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慕容锦生的粉雕玉琢,人人夸赞,都说她像自己这个父亲,就连太后也常说她生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那时的他有多得意,如今就有多痛恨。
宋本安看着这混乱的局面,清了清嗓子,
“王爷,此事关系重大,,温侧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您看?”
顺王此时怒气冲天,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只是到底是不死心,存了最后的希望,
“嗯,那就传太医滴血验亲吧。”
顺王到底还是松了口。
“王爷,那滴血验亲一事,本就并无确凿依据,做不得真的。王爷......”
宋本安犹豫再三说了出口,他真是觉得,陛下今日让他办这事,实在是难为人。
他都怕顺王一个不如意,揍了自己。
没看顺王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了。
“那你说,怎么办?莫非是铁了心,要将这顶绿帽子扣在本王头上?”
宋本安这下彻底无语了。
怎么成了他扣绿帽子了?
分明是他自己后宅不宁,怎怪自己了?
萧牧眼见二人起了争执,也实在不想再继续耽误时间,明明已经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实在不理解,顺王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啊?
“王爷息怒,本将军有一法子,不知王爷可愿尝试?”
顺王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十足的嫌弃,
“哦,萧将军还有这本事?”
顺王的语气中满是质疑和不满。
萧牧却并不在意顺王的态度,神色平静地说道,
“王爷,此事事关皇家血脉,不可儿戏,陛下很是重视,望王爷谅解。”
顺王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后说道,
“那你且说说你的法子。”
他还就不信了,连太医都没法确定的事情,他一个莽夫能办到?
萧牧微微颔首,沉声说道,
“不知王爷可否还记得,陛下初登基时,因为江南贪污案,您和陛下曾经一起微服私访之事?”
顺王心间微动,江南?
萧牧此时无缘无故提起江南,是何意?
“你要说什么?”
萧牧见顺王并未想到那事,心中暗叹一声,就这记性,能指望他什么?
“许是时日久远,王爷忘了吧?您可还记得,您与陛下因为接触了一种花,手上起了大片的红斑,甚至蔓延了全身,当初,可把随行的太医吓的不轻,以为您二位是被人暗算,中了毒。”
顺王听他提到红斑,脑海里才缓缓出现那段记忆。
他微微皱眉,
“此事本王自然记得,后来太医查出那并非中毒,而是一种罕见的花粉过敏。你此时提起此事,究竟有何用意?”
萧牧神色凝重,
“王爷,有时候一些看似无关的事情,或许能为我们解开当前的谜团提供线索。当年陛下和您因为花粉过敏,症状奇特,让太医们费尽心思才找到原因。您忘了当初太医所说,过敏一事,是有血脉遗传的,就连太子殿下,也对那花避如蛇蝎,陛下甚至下令宫中不许种下俪兰。”
“哼,这有何稀奇,那俪兰花远在江南,京城这里本就少见,陛下也是太过杞人忧天了。”
顺王不以为意。
“那王爷以为,身为您的亲生女儿,难道不会对俪兰花过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