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名眼尖的警察发现了山壁上的一处可疑痕迹,那痕迹在常人眼中或许只是自然的风化,但在他敏锐的目光中却显得格外不同。“队长,这边好像有个洞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众人迅速围拢过去,只见一个隐蔽的山洞出现在眼前。洞口被藤蔓和杂草所掩盖,若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刘震东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他轻轻靠近洞口,侧耳倾听,里面似乎有轻微的动静,那动静仿佛是王生财慌乱的活动的声音。
“王生财,你已经被包围了,乖乖出来投降!”刘震东大声喊道,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那沉默仿佛是王生财最后的抵抗。
刘震东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决然:“冲进去!”
警察们一拥而入,山洞内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那气味令人作呕,仿佛是罪恶的味道。
“在那!”一名警察指着角落里的黑影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兴奋。
王生财见行踪暴露,面露狰狞,那表情仿佛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他抄起身边的一根木棍,朝着警察扑了过来,口中还在疯狂地喊叫着:“你们别想抓住我!”
“来得正好!”一名强壮的警察毫不畏惧,迎了上去,与王生财扭打在一起。王生财拼命挣扎,挥舞着木棍乱打,仿佛想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发泄出来。
另一名警察趁机从侧面扑上去,紧紧抱住王生财的腰。王生财用力挣脱,一脚踢在警察的腿上,但仍死死抱住不松手。
刘震东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挥起警棍砸在王生财的手臂上。王生财手中的木棍掉落。
“还不老实!”刘震东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两名警察最终将王生财死死地按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手铐。王生财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哼,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刘震东喘着粗气说道,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王生财垂头丧气,嘴里喃喃自语:“算我倒霉。”
警察们押着王生财走出山洞。另一组警察顺利将王奎在浣湖一条船上将王奎缉拿。
县衙的问讯室内气氛凝重,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刘震东正襟危坐,旁边还有几个警察,他们表情严肃,目光专注。
“带阿虎。”刘震东一声令下,声音沉稳有力。
阿虎被一个警察从侧门带了进来。
警察厉声道:“跪下。”
阿虎勉强跪下,眼神却不安分地东张西望,嘴里说道:“不知传小民干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刘震东紧紧盯着阿虎,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狄氏状告你欺辱她,而且霸占贾府家产。”
阿虎一听,顿时急了眼,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个臭娘们,他男人进了监狱,我好意帮助他过日子,他倒反咬一口。”
刘震东震怒不已,猛拍桌子:“你男盗女娼,赌博成性,无恶不作,实乃罪不可赦”。
阿虎仍在狡辩:“俺状告贾静轩杀人,也算立功。”
刘震东冷哼一声:“给你看一个人,带王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