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财皱了皱眉:“160 两?太少了,至少 180 两。”
“不行,最多 160 两,他们几个也出力了,总不能一点都不给。”王奎寸步不让。
双方僵持不下,船舱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渔民说道:“别吵了,别吵了,大家各让一步,170 两给你们,我们 10 两就行。”
王生财看了看王奎,犹豫了一下,说道:“行,就 170 两,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王奎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王生财又说道:“这个买卖来钱是快,可也不能总这么干,万一露馅了,可就完了。”
王奎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生活所迫啊。”
几个渔民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我们也是没办法。”
王生财数着银子,嘴里嘟囔着:“这银子来得不容易,以后还得想别的法子。”
王奎说道:“能有什么法子?咱们这些穷苦人,也就只能走这些歪门邪道。”
王生财摇摇头:“不行,不能总这样,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王奎沉默了片刻,说道:“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王生财把银子揣进怀里,说道:“行,那咱们先散了,以后有事再联系。”
说完,王生财带着几个渔民离开了船舱。
王奎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样的勾当不能长久,但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继续冒险。
过了一会儿,王奎也起身离开了船舱。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他裹紧了衣服,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想着刚才的事,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亏心事,但为了钱,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回到家,王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想着如何才能过上正经的日子。
然而,此时的他已经陷入了这个罪恶的泥潭,想要脱身,又谈何容易。
第二天,王奎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他起床后,感觉浑身无力,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他走出家门,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就在王奎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熟人。
熟人笑着跟他打招呼:“王奎,最近忙啥呢?”
王奎强颜欢笑:“没忙啥,瞎混日子。”
熟人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但也没多问,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王奎望着熟人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往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所做的荒唐事,心中的悔恨愈发强烈。
回到家中,王奎呆坐在桌前,目光空洞无神。他想起曾经那些虽然贫苦但却心安理得的日子,如今为了一时的钱财,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把自己的良心都给弄丢了。
正当王奎沉浸在懊悔之中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心里一惊,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原来是阿虎。阿虎一脸慌张地走进来,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王奎,不好了,贾府那边好像发现了端倪,可能还要追究这个事情。”
王奎听了,顿时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说:“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查出来,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阿虎着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说道:“咱们得赶紧想个应对的办法。”
两人绞尽脑汁地商量着对策,却始终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王奎的心情愈发焦躁,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底的深渊,无法自拔。
此时,外面传来了更夫的打更声,夜色渐深,可王奎却毫无睡意。他心里清楚,一旦事情败露,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想着想着,他突然眼前一亮,说道:“要不咱们找个替罪羊,把这事儿都推到他身上?”
阿虎皱着眉头说道:“这能行吗?到时候别弄巧成拙。”王奎咬了咬牙:“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贾府那边消息是不是准确,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吗?王奎和阿虎有必要找替罪羊吗?阿虎在这里边又扮演什么角色?他到底是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