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诚心的问了。你们人类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先去想办法找到星际护卫队的保护。在整个宇宙当中,每一个宇宙里面都有他们自己维护秩序的一群存在。当然你们地球人是观察不到的,因为这些护卫队他并不是以物质界的形式让你看到,而是以一种四维生命体的形态,脱离了三维的物质。”
“如何能联系到星际的护卫队,这个首先得靠你们所谓的旅者。你们在地球之内各个国家建立的这些所谓的外交,实际上一点儿用也没有。”
“你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让地球上的地球人获得星际上的认可。取得星际上的外交资格。”
“在宇宙之中衡量是否一个文明有资格获得星际外交的衡量标准就是这个文明当中对于精神层面上的层次达到了什么层次。”
“说实话,如果不是那些被你们科学家所唾弃的所谓的修行者,在五千年,甚至说是1万年以前就意识到了星际外交的重要性,也意识到了获得一个高等文明保护的重要性。他们所修行的方向就是通过提升自己的精神层次,以此来沟通宇宙当中的高等文明对自己的低等文明进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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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阿鲁马斯人不敢直接通过武力侵略地球的原因。你的先辈,你的祖先,实际上智慧是很超前的,大概领先了你们这些后辈一万年吧。”
“比如说轩辕黄帝,还有炎帝他们这些人。他们现在早就超脱了物质界,在早些年还停留在物质间的阶段时,他们就已经想到了万年以后的今天会被AI机器人,威胁的现状。也给你们留下了一些出路。”
“和宇宙当中的四维世界不同,是需要桥梁的,这些桥梁有些是危险的,有些是安全的,危险的桥梁通往侵略性的世界当中会让整个人类遇到具有侵略性的种族。比如说夏覆虫族,他们因为崇拜阿萨托斯而获得了强大的科技,脱离了物质界。崇尚与侵略各种星球。因为有阿萨托斯在背后给他撑腰,所以在整个宇宙当中霸道习惯了,横行无忌。”
“你们人族的前辈,比如说轩辕皇帝,他们给后人所留下的通道都是安全的通道。判断一个通道是否安全,是你的祖先用生命和鲜血换取来的信息。为了给后人留一个安全的通道,曾经牺牲了你们的无数先烈。”
薛京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原来通向四维世界的通道。有安全的,也有危险的。
所谓的危险呢就是指对人族有敌意。那轩辕皇帝给地球人留下来的应该都是和人族比较友善的种族,或者说处于中立状态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去拜访这些四维世界的高等文明。从他们手中搬借兵。或者说寻求他们的庇护,是这个意思吗?”薛京问。
“啊,当然并不是那么简单,想要得到对方的庇护,在宇宙每一个种族之间默认的规矩就是你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对于地球来说,这种代价是你们地球人类现在承受不了的。”
“第二点是更重要的,地球人在宇宙当中给所有高等文明留下的印象就是贪婪,自私,愚蠢,低等。除非说你个人的能力能够让他们消除这种以往的偏见。而且不光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也得想办法从根本上改变整个地球人类的思想,改变这种侵略和战争的低等思想。想办法让人类团结起来。”
薛京摸了摸脑门,说来说去诺德斯说了这么多话,总结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
无药可救。
地球人现在发展的状态已经是一个问题,概括不了了。
“我还没说完呢,留给你们地球人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了,快的话也就50年,慢的话100年。AI发展的速度是呈指数性爆炸的。可能前期他们AI的智慧发展的会比较缓慢,但是一旦达到了某一个节点就会产生指数爆炸。”
“同样对应的你们人类的小问题,积少成多也会累积成指数爆炸型的毁灭问题。要是真到了那种时候,你们这个所谓的文明也就完了。”
“你可以选择跑路。当然我不反对你现在想要当英雄拯救全人类的想法。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我们自己的星球也是我自己种族的英雄,我和你一样,曾经试图的拯救我的所有族人,很可惜我失败了。不过后来也是转变了想法,我开始重视自身的修行,我意识到自身强大才是一个种族的立身之本。一个种族的地方,也可以说是种族的决策人领导者,绝对不能仅仅是一个凡人。决策者的自身的工作决定了这个文明的上学,于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拼了命的修行。后来也是成功的寄身于宇宙最高等人族智慧文明当中,就是班戈文明世界。当然了,班戈人也很阶级化,所以我选择了更为自由平等的诡异外神。如果用你们的说法来说的话,也可以理解为我选择了堕落黑化。但是我并不认可你们所谓的正义光明是建立在阶级尊卑秩序之下的,是建立在尊卑有序长幼有序之下的。”
“你们人族所谓的正义,所谓的光,都是建立在底层人民的尊严之上,换来的你们将弱小的人民践踏在自己脚下。鼓吹的是强者为王。而我并不认为自己是那个弱者。但是就因为这种不公平的制度让我在整个高等文明当中无处施展自身才华。所以我最终选择了七名头案当了你们口中所谓的反派,我在这里自由有尊严的活着。我并不认为我选择的是一个错误的道路。”
“如果正义就是需要让自己卑微的活着,让那些自诩正义的人践踏在我尊严之上的话,那么这种正义我宁可不要,我宁可去当你们口中所谓的反派。我看着你现在很像年轻时候的我。这也是我愿意和你说这么多的原因,希望你能成功吧。如果你能成功的话,唉……”诺登斯今天说了很多话,也许是这几千年来他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没想到两个毫无关联的人身上居然也有着很奇怪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