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看,怎么皇上那边的人都到场了,便道:
“本宫不知呀,方才也是张么么说院子里有人要行刺未来王妃,这才出门瞧瞧究竟怎么回事的。”
那两个丫鬟见皇后出来了,连忙求饶道:
“皇后饶命啊!我俩不是刺客。”
一旁的张公公听罢,连忙说道:
“你俩都带匕首了还不是刺客?难道这匕首是为了给皇后雕水果花用的吗?”
皇后蹙着眉,面上始终保持着平和,一声不吭地瞪着那两个丫鬟。
见她不吱声,张公公便道:
“请皇后娘娘发落。”
张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有他在,皇后即使想保住这两个丫鬟也是不可能的了。不然事情传到皇上那边,势必引起皇上的诸多猜疑。
于是,便抬起手,说道:
“拖出去,杖毙吧。”
宝娟一听,惊了下:
“就这样就要弄死?”
刚要继续说些什么,皇后便站到她跟前,用身体挡住了张公公的视线,抬手搭在她肩膀上,道:
“弟媳妇儿你也太仁慈了。方才这两货可是差点杀了你了,杖毙都算轻的。”
一旁的张公公附和着:
“可不是嘛。幸好王妃先识别了这两个刺客,这两个刺客长期潜伏在皇后寝宫中,想想就后怕。”
那两个宫女跪地哇哇地求饶着,但皇后背过了身去,愣是一眼都没有正瞧她们。
尽管是自己做局陷害了她们,但这个结局未免也太悲惨了些。
无情最是帝王家,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没错,一旦事情暴露,棋子都是可以任意舍弃的,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都城果然不是个人待的地方,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老么么的调教下,宝娟被动地学习着仪态、形体、背诵古书籍。
学得不耐烦时,便踹起了桌椅要闹。
幸亏张公公在旁边看着,就是为了在合适的时间帮她停下来休息的,于是便道:
“哎呀么么,皇上说啦,这礼仪嘛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成的。得慢慢来,没看王妃乏累了吗?该休息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便将她带出了皇后寝宫,刚要将她送出宫去,但为了做戏做全套,宝娟还是让张公公带路去见皇上了。
纵使心里并不高兴,在见到宝娟时,皇上依然挤出笑脸来迎接了她,还让下人都退下去了。
皇上看看天色,也才过午刚不久,她就到自己这里来了,便笑着问道:
“老祖这么快就觉得乏累了?若是觉得实在无趣,不如朕去跟皇后说说,然后就不用再学礼仪了吧?”
宝娟挑了挑眉,道:
“我学礼仪不是为了你在你媳妇儿跟前挣脸面,而是因为你需要给你母后一个交待。
我若轻易就此停下了,你又如何向她交代?
这礼,寡人学便学了罢,只是你还需天天再派张公公过来督看,就像今天这般便好。”
皇上连忙笑着回道:
“是是是,谢老祖体谅子孙。”
宝娟抬眼一看,见他在批阅折子,便故意上前一步靠近那些折子,刚要问些什么,皇上便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那些折子。
宝娟见状,停下了脚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