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女人,乌鸦不需要使出全力。
尤其是还有关约设立的小监狱,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有,省的乌鸦再东拼西凑,时效上大大提前了许多。
具体过程大概、也许、可能不能细细道来。
总之大概就是:
不见黄河心不死,披头散发叫嚣猖。
鸦力三分惊破胆,只叫爸来把她援。
尽显狼狈慌乱态,反差惹笑鸦声奚。
天雄七分震心魂,尿崩难禁混血流。
自忧不从生断死,竹筒倒豆语不休。
讲真,来到这里后,第一次有这么完善的条件,乌鸦还没玩尽兴,关约的三女儿就推诚相见、吐刚Ru柔...呸~!什么玩意?
差不多是推诚置腹、吐胆倾心。
随便了,怎么理解都行。
建军进来看了眼惨状,刺鼻的味道有些冲了,捂着鼻子给乌鸦竖了个大拇指。
乌鸦“嘿嘿”坏笑了一下,把刚冷却点的烙铁踢到一边,免得建军走过来的时候无意踩到。
建军接过乌鸦递过来的烟,边掏打火机边说道:
“细鬼说我审问人的手段厉害,跟你比就是小巫见大巫,还是你够变态。”
乌鸦深吸一口,抬手弹了弹烟灰。
“这得分情况,要是个男的,咦~,想想都恶心,还是你们强一些。”
乌鸦抬肩抖了抖激灵表示接受不了。
既然已经拿到线索,留在这里就没什么意义了,还是赶紧去寻宝要紧。
这里,留给来看热闹的人打扫就行。
说完就走,根本不给建军解释的机会。
建军望着乌鸦越走越快的背影,直接哑火了。
不是哥们,你说的“强”是几个意思?
把话说清楚,咱“烤饷”的时候,都是衣着整齐的,从没跟你一样非得把人扒干净、洗泊泊才行啊。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建军很担心乌鸦这大喇叭会出去乱说。
第一次感觉到被人故意“不理解”是有多么的无力。
“你跟他不一样,把我放了,我爸会给你很多很多钱,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一道断断续续的虚弱语气打断了建军的思绪,看了眼被绑在桌子上平躺的女人。
‘md!你都说要给我了,还说一辈子挣不到的钱?那不是冥币吗?
‘再说,也不看看自己的车况,都被乌鸦那扑街玩报废了,还想着你爸能来救你,撑得到那时候吗?既然还有钱,你不交出来,还打算留着下去花?’
建军可不会理会她的哀求。
自顾自说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但我不理解的是,庄德祥明知自己不保,为什么还要把你拉下水。”
建军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继续说道:“难道你们就没一点感情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