一条线,打颤的看向对面的一面梳妆铜镜。
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宽大矬黑的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生前可是一个实打实猛男啊,虽然不富,但又高又帅啊,穿越过来居然成了穷矮矬的武大郎?
这身高怕只有三四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