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榕一脸无奈,低垂着双眸,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能咋说,俺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知道。”说完,她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迷茫。
刘震东听完,重新坐了下来,他的脸色阴沉,牙关紧咬,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他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贼喊捉贼。”此时的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怀疑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婉榕听到这话,再次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迷茫和困惑。她抬起头看向刘震东,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似乎希望刘震东能给她一个答案,一个让她不再如此不安和迷茫的答案。
刘震东看着婉榕这副模样,心中既有对她的同情,又有对事情的担忧。他提高了音量,语气坚定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说罢,他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在用手指关节有节奏地敲打着墙壁。婉榕和刘震东对视一眼,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刘震东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当他靠近那面墙时,声音却突然停止了。然而,当他转身准备回到婉榕身边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更加急促和响亮。
刘震东再次靠近那面墙,把耳朵贴上去仔细听。这一次,声音却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仿佛在故意戏弄他。
婉榕站在原地,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声音带着哭腔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震东咬了咬牙,说道:“嫂子,别怕,可能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话虽这么说,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那敲击声越来越大,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这诡异的声响。
突然,墙上出现了一个黑影,形状扭曲,像是一个巨大的怪物。婉榕尖叫起来,刘震东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这时,房间里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黑影也随着灯光的变化时隐时现。
刘震东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不管你是谁,有本事出来!”
可是,除了那不停的敲击声和闪烁的灯光,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敲击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刘震东和婉榕大气都不敢出,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四周依旧安静得可怕。刘震东和婉榕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可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得窗帘胡乱飞舞。婉榕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
刘震东皱着眉头,走到窗户前想把窗户关上。就在他伸手的瞬间,一只黑色的乌鸦从窗外飞了进来,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发出凄厉的叫声。
婉榕吓得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刘震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手忙脚乱,他一边驱赶乌鸦,一边安慰婉榕:“嫂子,别怕,这鸟可能是被风吹进来的。”
可那乌鸦像是着了魔一般,怎么也赶不走。它在房间里盘旋了几圈后,竟然停在了刚才出现黑影的那面墙上,歪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刘震东心里越发觉得怪异,他慢慢靠近乌鸦,试图抓住它。就在他快要碰到乌鸦的时候,乌鸦突然飞起来,朝着刘震东的脸扑过去。
刘震东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乌鸦趁机又飞回到墙上,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
婉榕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乌鸦,声音颤抖地说:“那乌鸦嘴里好像有东西。”
刘震东定睛一看,只见乌鸦嘴里叼着一块破布,上面似乎还有血迹。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乌鸦再次飞起来,从窗户飞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刘震东望着乌鸦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婉榕则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士冠在给我暗示什么?”
刘震东深吸一口气,说道:“嫂子,别瞎想,也许这只是巧合。”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一连串离奇的事情绝非偶然。
刘震东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沉思。他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这一系列离奇诡异的事情。
婉榕家为何会经常闹鬼?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背后有人在暗中捣鬼?这恶鬼出现得如此蹊跷,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现又消失,难道是有人想借此恐吓婉榕,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杜溜子为什么执意要找那个绿色本子?那本子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杜溜子找它是为了个人私利,还是与张士冠局长的死有关?如果本子真的存在,又被杜溜子得到,那将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婉榕以后是否还能安全?这接二连三的恐怖事件已经让她身心俱疲,精神几近崩溃。倘若这些并非偶然,那幕后之人是否还会继续对婉榕下手?自己又该如何才能真正保护好她?
杜溜子到底想做什么?他的行为愈发可疑,先是打听张士冠局长生前的事,现在又对一个不知所谓的绿色本子穷追不舍。他是被人指使,还是自己心怀鬼胎?这一切的背后是否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刘震东越想越觉得事情错综复杂,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笼罩着他们。他深知必须尽快找到真相,才能让婉榕摆脱恐惧,也才能让正义得以伸张。但眼前的线索支离破碎,如同黑暗中的迷雾,让他难以看清前方的道路。然而,刘震东暗暗发誓,不管多么艰难,他都要一查到底,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