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偷则像被遛马一样被拉着,好不丢人。一个个都畏缩着头,忍受着路人鄙夷的目光。顾平武和欧阳汀兰忧心忡忡地跟在华泽身后,几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到了衙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华泽来到鸣冤鼓前拿起鼓槌用力击打,随着鼓声落下,县衙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
“威……武……”众衙役手执杀威棒分成两排整齐地站在两边。
“堂下何人?”县太爷穿着一身蓝雀服端坐在公案之后问。
“小人华泽。”华泽不卑不亢地说道。
“敲鸣冤鼓所为何事?”
“回大人,小民要状告这几个小偷青天抢劫并且故意杀人,”
“大人明鉴,小的没有偷东西,我只是在路上捡到一块玉坠被这人看到了,他就硬要把我拉来衙门。这个小人居心叵测,大人,他的话不可信啊!”小偷小五立刻反驳,他知道,一旦被判了故意杀人罪,他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安静!”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四处一片静谧。。
“华泽,你不像本地人,不知你家住何方啊?”
“大人明鉴,小弟琅琊人士,靠着走南闯北做生意赚了点钱就在三横街购置了一处房产,也是前几日才搬来的。若是大人不信,可派人去查看。”
“你买了三横街的陈宅?”县太爷问。
“是的。”
“这几个小偷你可识得?”
“回大人,不识。”
“既然你不识得怎么知道他偷东西杀人的事。”
“回大人,小人路过一家刀铺,看到这个人慌慌张张从人群中跑了出来,我走进去看才知道,这家伙把一个小孩的胸部给刺伤了。”华泽指着伤人的小五说道。
“那被伤的小孩现在在哪里?”
“现在应该在医馆就医。”
“那除了他可还有人能证明你的话?”
“回大人,这小偷伤人时现场有很多人,你把他们叫过来一问便可知道。”
“这……”
“大人,我可以作证,这人确实拿刀子伤了人。”顾平武说道。
“哦?那你详细说来。
“今日我和程灏、欧阳汀兰、候佩妍、招英五人一起外出玩耍,傍晚回家之时这小偷趁着人少路黑,抢夺了招英的玉佩。程灏在抓小偷的时候被他用刀子刺伤了,现在在医馆救治。“
“你可有物证?”县太爷问顾平武。
“回县太爷,证据就是我手中的这把刀。”华泽说道。拿出了一把带血的短刀。刀锋的血液已经变干,刺目的红色格外刺眼。
“先把这几个小偷收入监牢,待本官查明真相后再一一提审。退堂!”
“威武……”惊堂木一拍,人们才散去。
“这位公子,为了弄清事件的经过,我还需要亲眼见一见那位被刺的公子。不知道公子可否引路?”
“听说他被送去医馆了,你要见他就得去医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