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嵬刀
- 今日所见之事,是否曾相识明日将生之事,是否有感知不知如何启齿,不交心伦之任凭风浪自起,掌浪潮起落道友,请听我一言,此书以西游之天地为背景,诉说唐五百年后的世界,提刀上马定乾坤,斩妖除魔战昆仑,看民间趣事,念儿女情长,观人间之沧海桑田时过境迁……
- 洺七
- 斗罗大陆:别人破防我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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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人钞
众狼与漂亮男孩也一齐紧跟着叹了口气,纷纷低头默不作声。
唯有剑齿虎,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什么呀,人类的东西也不怎么靠谱嘛,还没开到站就掉链子了,算了算了,这似乎也不关他的事……他打了个哈欠,正要继续入睡,临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等一下,自己怀里这个硬邦邦的“抱枕”……为什么摸起来这么粗糙,整体呈圆形,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橡胶味……
他登时惊醒,忙将“抱枕”从身下拽出,借着门外射来的车灯光依稀可见,这分明是个硕大的备用轮胎……
“轮胎是长这个样的的啦?等一下,我这里有一个的啦!”他倒也不敢因私废公,忙打起精神大声叫嚷起来,同时小心翼翼地用獠牙勾住金属轮辋,倒转脚步朝车门走去。
大家见他有门,瞬间一扫方才的颓废,齐声欢呼起来,尤其是漂亮男孩,高兴地上蹿下跳,几乎将车厢跺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买彩票中了啥大奖。
灰满也是大喜,忙伸手接过备用胎。重型货车所用的车胎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剑齿虎和灰满合力才勉强将它抬起,心中齐念一二一,径直奔向车队队尾。
他们的后方是一条宽阔的河流,足有十多米宽,水势汹涌,由一条五米多宽的小桥横跨两岸。大部分的货车都已经通过了小桥,唯有队尾那辆爆胎的车依旧还留在对岸。剑齿虎和灰满紧咬牙关,快步走过小桥,来到抛锚的车前。
真巧啊,这辆车恰好也是小豺王月眼的坐车。灰狼这边尽管瞧不起豺狗,却也不敢把这位小殿下安排上车厢顶受委屈,于是特意为他在最后一辆货车上空出了副驾驶的座位,只是估计谁也没想到,这辆车竟是如此不争气,连月眼的小屁股都容不下,行驶不过半个小时便爆了胎。待剑齿虎和灰满冒着满头大汗来到车前时,月眼正冲着开车的灰狼一阵狗血淋头,骂他连车都开不好。司机飞毛腿是格林的亲信,地位自是高于普通的士兵,可还是不敢贸然顶撞小豺王,生怕闹出啥外交事故来,只能低着头忍气吞声。
“呦呦呦,轮胎终于来了,一起滚来的还有俩二傻子。”见备用轮胎送来,月眼非但不感激,反而撇着嘴嘲讽起来,“你们难道不会把轮胎放在地上,自己推着滚过来吗?呵呵,非要扛在肩上嘿咻嘿咻,生怕我不知道你们在很卖力地讨好我么?”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灰满也是没啥好脸色,撇开剑齿虎将轮胎狠狠摔在地上,同时冷冷说道:“呵呵,这么说小殿下懂得挺多咯,那就劳驾您来亲手动手,教教我们该怎么装卸轮胎吧,正好我们也不会。就是不知道,小殿下这金玉之身,能否奈何得了这百十来斤的轮胎呢……”
“你你你……你当我不会是吧?!”月眼最看不惯别人瞧不起自己,被灰满这么一激,更是气得一蹦三尺高,“行,你等着瞧吧,让小爷我教教你,什么是全能型人才!”
