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芳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妩媚和依赖,犹如含着一汪春水,波光流转。她轻咬着嘴唇,嘴角微微上扬,那一抹娇俏的弧度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随后,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摇曳生姿地顺势靠近了杜溜子。
瑞芳身上的香气瞬间萦绕在杜溜子的鼻间,她那柔软的身躯轻轻贴上了杜溜子的胸膛,娇声说道:“杜局长,那以后可就全靠您了。”声音如丝如缕,挠得杜溜子心痒痒。
杜溜子被她的诱惑美色彻底吸引,眼中的欲望瞬间燃烧起来。他呼吸变得急促,理智被瞬间冲垮,一把将瑞芳紧紧搂入怀中。他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住她,仿佛生怕她会逃走。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彼此的体温相互传递。杜溜子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瑞芳的背上摩挲,瑞芳则发出轻微的嘤咛声,这声音更加刺激了杜溜子。他们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靠近,呼吸也变得愈发灼热。随后,两人情难自禁,在客厅里亲热缠绵起来。瑞芳的发丝有些凌乱,杜溜子的衣衫也变得不整,整个客厅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瑞芳的哥哥肖占光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尴尬。
杜溜子和瑞芳也慌乱地分开。
肖占光连忙低下头,说道:“局长,我不知道您……我这就走。”
杜溜子故作镇定,说道:“肖占光,你来干什么?”
肖占光支支吾吾地说:“局长,我来汇报个事儿。”他心里想着,这可不能得罪局长,只能装迷糊。
杜溜子不耐烦地说:“快说!”
肖占光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匆匆离开了。
杜溜子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想,这小子还算识趣。
瑞芳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娇嗔地说:“都怪你,被我哥看见了。”
杜溜子笑了笑,“怕什么,以后有我罩着你们。”
为了掐断证据链,杜溜子召集了几个心腹。
“你们几个,给我制造一些假证据,把矛头指向其他人,混淆刘震东的视线。”杜溜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眼神中充满了算计。
心腹们纷纷应诺,一个个摩拳擦掌,仿佛一群饿狼准备扑向猎物。
他又安排几个人在外面放出风声,说这一切都是其他人的阴谋,他杜溜子也是被陷害的。
在警局里,杜溜子依旧表现得若无其事,继续正常工作。他和同事们打着招呼,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张面具,随时都会脱落。然而内心却充满了焦虑,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对于那些可能怀疑他的警员,杜溜子则是想尽办法拉拢或者打压。
他把警员小张叫到办公室,满脸堆笑地说:“小张啊,最近工作辛苦了。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诱惑。
小张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而对于不肯就范的警员小李,杜溜子则是找机会给他穿小鞋,让他处处碰壁。
然而,杜溜子所做的这一切,都在刘震东的意料之中。
原来,心思缜密的刘震东早就料到杜溜子会妄图销毁证据以掩盖他的罪行。所以,他提前未雨绸缪,将真正确凿的关键证据都小心翼翼地藏进了那间隐秘的密室里。那些被杜溜子自以为是地销毁的,不过是精心准备的复制品和伪装品。
刘震东全程跟踪了杜溜子的所有行为,进行了拍照和录音。他宛如一个经验丰富且耐心十足的猎手,冷静而沉着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以便给予杜溜子那致命的一击。
在黑暗的角落里,刘震东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手中紧握着相机和录音设备,精准地记录下了杜溜子的每一个罪行。每一次杜溜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都被刘震东尽收眼底。
刘震东心中暗暗想着:“杜溜子,你的末日就要到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我不会让你逍遥法外,正义必将得到伸张。”他一边专注地监视着杜溜子,一边在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
刘震东回想起杜溜子在警局里那看似若无其事的伪装,心中冷笑。“他以为自己的表演能够瞒天过海,却不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想着杜溜子对那些可能威胁到他的人,或拉拢或打压的手段,越发觉得此人的阴险狡诈。
“不过,他越是拼命挣扎,越是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刘震东深知,杜溜子的每一步行动都是在自掘坟墓。“等到证据确凿,我要让他在法庭上无话可说,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刘震东又想到了那些被杜溜子迫害的无辜之人,他们的痛苦和冤屈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将杜溜子绳之以法的决心。“我不能让正义迟到,不能让这些受害者继续生活在阴影之中。”
刘震东握紧了手中的相机,目光愈发锐利。他知道,这场较量已经接近尾声,而他即将迎来最终的胜利。他在心中默默祈祷:“愿真相大白,愿罪恶得到惩处,还乌鸟县城一个清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