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小酒馆里里外外,坐满了秦欢的人马,全都叼着香烟,玩着扑克。
有吃有喝,好不自在。
办公室内。
秦欢跟下面的兄弟们一样,嘴里噙着烟,一脚踩在圆桌,上眯着眼,手里拿着几张扑克牌。
嚣张的对耀文道:“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耀文把电话放好后,拿下嘴里的香烟,理了理自己手中的牌。
犹豫着要不要把大小王打出去。
细鬼在给他使眼色,让他别乱出,大哥教会他们几个打这种斗地主的玩法后,已经好几把没赢了。
给个面子,别让大哥输光了。
耀文收到信号,刚想合上牌,在他身后看戏的阿芬就直接在耀文手里抽出那两张大小王,直接摔在桌上。
嘴里叨叨:“就这牌,还能让他赢了?”
一副恶狠狠的小模样盯着秦欢。
和建国建军在另一桌上打牌的高晋,顿时扶额。
自从他跟阿芬确定关系后,明白了老大的一句话。
优秀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这大大咧咧的样子,哪有之前跟自己说句话都脸红的羞涩?
但是,买定离手,好坏都由着她吧。
不就是再被老大在小本本上记一笔?这无所谓,他出去的时候,从不玩女。
但是,他怕阿芬再继续惹下去,他怕自家老大会找自己练练手。
这....真打不过。
保险起见,高晋起身拉着自家婆娘,往外面走去:“你刚怀孕,这里烟味大,上楼找嫂子们玩会吧。”
秦欢开心的看着多事的小阿芬,瘪嘴不情不愿的走了,斜瞥着耀文。
耀文迎上秦老大的目光后,老老实实的把牌桌上的大小王捡回去,牌一合。
“不要!”
秦欢嘿嘿一笑,‘懂事!我最喜耀文!’。
阿芬走了以后,秦欢的东风就来了,连赢了好几把。
他有系统给的赌术,但就不想用。
和兄弟们打牌,就喜欢耍赖,这才有乐趣。
..........
外面一夜风雨,没刮到小酒馆分毫。
不是没人来杀秦欢,只是来的人看见小酒馆门口全是秦欢的小弟,其中几个还腰间鼓鼓的。
这怎么杀?
算了吧,一个月几百块,玩什么命啊!
这一夜,除了乌鸦蹲班房,吹冷风,秦欢把能叫来的全都叫来了,就连乌鸦的金毛,都在三楼乌鸦的房里休息。
打牌、吹水过得很快,秦欢和阮梅徐依云吃过早餐后。
乌鸦打来电话:“大哥,我出来了,等会那女人就来接我,大哥你安排的人在哪呢?”
“已经到了,在警署东边两条街有家早茶店,你说饿了一夜要吃点东西,过去后有人会动手,把人带到仓库,山鸡还在那里等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呢。”
“嘿嘿~,大哥,你是要山鸡看着我搞?”
这阴笑声,要多邪恶就有多无耻。
秦欢一愣,卧槽,我哪有这意思?
别乱说,我没有!
玛德,你这是在诽谤!
小心我告你!
一脸黑线挂断电话。
愿主保佑,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