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失业白领到餐饮女王
- 我叫林悦,原本是个白领,可突然就失业了。生活仿佛一下跌入谷底,但命运又给我开了一扇窗。我得到了厨神系统,于是开起小餐馆。在这过程中,我不断提高厨艺,那些麻烦也没能打倒我。我就这么一步步走向新的生活,最终过上了悠闲自在的小日子,我也成了自己的...
- 咸鱼翻升
公孙璞早前听闻此事,只当这是敌军的小把戏,想要截断水源给他们添堵来的。
且在敌军有这等小动作的时候,宗延黎派人巡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且安排暗探盯着,故而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敌军粮道和是否会攻入晋国城中这等大事上。
全军上下所有人都是如此,且就宗延黎的安排来看,显然也是将所有的兵力都放在了截粮和守城之上。
唯独在下达军令之后,宗延黎竟是选择留守大营。
“狡兔尚有三窟之计,敌军既有如此异动,我不得不防。”宗延黎料想公孙璞既是来了,定是心中经过思量有了猜测,微微弯唇笑道:“我担心敌军之策亦有变化。”
“故自留大营。”宗延黎思量着卑恩斯此人,上一次她败兵便是受鲁军袭营。
若运粮为假,袭城为真,也未必是北军和鲁军同去。
宗延黎在这几日的功夫进行了诸多谋算,最后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句曲河无故阻断河水之上,若鲁军故技重施与北军分开行动,再度袭营而来呢?
“先生这几日在营中待着,切勿随便走动。”宗延黎将那擦的噌亮的长刀收入刀鞘,站起身来笑着看向公孙璞低声说道。
“……”
公孙璞一时有些失语,还真是让他猜对了。
宗延黎留守大营可不是无所事事的待着等敌军来袭,而是物尽其用将大营军防大改,在营地外凿渠设伏,又拆卸了营帐取木材制作陷阱,那军营之中留下的兵卒没日没夜的忙活。
宗延黎亲自扛起那巨大的柱子,以麻绳捆绑吊起藏匿在树叶之间。
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力气,也不认为自己既为将军便只能在对敌为战之时出力,如这等挖沟渠扛木柱的杂物便做不得了?
以她这身力气,两个人才能扛动的木柱,她却能轻而易举左右两肩都扛一根,尚且轻松无比健步如飞。
帐下兵卒累死累活推动的巨石,她一人推着来来回回跑也不见疲色,原本很艰难才能设下的陷阱,有了宗延黎的加入不知轻松了多少,宗延黎身为主将尚能做到如此地步。
诸多兵卒如何能不卖力呢?
石敢当未曾跟随蒙奇前去,也被宗延黎抓来当苦力了。
力气大就是好!
连着干了三天活的石敢当都有些精神恍惚了,一度怀疑自己真的是从军来的吗?
连敌军的面都没见过,每天两眼一睁不是在扛木头就是在运石头,简直比苦力还苦力啊!
“你饿死鬼投胎啊?”开饭的时候,那旁边的兵卒见石敢当都快把脑袋埋进饭桶里顿时震惊了,这孩子力气大是真的大,吃的也是真多,直接把饭桶都舔干净了。
“不吃饱没力气干活……”石敢当摸了摸自己肚子,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哈哈哈!再有一天就全部弄好了。”旁边的人拍了拍石敢当笑了起来,随意在旁边坐下,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说道:“可真是累死我了,咱们将军可真是厉害……”
星夜当空,蒙奇和沙昊乾等人也都已经抵达目的地,在经过了如此多日的等待,敌军终于动了。
句曲河上游,经过敌军多日来的努力,河水被阻绝。
鲁军大营之中,卑恩斯看着面前巨大的棋盘,听着下首兵卒来报,露出了个极为满意的笑容。
“将军,翼将军已经出发了!”随后而来的兵卒报道,卑恩斯精神大震站起身来道:“既是如此,我们也该动身了!”
影影绰绰的密林之间,似有人影攒动悄无声息的摸近。
在密林的前方所见便是那星火点点亮起的大乾军营,宗延黎赫然端坐在军帐之中,此刻正与公孙璞相对而坐,身旁煮着沸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公孙璞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执棋落子。
宗延黎穿着军甲,半靠着身后的太师椅,手中捏着黑子转动着,看似好像在思索如何落子。
就在宗延黎抬手落子之时,忽闻帐外骤然吹响的号角声。
宗延黎手一顿抬眼望向帐外,面上露出了几分笑来,随后敛下眼眸干脆利落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站起身来眉眼带着几分意气风发般的笑容道:“看来此局,是我略胜先生一筹。”
宗延黎说完,弯腰拿起台上的盔甲,将其佩戴好大步出帐而去。
公孙璞愣在原地,捏着手中杯盏,扭头看着宗延黎那大步离去的背影,再回过头来细看面前的棋局,似在观摩了良久之后突然失笑:“确是将军赢了啊……”
“将军!敌军五里之外发现敌军踪迹!”高飞林奔袭而来,得见宗延黎早已是整装之态,连忙停下了脚步。
“迎敌。”宗延黎眯了眯眼,翻身上马朝着营外而去。
“将军我也去!”石敢当穿着小兵的甲胄,伸手背着战斧满脸兴奋的跑了过来。
宗延黎看了他一眼,随后对着闻年道:“跟着吧。”
她并无正面迎敌之意,只在拖延战局罢了。
卑恩斯此番领兵而来,便是料定了宗延黎将主兵力全部派出,无论是去守城还是去断粮道都没关系,他只要确定宗延黎这大营之中无人便足够了!
因此卑恩斯没有即刻发动攻势,而是在等待,直到确定北军传来消息宗延黎确实将兵力分散,且北军也发动了袭城攻势完全吸引了火力。
另一边粮道之上同样爆发战事,运粮果然是假的,但是确实有‘运粮’的队伍,故意引诱他们出手,将大乾所有兵力分化。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北军和鲁军的兵力也同样被分化了出去。
不同的是,鲁军主要兵力全部集中在卑恩斯这边,北军全部袭城而去,而那粮道处领兵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阚石!
阚石所领兵马少数,只为拖住沙昊乾等众,迷惑宗延黎而已。
这就相当于是一场巨大的田忌赛马,卑恩斯费尽心思设局,为的便是用自己的‘下等马’极少数的兵力,将宗延黎的‘上等马’多数主力兵力吸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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