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挑眉:
“他是谁?”
“一个和我一样的侏儒!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事成之后,必须得给他立碑造像,我要让所有捷克骑士团的人,都知道他,都尊敬他!”
“好!我答应你!”
……
几天后,
一支“英格兰”骑兵越过了法兰西边境,仅仅一天时间,就烧毁了三个村庄。
而一支“法兰西”骑兵,同样越过了英格兰边境,同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很快这件事情,便引起了英格兰人和法兰西人的注意,
他们都认为,这是双方即将爆发战争的信号,毕竟之前的战争,都是这样开始的。
于是,原本准备进攻“艾登”的贞德,果真停下了进攻事宜,开始派人着手调查英格兰军队的动向。
“贞德,有人想见你!”
正在地图旁研究地图的贞德,抬起头,看向营帐门口的侍卫道:
“谁想见我?”
“一个牧师和一个侍童。”
贞德是虔诚的信徒,闻言,立马跟着对方,来到了营地面前。
此时,几个士兵正在给牧师搜身,确保牧师身上没有武器后,才让牧师和侍童靠近贞德。
牧师用信徒的方式给贞德打了招呼,然后说道:
“尊敬的贞德大人,我来自东面的村庄,而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恳求您不要将战火带到我们的村子!”
贞德表情有些尴尬,
“我也不太喜欢战争,但你知道的,艾登这人野心极大,如果……”
话音未落,牧师便打断了贞德:
“说实话,我对你们之间的矛盾并不感兴趣,只恳求您约束好您的士兵,不要对村子里的百姓下毒手。”
这是,那个侍童哭了起来,贞德疑惑地看向牧师,
牧师将孩子拉到身边,解释道:
“他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父母就是被一群穿着盔甲的人杀害的!”
贞德有些心疼,蹲下身子,想去帮侍童擦眼泪,
可噗嗤一声,侍童的手突然伸进花篮里,然后用藏在花瓣下的匕首,捅伤了贞德的手臂。
如果不是贞德反应迅速,用手臂挡了一下,否则伤的,就不仅是手臂了,还会是她的脖颈。
“是刺客!”
周围士兵纷纷拔出长剑,将牧师和侍童围了起来,谁知侍童竟然将匕首对准牧师的大腿,并扎了下去,然后又对着自己胸口扎了下去。
整个场面混乱至极,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孩想干什么。
可随着贞德手臂开始发黑,每个法兰西士兵都慌了,
“快!快去叫医生!快去叫医生!”
贞德的视线开始模糊,扑通一声,倒在了士兵的怀里,
此刻的她只觉身子轻飘飘的,眼前只剩下一圈圈光影,
“我就要见上帝了吗?可我有些不甘心呀!”
“贞德!贞德!”
随着贞德的手,无力的耷拉下去,所有法兰西士兵都声嘶力竭地呼唤她的名字,
踢踏踢踏,捷克骑士团的使者,恰好赶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
一个法兰西士兵冲上前,一把便将捷克骑士团使者揪下马来,
“混蛋!你还敢来!”
说着,法兰西士兵对着使者就是邦邦两拳打在脸上,
使者鼻血流了一脸,但还是没搞清楚情况,
“别打,我是来和谈的!求求你,别打了!”
一个法兰西将领走了过来,问道:
“你说什么!你是来干嘛的!”
捷克骑士团使者带着哭腔道:
“我是来谈判的。”
旁边的士兵骂道:
“去你妈的!你们害死了贞德,还有脸谈判!”
捷克骑士团使者拼命解释道:
“饶命呀,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才来,你们就围在这里了,我都没搞清楚现在情况!”
法兰西将领原本不信,但捷克骑士团使者的表情和反应实在太真了,让他都不禁怀疑起来,
“莫非这里面有蹊跷?”
接着,法兰西将领命人看住捷克骑士团使者,自己则带人去了一趟位于“艾登”领地内的东面村庄,
只是当他们抵达村庄时,村子里并没有人认识那牧师和侍童,
起初,法兰西将领还以为这些人是在包庇对方,于是开始挨家挨户的寻找线索,可结果却是事实真如村民说的一般,并没有牧师和侍童的生活痕迹,哪怕是一张多余的床都没有!
“怪了!莫非那牧师和侍童真和艾登没关系?”
忽的,法兰西将领注意到了远处丛林里的黑烟,
“咦!那林子里好像有人!”
于是,法兰西将领便领着士兵,向林子包了过去!
随着他们离黑烟越来越近,一支骑兵突然窜出,并向北面逃窜。
一个法兰西士兵惊呼道:
“是英格兰士兵!”
法兰西将领歇斯底里地骂道:
“混蛋,果然是他们搞的鬼!快给我追!”
嗖嗖嗖,两支骑兵一前一后的在林间穿梭,前面的英格兰士兵还会时不时地朝后射箭,不断地干扰身后的法兰西士兵。
“reinforcements!reinforcements!”
(援军!援军!)
法兰西清晰地听见了对方的叫喊,没一会,便见另一支英格兰骑兵从林中窜出,向他们杀来。
法兰西将领果断地调转马头道:
“先走!我们得把这里的情况传回去!”
“Go after them. Don't let them get away!”
(追上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这次换做英格兰士兵在后面追击,法兰西士兵在前方逃窜,
只是由于英格兰士兵手上有弓,好几个法兰西士兵都中箭倒地,唯有那个法兰西将领和几个幸运儿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