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文哭笑不得摊手诉苦:“大哥,你看看我,连勾搭条女的时间都没有,洪兴上下大小事就够我忙的了,哪有闲心去管别家的事啊?”
话里话外就想让秦欢给他松松绑。
威利感同身受、默默点头。
管着十几家公司,每天十六个小时连轴转都忙不过来,就不用多说。
细鬼也是如此。
洪兴改制后,地区的权利或主动或被动的削弱很多。
没了蒋天生还在时,各地堂口就可以对其他社团宣战的权利。
所有行动,以总堂为准。
不仅如此,收例数也跟以前不一样,不需要安排人挨家挨户强制性去收取。
每月洪兴例会前几天,商户老板们会主动上缴到安保、物业公司过一遍。
账本也是一式两份,各地分公司一份、耀文一份。
地区话事人连账目都不需要看,只负责从分公司拿钱交到总堂。
就这,还是形式的意义更大一些。
不然,连例会的由头都没了。
惰性是个可怕的坏东西。
接连不断在海上飘着的韩宾还不好说,但十三妹、恐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连派小弟出去收风这种必要的事也不做了,遇事直接一个电话打给细鬼问一问。
真遇到事,往往不是想自己怎么解决,而是一个电话打给耀文。
十三妹的旺角就在核心地带,加上最能打的禽兽被耀文抽调走了,给耀文打电话摇人这可以能理解。
可是恐龙的屯门离油麻地十万八千里也给耀文打电话,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懒得出奇,难怪就连例会也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
这还不是最惨。
更甚者,有的地区甚至压根就没有话事人,或者话事人只是挂名,被秦欢派去别处。
所有的事情全都由耀文处理。
有时候,在酒馆忙到深夜的耀文望着外面灯红酒绿的街面很心累。
嘴角飘起的那不是青烟,而是惆怅。
以前带人扫街时的那种爽感,好久没体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