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窜。军阀官军将领来到刘震东面前,抱拳道:“刘局长,受惊了!”
刘震东拱手回礼:“多谢将军援手。”
军阀将军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都说警匪一家人,看来也不全是啊?”
刘震东随声附和一下,说道:“哈哈,我们警察还是除暴安良的”。
军阀将军说:“咱们算是交往了,我们现在到地方,还有打搅你的地方,到时候也希望行一个方便”。
刘震东随声说:“那是,那是,下官定将竭诚服务”。
告别军阀官军后,刘震东和刘钦继续赶路。刘钦心有余悸地说:“局长,今天可真是险象环生啊。”
刘震东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这世道,不太平啊。”
此时,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两人加快速度,终于在雨势变大之前,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前。
刘震东跳下驴背,说道:“先进去避避雨。”
走进庙宇,里面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刘钦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让刘震东坐下。
刘震东坐在那里,眉头依旧紧锁,心里想着那具还未找到的尸体和这一路上的波折。
突然,庙宇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抽泣。刘钦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局长,这……这是什么声音?”
刘震东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刘震东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靠近庙宇的角落。刘钦紧跟其后,双腿直打哆嗦。
在昏暗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蜷缩在那里,低声抽泣着。刘震东轻声问道:“姑娘,你为何在此哭泣?”
女子抬起头,满脸泪痕,惊恐地看着他们,半天说不出话来。刘震东放缓语气:“莫怕,姑娘,我们不是坏人。”
女子这才抽抽搭搭地说:“我本是附近村庄的人,被土匪抢了去,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迷了路。”
刘钦说道:“这可真是可怜呐。”
刘震东略一思索,说道:“姑娘,待雨停后,我们送你回家。”女子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刘震东和刘钦与女子闲聊起来,得知她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在苦苦等待她的归来。
突然,庙宇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刘震东警觉起来,示意刘钦和女子不要出声。
“搜!一定要把那女人找到!”原来是土匪去而复返。
刘震东握紧了手中的飞镖,刘钦也紧紧地攥着鞭子,准备与土匪再次一搏。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子却突然站起身,大声喊道:“我在这里!”
刘震东和刘钦皆是一惊,刘震东怒喝道:“你这是何意?”
女子冷笑一声:“哼,你们上当了,我本就是土匪的探子!”
刘钦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土匪们冲进庙宇,将他们团团围住。土匪头子得意地笑道:“刘震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震东面无惧色:“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
双方再次陷入激烈的战斗之中,庙宇内一片混乱。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刘震东瞅准时机,一把拉过那女子,将飞镖抵在她的咽喉处,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否则我要了她的命!”
土匪们见状,纷纷停下了动作,土匪头子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刘震东,你敢!”
刘震东冷笑一声:“有何不敢?你们若不想她死,就赶紧给我让开一条路!”
土匪头子咬了咬牙,无奈地挥了挥手,让手下让开了一条通道。
刘震东挟持着女子,带着刘钦缓缓向庙宇外走去。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他们刚走出庙宇,刘震东猛地将女子推向土匪,同时飞镖出手,直击土匪头子。
土匪头子侧身躲避,却还是被飞镖划伤了手臂。刘震东和刘钦趁机骑上驴子,飞奔而去。
土匪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刘震东一边回头观察,一边对刘钦喊道:“加快速度,不能让他们追上!”
驴子在泥泞的道路上奋力奔跑,溅起一片片泥水。刘钦满脸惊慌:“局长,他们追得太紧了!”
刘震东目光坚定:“别怕,只要回到城里,就有救了!”
就在他们快要力竭之时,前方出现了一队巡逻的警察。刘震东大喜:“是我们的人!”
警察们看到他们的情况,迅速迎了上来,与土匪展开了激战。
最终,土匪们被击退,刘震东和刘钦总算是逃过一劫。
刘钦喘着粗气:“局长,这次真是太险了。”
刘震东望着远处,神色凝重:“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刘震东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深深的疑虑,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土匪明知道我是警察,居然还敢如此冒险地进行抢劫,并且穷追不舍,丝毫不惧。这背后定有蹊跷,十有八九是那杜溜子致使的。这杜溜子平日里就与我不对付,此番恐怕是想借土匪之手来除掉我,哼,他想得倒美,我刘震东岂会轻易让他得逞!
他们继续踏上了寻找尸体的征程,这就是骑着驴看唱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