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汜水关中,两百万大军出征。
韩荣,张桂芳北上,黄飞虎,张奎,则南下,攻楚州。
大商军队,后勤补给十分给力,仅用了十天时间,百万大军,已然兵临城下。
邠州城下,老将韩荣看着身材肥胖的邠州总兵,大声道,“吾大商百万大军,披坚执锐,势灭西岐,尔等还不快快出城投降?”
邠州总兵,浑身肥腻,十根指头上镶满了钻石宝玉黄金,面上露出怒意,大喝道,“吾,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誓与邠州共存亡。”
韩荣假装更怒了,“吾百万大军攻城,邠州城,指日可破。”
“那尔等便来破啊!”
邠州总兵,韩荣,各自叫骂了一阵后,见天色已晚,纷纷偃旗息鼓,回了营帐。
营帐中,张桂芳面上露出怒意,“玛德,被耍了,那邠州总兵,是假意投降,骗吾大商金银的。”
一个月来,大商前前后后,少说送了一百箱金子,这波亏大了。
韩荣捋着颌下胡须,笑道,“论带兵打仗,张将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可论人心,张将军还是差了一些。”
张桂芳脸上露出请教,“请韩总兵指点。”
韩荣道,“按你说的,若今日那邠州总兵,直接打开大门,放吾百万大军进去,会如何?”
张桂芳再次跃跃欲试道,“吾百万大军日入城,再加上呼名落马术,五日不,三日内,邠州,便是吾大商的了。”
韩荣揉了揉眉心,“我是说那邠州总兵会如何?”
“自是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受万世唾骂......”
张桂芳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竖起了大拇指,“原来是这样,桂芳明白了。”
若青天白日下,邠州总兵开城门,放大商兵马入城。
毫无疑问,会被牢牢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受万世唾骂,邠州总兵,也绝难善终。
可等夜黑风高,夜深人静时,大商收买了管理城门的官员,打开了城门,攻下邠州,就合理多了。
韩荣笑道,“吩咐大军,好好休整几日,城破之后,还有许多事等着咱们呢。”
“是,总兵。”
张桂芳重重点头。
邠州城,一座巨大且奢华的总兵府中。
邠州总兵躺在一张黄金打造的大床上,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一旁,先行官小心翼翼问道,“总兵,咱们真要开城门,放敌军进来?”
“那是自然。”
“可西岐那边,先王刚死,大公子,二公子,都是有手段之辈,万一......”
“万一,万一,哪来这么多的万一,吾西岐叛乱到现在,折损兵马不计其数,可攻下大商一座城池了?”
邠州总兵起身,郑重道,“天命,还在大商,跟着大商走,绝对没错。”
先行官脸上露出殷勤,“是,是,总兵大人说的对。”
韩荣,张桂芳在城下驻扎了三日。
大商后勤,十分给力,隔着这么老远,依旧源源不断送来精米,白面,肉食,还有一些度数低的果酒解馋。
百万大军,每日精米白面管够,菜品变着花的做,人都吃胖了一圈。
数日来,韩荣,张桂芳,率军佯装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