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说那叶晓晓命格贵不可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能对大魏的国运产生影响?”
靖宣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疑虑,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让他不得不对任何可能影响国运的因素都格外重视。
玄空大师双手合十,口中轻念一声佛号,缓缓说道。
“陛下,老衲钻研佛法多年,然而命格之事深奥莫测,难以窥探全貌。那叶晓晓这孩子,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场。这气场平和安宁,却又似蕴含着一种无形且难以言喻的力量。老衲观之,在某些至关重要的时刻,此女或许会如同隐匿于黑暗中的明灯,骤然亮起,成为改变局势走向的关键之人。”
靖宣帝听后,陷入了沉思。
玄空大师的这番话,虽未给出确切的指向,但多少也让他心中稍安。
倘若叶晓晓真能对大魏产生助力,那自然是好事一桩。
否则,若有未知因素可能危害到大魏,他作为一国之君,必将寝食难安。
“大师,依您之见,朕是否应当寻个时机,让柳夫人来寒空寺一趟?也好让您仔细瞧瞧,是否能从中洞察出更多对大魏有益之事。”
靖宣帝试探地问道。
玄空大师轻轻摇头,神色宁静祥和,仿佛世间万物的纷扰都无法触动他的心境。
“陛下,且稍安勿躁。老衲以为,陛下此时无需刻意为之,顺其自然方为上策。柳夫人母女与萧将军关系匪浅,她们的存在对大魏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陛下不必为此忧心忡忡。”
靖宣帝微微点头,心中虽仍有一丝疑虑,但他深知玄空大师佛法精深,所言必定有其道理。
在这寒空寺的宁静氛围中,他的心境也渐渐平复。
然而,身为帝王,家国天下的责任始终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又怎能轻易放下对未知的担忧呢?
“大师,朕有一事,还望大师相助。”
此时的寒空寺,晨钟悠扬,回荡在山间,仿佛在诉说着世间的无常与因果。
柳夫人母女的存在,就如同棋局中突然出现的变数,虽不知其最终走向,但目前看来,似乎正朝着对大魏有利的方向发展。
“陛下请讲!”
“大师,朕明白天机不可多言,只是,萧牧此行,对于朕心中而言总是难以安心,有些事情,大师还不知道.......”
靖宣帝将慕容锦的话,一五一十的述说了出来。
在这寒空寺的一隅,二人的对话在晨风中渐渐消散,但他们所谈及的人和事,却如同平静湖水下的暗流,在大魏的朝堂与江湖中悄然涌动,不知何时便会掀起波澜。
............
此时,在柳府内,叶晓晓在庭院中逗着团团。
团团,就是萧牧送的那只白狐。
柳芸娘正认真在看着春喜送来的苏锦阁的账本。
“春喜,苏锦阁这些日子的生意如何,你可还顾的过来?”
春喜微笑着点头,
“夫人,咱们这苏锦阁的生意算是成了,衣服的订单都已经排到了下个月。尤其是那款用了新的织染技术的锦缎,在京城的贵妇人圈子里大受欢迎,好多夫人小姐都派人来询问还能不能定做呢。”
柳芸娘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都多亏了春喜你用心经营。不过,订单多了,质量可不能落下。我们苏锦阁能有今天的名声,靠的就是精细的做工和独特的设计,以后时间长了,定会有人跟风模仿的,到了那时,我们能靠的就只能是口碑了。”
春喜连忙应道,
“小姐放心,我都交代下去了。每一件衣服从选料到裁剪,再到缝制,都有专人负责检查,保证不会出问题。”
柳芸娘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