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侯宋本源,是这宋本安的嫡亲兄长,安伯侯是长房嫡子,继承了侯府爵位,这宋本安是二房的嫡子。”
叶晓晓点点头,原来这人还真是那宋家的人啊!
“娘亲,那这人岂不是雅宁姐姐和宋世子的叔父?”
柳芸娘也是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的,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倒是萧牧听到了晓晓提及宋世子,眸光微闪,看向柳芸娘的目光有些幽幽,
“哦,我倒是不知道,晓晓何时与那宋世子熟识的?”
他这话看似问的是叶晓晓,可目光却死死盯着柳芸娘,那模样看着醋的不行。
柳芸娘察觉那人怪异的目光,睨了他一眼,
“不过是那日在街上碰巧遇见叶家那老妇人,和她争辩了几句,宋家小姐和世子看不惯那老妇人的嘴脸,帮着我们说了几句话,萧将军怕是想多了吧?”
他当自己是什么人,一个和离妇人罢了,难道还有人与他争抢不成,做出这副醋意的模样,又是为何?
萧牧听闻柳芸娘语气不善,轻咳两声,也不敢再追问下去,转而提起了那顺天府尹平日的行事作风。
丝毫不见刚刚那醋意大发的模样。
叶晓晓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心里默默为娘亲点了个赞。
娘亲,这是御夫有术啊!
而在王府内,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
顺王妃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不一会儿,温侧妃匆匆赶来,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慌。
温侧妃自从那日被王爷禁足在院内,便一直惶恐不安。
那日,慕容锦划下的伤口很深,现如今,她的脸庞再也不复往日的娇嫩,显得有些狰狞。
所以,今日的她,一张薄薄的轻纱覆在脸上,堪堪遮住那道恐怖的伤口。
她一见到顺王妃,便连忙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道,
“王妃,妾身冤枉啊。妾身从未越过他见面的,那陈子聪的事情也和我无关啊,真的不是我绑他来的,那日,那人的出现,妾身实在是不清楚啊......那人,分明是故意陷害妹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那你倒是说说,那陈家口中的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顺王妃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可没有一丝怜惜,
温侧妃只听丫鬟说那陈家的人把她告了官,可并不知道那些人还拿出了什么书信啊?
“这……妾身真的没写过什么书信,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温侧妃哭喊着。
顺王妃看着温侧妃,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那你如何解释那封信的存在?还有陈家为何一口咬定是你绑了陈家老爷?”
温侧妃泪水涟涟,
“王妃,妾身真的不知道。这信定是有人伪造的,想要陷害妾身。妾身对王爷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这人分明是要逼死妾身啊,求王妃为妾身做主,王爷呢?对,王妃,王爷呢?求王妃让妾身见王爷一面,王爷定不会这么狠心不管妾身的......”
顺王妃微微皱眉,
“王爷尚未回府,那陈家的人既然忍受了针板之刑也要状告你,那顺天府定是要抓你回去的,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你让本王妃如何相信你?”
针板之刑?
陈家的人竟然真的是要逼死自己?
温侧妃彻底慌了。
这,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巧?
王爷今日不在府里,那顺天府偏就今日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