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天上的太阳也越烧越红,仿佛这天地,就是一个巨大的火炉。
咚咚咚,大卫房间被人敲响,西门拿着几封信,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
“大团长,杰士卡大人在十天前,攻下了布拉格西北方的斯拉尼、洛乌尼和梅尔尼克,并破坏了当地的补给线,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抵达我们领地了!”
大卫也听说了西吉斯蒙德将要讨伐起义军的事,于是询问起了起义军的现状,
“对了,特萨利亚有传回有关其他起义军的消息吗?”
西门点点头,将阿夫的讲给了大卫。
大卫听后,脸色极其难看,
“唉!看来起义军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呀!”
西门问道:“大团长,我说如果,起义军被西吉斯蒙德打败了,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呀?”
大卫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让起义军战败!无论如何,都要帮他们打赢这场硬仗!”
说着,大卫当即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西门好奇道:“大团长,您这是在干嘛呀?”
大卫一边写,一边说道:
“我在写计划,准备从各个方面,援助起义军,对了,你去把账本拿来,再把斯莫、加拉哈德叫过来,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下。”
“是的大团长。”
过了一会,
斯莫、加拉哈德、西门和大卫齐聚会议室,商论起了应对措施。
大卫首先问向加拉哈德道:
“加拉哈德,两个月的时间,你能训练出多少可战士兵。”
加拉哈德听见只有两个月时间,急忙摇头道:“两个月时间实在太短了,也就够练练体能和纪律。”
斯莫插话道:“加拉哈德,如果是训练弩手的话,那时间够吗?”
加拉哈德眼睛一亮,“斯莫,你的意思是,在这段时间内训练大量弩手?”
西门则不看好这个意见,反问道:“如果训练大量弩手,那我们如何在战场上,保证他们的安全呢?”
斯莫笑道:“杰士卡大人,不是给我们答案了吗?”
大卫眉毛一挑,“你是想效仿杰士卡研究出的战车?”
斯莫嗯了一声,分析道:
“那群骑士老爷,虽然贪生怕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武艺绝对远远高于普通百姓,没有经过训练,我们派出再多士兵也没用,
所以,这件事只能取巧,
况且,起义军是防守的一方,只要能守住,就是成功与胜利,我们又何必想着一定要歼灭对方呢?
另外,杰士卡大人已经用他的战车战术多次击败敌人,说明,这的确是一种可行的战斗方式,
只要我们能提供大量弩手,说不定,杰士卡大人还能发挥出战车的更大威力。”
大卫点头道:“好!就这么办!等散会后,咱们就派人去购买制作十字弩的材料!另外,把这上面的东西也准备一下。”
西门接过大卫刚刚写好的纸,上面写满了各种物资,其中就包括烈酒和干净的亚麻布。
这时,斯莫清咳一声,“大团长,我还没说完呢。”
大卫有些吃惊,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说的吗?”
“是的,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加入联军。”
西门懵了:“我们不是和起义军是一伙的吗?加入联军干嘛呀?”
大卫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道:“斯莫,你是想让我们混入联军,然后将联军内部的情况,传递给杰士卡他们!”
斯莫冷冷一笑:
“不止传递消息,我们还可以偷偷地在联军的粮草中下毒,或是派人烧掉他们的粮草。”
大卫摸着下巴,为难道:“这样做,会不会太卑鄙了?唉!还是让我再想想吧!你们先下去,做自己的事吧。”
“是的大团长。”
等三人走后,
斯莫又偷偷地折返了回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大团长,您想好用什么毒药了吗?”
大卫会心一笑:“还是你最懂我,不过投毒和烧粮草,都容易被发现,我觉得,最好让联军内部爆发瘟疫,这样才最稳妥。”
听大卫这么说,斯莫倒是好奇了起来:“大团长,您有办法让联军爆发瘟疫?”
大卫自信道:
“当然!而且办法很简单,只需在联军的水源附近倾倒粪便,或是沉一具尸体就行了!
另外,为了保险起见,还可以在联军的肉粥里,煮一些烂肉坏肉,保准联军整天都蹲在茅坑里。
只是,派哪些人去,倒是让我犯了难!毕竟要想不被怀疑,那我们的人,也得染上瘟疫,这就意味着,要死人,要牺牲!”
斯莫提醒道:
“大团长!领地里,不是还有一些整天念叨着拉鲁伯爵好的人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派他们去支援联军呢?”
大卫说道:“那也得派个代表吧?况且,他们会替咱们办事吗?”
斯莫笑道:
“大团长,捷克骑士团谁担任什么,还不是您一句的事,哪怕您说一条狗是军团长,捷克骑士团上下都不会有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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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您说的办法,根本要不了多少人,所以,只需在队伍中夹杂几个忠心于咱们的人,等他们办完事后,以传信的名义,把他们再调回来就是了。”
大卫点点头,最终采纳了斯莫的建议:“好!就按你说的办!”
……
十天后,贝拉河畔乌斯季。
大卫派来的使者,直直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央求道:“罗维拉尔侯爵!杰士卡就要打过来了,求您一定要救我家大人呀!”
罗维拉尔侯爵有些烦,前些日子才派兵帮大卫解决了领地上的叛贼,现在又来求支援,简直没完没了。
使者见罗维拉尔侯爵不说话,拼了命地劝道:
“侯爵大人,那可是杰士卡呀!号称打败了南方三巨头的人,如果您放任不管,到最后,肯定会威胁到您的,
您想想,我们那破地方被攻破是小事,但您领地被践踏,可是大事呀!
而且,我家大人也快筹齐还债的钱了,这要是被那群叛贼抢走了,那该多可惜呀。”
罗维拉尔侯爵也不是傻子,烦归烦,但总归听进了劝,但他却不想轻易出兵:
“好!我答应出兵,可你们得先还钱,哪怕还不完,那也得还一部分,总不能一分钱都不还!”
使者嘴角扯出僵硬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侯爵大人,咱们不是说好了,年末再还吗?”
罗维拉尔侯爵猛得一拍椅把手,唾沫横飞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