灰满努了努嘴,并不作答,只是冷笑着抱住胳膊退开到一边,飞毛腿在为小豺王献上自己的工具箱后,也很识时务地悄然退下。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别看小豺王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到了关键时候还真不掉链子。只见月眼熟练地操纵起工具箱内的各式工具,先随手捡了几块砖石,配合千斤顶将半边车身支撑,再用扳手依照顶角的次序,逆时针依次将螺母拧松,将内胎当中的空气放掉后快速拆下废胎,重新装上备用胎,然后又重复了一边上螺母的程序,固定好新胎。整套流程下来一气呵成,全无半点拖泥带水,着实把一旁的灰满和剑齿虎看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之间也实在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些歪门邪道。
月眼吹着口哨收起工具箱与支撑车身的千斤顶,重新扔回车内,随后拍着手冲傻站在一旁的飞毛腿喊道:“嗯哼,别愣着啊,来看看新胎怎么样。”
飞毛腿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登车点火,油门踩下之际,后轮卷起一片烟尘,裹挟着货车去了,车开得又平又稳,显是已经完全修好了。
飞溅的尘埃弄脏了半边的衣服,月眼却毫不在意,只是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以他特有的冰冷声线嘲讽道:“怎么说,谁说小爷我奈何不了的?呵呵,不就是区区一个破轮胎么,有什么难的。”正说着,他甩了甩额头上的豆大汗珠,暗地里直叫好险。幸亏自己这两天潜伏在动物园外面时闲着无聊,从旧书地摊上顺手摸了几本书翻阅打发时间,其中就有装卸轮胎流程的工具书……
灰满也确实没想到小豺王竟然如此能干,一时间哑口无言,待再开口时,之前的汹汹气焰已被压下去了五六分,但依旧充斥着骨子里的强硬与不屑,“呵……呵呵,你也说了,修车有啥了不起的,区区豺狗还想爬到狼头上,真是笑话。有本事,下次咱们上了战场,再真刀真枪的好好比试一下!”
“比就比,谁怕谁!”
夜色之中,只见一狼一豺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交火,各自都酝酿着无尽的怒火,仿佛随时能将周遭的空气一齐点燃……可正当双方的较量进行到高潮时,中间竟又斜插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躯体——却是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剑齿虎。
“我说,两位大爷,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的啦。”正说间,他抬爪指了指车开走的方向,“我们……好像还没上车的啦!”
月眼和灰满这才如梦惊醒,刚才光顾着吵架了,根本没发现那个杀千刀的飞毛腿竟已一脚油门开着车窜过了小桥,直接把他们丢在南岸了。呜呼,前面的车可不知道他们没上车啊,万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路,那他们估计只能留在这里过年了。
也顾不着之前有啥深仇大恨了,掉队三人组十分默契地一齐扭头,迈步狂奔向小桥。一边跑着,口中还异口同声地呐喊道:“等等,别走啊!我没上车!我没上车啊!我们还没……”
可还没能喊上几嗓子,他们只觉眼前猛地一闪,视野随即被一道突如其来的亮光所笼罩,尚未回过神来,天地便已几乎颠倒。巨大的轰鸣声裹挟着冲击波,以桥梁为中心席卷八方,他们仨也早已身不由己地飞出去了五六米远,摔在路边的草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却见前方横贯河流两岸的小桥已被炸断,所剩的残垣断壁几乎无法辨认原样,却还依稀残留着一些硫磺的焦烂气息。
“炸弹?!你们豺狗干事这么绝的吗?”灰满惊愕道,“直接把桥给炸了?真他妈不留后路啊,这下咱可惨了!”
“放你妈的臭屁!”月眼猛地呛出一嘴土块,却仍不忘开口还击,“这可不是小爷我的安排,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大尾巴狼的阴谋诡……”
哗——
话音未落,却又听得四下里火光并起,远方的地平线上,数道醒目的红色花火已拖着长长尾迹与尖锐的啸声直冲云霄,并在距离地面三五百米的高空一齐引燃,燃烧的镁粉和铝粉在几千度的高温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几乎点着了半边的夜空,也将眼下这片夜色笼罩下的原野尽数照亮——视野径直掠过河对岸的车队,更远方分割天地的山脊线上看得分明,旌旗飘扬,草木皆兵,旗号分明,犬族大军严阵以待,滑膛枪手一字排开,各类型中小口径的山炮也已罗列分明,直面坡下的一众豺狼。很明显,正是他们提前布置好了炸断桥梁的计划,用以切断救亡联军的退路,好方便接下来的一网打尽。
正当剑齿虎、灰满与月眼一脸错愕之际,河对岸的道路旁,灰狼与豺族的战士们已迅速下车整队,准备迎敌。在紧张的跑位、列队中,唯有紫葡萄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望着不远处山坡上密密麻麻排开的犬族军队,她的嘴角竟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冷笑。
“看起来,纸还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到底还是要来……今晚,我们将经历一些比死亡更美好的事情呢……”正说间,她已如狼形一般微微俯下身躯,紧握住胸口自然下垂的项链,前高后低的风衣也在晚风的鼓动下如船帆般膨起,恰如她本人一般蓄势待发。
“全体都有,准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