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自古便有,其实是当今陛下登基之后不久才始然的。”
宝娟看了下周围,又道:
“女宾多半矜持,不敢直接上男宾区找人聊天,男宾可没什么好矜持的,就那样直接就走过来了,被那些人上下打量,我觉得自己像被挑选的禽畜别人用那种眼神上下打量,所以就赶紧跑出来了。翊王爷呢?怎么也这么快就出来了?”
闻言,他低头一笑,道:
“都已指好婚了,我继续坐在那里又算怎么回事?”
他说这话时,看向她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宝娟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道:
“天色不早了,今天我也很困乏了,想早点回去休息,王爷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宝娟告辞。”
说罢,便慌乱地转过身去,顶着对熟透的耳朵急急忙忙地钻进了马车里,完了还掀起马车车窗一角看向外边,还递出一个布做的袋子,压低了音量小声地道:
“王爷这是新配好的金疮药,您的还有他们甲乙丙丁四人的。您现在境界虽然比之前高了,但看情况不对的时候该跑还是赶紧跑,别硬碰硬呀。”
他接过那小布袋,笑着回“好”。
于是宝娟又问道:
“王爷,公孙颖可曾跟您书信中提到过何时到都城?”
他看了看周围,走向车窗小声地道:
“下月初左右到。”
她眼珠子提溜转了下,咬着下唇“噢”了声又合上了车窗,从里面飘出来句:“王爷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刚要回应她,却立刻听到马车里传来一句:“小姐,你脸好红啊,耳朵都红了,没事吧?”
紧接着便是宝娟紧张兮兮一顿辩解。
翊王爷低头一笑,便心满意足地转身上马离开了。
另一方面。
深宫内苑里,皇后将身边的人全部屏退,唯独留下一个鬓角花白,眼角带着一颗大痣老宫女。这宫女自皇后年幼时便跟随了她,对皇后可谓忠心耿耿。
此刻,她手里正拿着两张书卷大小的纸张,正蹲在皇后脚边,用小于平时聊天的音量在给她念着冉宝娟生平情况。末了,还加了句:
“娘娘,单从这卷子上看,根本看不出此女有何异常,能让皇上对其如此照顾有加。”
皇后听罢,放下了怀里的猫咪,慵懒地向后靠了过去,那老宫女又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为其揉着太阳穴。
“卷面上看是没什么问题,那卷面外呢?在皇上还是太子时,本宫嫁与他前就曾听说他曾经与一身份并不算高贵的女子交往甚密。甚至还曾经扬言要冲破世俗礼教、冲破长辈阻挠也要立她为后。你再差人去查查当年那女子究竟是谁,或许就有答案了。”
那老宫女听罢,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来,点头应道:
“明白,老奴这就派人再仔细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