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虎哥,您放心,这个要求不过分,我一定传达到,让他永远滚出我们的圈子。”他连忙点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这条件不算太苛刻,应该能搞定。
阿虎:“还有,让他当面给我赔罪。”阿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杜晨,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态度。
杜晨:“这……虎哥,我尽量去说,不过您看能不能不见面赔罪,我保证让他真心悔过。”许文斌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阿虎:“不行,必须当面,否则免谈。”阿虎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杜晨:“好好好,虎哥,我去想办法。”杜晨无奈地应承下来,心里却在发愁怎么跟杜晨说。
杜晨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他的脚步略显匆忙,仿佛急于逃离这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地方。
杜晨走出医院,看到正在门口焦急等候的许文斌。许文斌低着头,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脚下的石板被他踩得咯吱作响。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了。
他走过去,冷冷地看着许文斌,“你应该感到庆幸,没有大事。但是,下次,你可能不会这么幸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双手抱在胸前,心里却在偷笑:又能赚一笔。
许文斌低头,小声说道:“我知道,这次……是我做得过分了,我想向阿虎道歉。”他的脸上满是懊悔和恐惧,声音颤抖着,心里害怕极了:可别把我送警察局。
杜晨:“见面道歉就算了,我好说歹说,让你补偿1200两银子,算是两结,但你必须滚出乌鸟县。”
许文斌一直点头,说:“俺听你的,我明天就卷铺盖走人,也不给您老大做生意了,只要不把我送进警察局就好。”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祈求,脸色苍白如纸,心里想着:破财消灾吧。
杜晨:“这个,你心放狗肚子里吧!”
许文斌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200两的银票,递给杜晨:“算是我的补偿吧。”
杜晨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似乎不情愿也无可奈何,然后接过银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你走吧!这个事情算是了结了。”心里却乐开了花:又能私吞一笔。
许文斌如获大赦,快速走开,脚步慌乱,差点摔倒。
杜晨看他走远,立即从衣袋里掏出一个1000两的银票,把许文斌给他的1200两的银票收起来。他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心里美滋滋地想:这买卖划算。
杜晨在医院门外边站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天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弹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再次走进医院,回到阿虎的病房。
等杜晨再回到病房,阿虎和他们那些同伙们态度大变,对杜晨非常热情。阿虎亲自给他倒上水,又递上一根上好的烟。那烟卷在阿虎的手中显得格外珍贵。
杜晨把1000两的银票送到阿虎手里,阿虎接过银票,紧紧地握紧杜晨的手,说:“谢谢你!通过你的调和,我们也是握手言和。”此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眼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心里想着:这事儿也算解决了,能少些麻烦。
杜晨说:“对啊,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还有一个事,我担心他过来跟你见面道歉,你又得生气,气大伤身,我就自己做主,不让他当面给你道歉了”他的笑容更加灿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里盘算着:以后多个朋友多条路,还有就是,他俩一见面,自己多收的钱就露馅了。
阿虎豪爽地说:“好说,不见面就不见面。等我出院,我请你们老大吃饭。”
杜晨:“哪能让你破费,等你出院,我给老大请示,给你接风洗尘。”
阿虎双手握拳,说道:“一言为定,那我也就不客气。”
杜晨:“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但有一个事情,警察局那边,还请您费心,关照一下,让谁进了警察局都不好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里祈祷着:可别在这节骨眼上出岔子。
阿虎:“这个问题,警察局那边安排,只要我不追究,也就没有事情。”他拍了拍胸脯,显得十分自信,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心里想着: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杜晨站起来,给阿虎抱拳行礼,说道:“虎哥就是江湖,佩服佩服!”
阿虎抱拳回礼,“哪里!哪里!”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而融洽,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