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姐,您真是太没义气了,春喜挺您,您却那么快就叛变了。”
叶晓晓心虚,还是嘴硬道,
“难道你就不怕娘亲生气了,还怪我,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呀,小小姐,懂得真多啊,哼!”
柳芸娘在房内,还能听到门外那两人在斗嘴,摇摇头,嘴角溢出笑容,还好有她们在。
休夫,她不敢想,和离,势在必行。
次日一早,柳芸娘便坐着刚买来的马车,带着叶晓晓她们去了春雨巷。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马车上。
柳芸娘身着淡蓝色的裙装,神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方丝帕。叶晓晓坐在她身旁,小脸上满是好奇与不安。
马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行,发出 “咯噔咯噔” 的声响。
车窗外,京城的街道逐渐热闹起来,贩夫走卒的吆喝声,行人匆匆的脚步声,交织成一曲繁忙的晨曲。
柳芸娘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热闹的街景上,她的目光时不时投向春雨巷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身旁的叶晓晓耐不住性子,一会儿问问这,一会儿问问那,柳芸娘只是心不在焉地应着。
终于,马车拐进了春雨巷。巷子里显得安静许多,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柳芸娘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足勇气。
“娘亲,就是这里吗?” 叶晓晓睁着大眼睛问道。
柳芸娘微微点头,声音有些低沉:“是,就是这里。”
马车缓缓停下,柳芸娘牵着叶晓晓的手,下了马车,身后的春喜和柳青,柳云,也紧紧跟着,一群人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到了那巷子最里面,柳青,柳云率先上前敲门,春喜则挺身站在柳芸娘的身前,把那母女俩挡在身后。
“砰砰砰!”
敲门声在寂静的春雨巷中回响,然而,门内却毫无回应。
柳云又加大了力气,再次敲门,声音愈发急切:“叶公子,开门!”
可依旧是一片沉寂,仿佛这院子里空无一人。
叶晓晓忍不住扯着柳芸娘的衣角,嘟囔着:“娘亲,渣爹是不是不在家呀?”
柳芸娘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疑惑和一丝失落。
春喜也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喊道:“叶公子,快开门呀!叶全,快开门,夫人来了。”
“砰砰砰!”
“砰砰砰!”
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巷子口,一
正在此时,巷子口,一位粗布打扮的婆子,缓步上前,看着他们一行人,疑惑地询问:“你们是在找叶公子吗?他昨日搬走了。”
柳芸娘闻言,身子微微一颤,难以置信地问道:“搬走了?婆婆,您可知他搬去了何处?”
那婆子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这我就不晓得了,只瞧见昨日来了几个人,帮着他把东西搬走喽,说是置办了大院子了。”
叶晓晓瞪大了眼睛,小嘴一撇,这可咋办,渣爹又跑了?
春喜赶忙上前,冲着婆子拱手道:“婆婆,您再仔细想想,那叶公子可曾透露过一点去向?”
婆子一脸无奈,摆摆手道:“真不知道,我就一普通街坊,哪能晓得那么多哟。”
柳芸娘紧攥着手中的帕子,眼神中满是失落和迷茫,一时之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和无助之中。
“哎,我想起来了,他们搬东西的时候,好像那叶公子的小厮说,这里的家具都不要了,锦绣街那边都安置好了。对,锦绣街,他们应该是搬去了锦绣街。”
既然知道了搬去哪里,柳芸娘一行人便谢过了这婆子,转身出了春雨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