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
精金大锤与颅骨巨斧碰撞到了一起,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震得地面以两人为中心,散开一圈尘埃。
双方“噔噔噔”各退三步,林恒双手握着的精金大锤震颤不已,而卡恩单手握着的颅骨巨斧则震裂了自己的虎口。
林恒撇了一眼锤头上的缺口,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跟他力量大差不差的星际战士。
“找你的东西去!”
“你行吗?”
来不及回复恩古尔的询问,因为卡恩下一瞬就一枪轰来,紧随其后的就是巨斧夺面。
毫不拖泥带水,两人直接掐了起来,周边的灵族战士还想着开枪帮上两把,但却发现两人的速度根本不是他们能跟上的。
“嘭嘭”的兵刃磕碰声响彻一旁,恩古尔立即带领着周边战士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
被扶起的卡洛琳则回头看了一眼后,下定决心也跟了上去,留在此处只会给对方拖后腿而已。
没有丝毫顾虑的林恒火力全开,一锤头砸开巨斧后,掌心雷暴以至于天地变色。
也不知道多少伏特的雷霆化龙咆哮,千八百道电弧蹦跳好似雷池汪洋。
“轰隆隆”白光闪过,“叮咣咣”房倒屋塌,焦黑的大地上冒烟的卡恩失去了光泽。
但表面的狼狈不堪并不代表战斗就此结束。
“又是一个使用灵能的贱种。”
林恒瞳孔微缩,看着那家伙缓缓起身淡了淡身上的烟灰。
虽然左臂受伤严重血肉翻开,血红的荆棘盔甲也有略微融化的迹象,但仅仅只是皮外伤。
他敢说刚才这招要是送给恩古尔他们,不死上个十七、八个都算自己收着力了。
看来对方在血神的祝福下,经历的火之历练提高了对灵能之技的抗性。
“我很少询问猎物的名称,因为死在我手底下的家伙实在多到没边。
但我对你很感兴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卡恩的语气异常诚恳,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将等离子手炮放回腰间,将巨斧落至地面。
“要打就打,说什么屁话。”
“呵呵呵,朋友,火气很大嘛。”
正说着,那两头残废的寻血猎犬便步履蹒跚地爬了过来。
卡恩十分怜惜地摸了摸它们粗糙的头顶,随后挥斧砍下了它们的头颅。
随用力一扯,猎犬脖颈上的铜环便顺势而下,能高效能抹消灵能的铜质项圈,便被他戴到自己的胳膊上。
两人相视无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一个个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强化着自己。
默默增强自己的气势,形成那不属于普通人才能拥有的无形威压。
一队午夜领主带着叛军快速赶来,见到两人在一片火光中就这么遥相对立,本能的反应让他们立即绕道前行。
“Duang!!!!!”
两人同时射向对方,听到跟爆炸没啥两样的动静,那批午夜领主跑的便更加迅速。
“叮咣嘭嘡当当当当。”
各种战技是五花八门,打的那叫难舍难分,两个人就像是两台推土机,随着他们的移动,中层的建筑便开始房倒屋塌。
‘灵能重击’层层叠加,耀光金锤“嘭哧”一下,砸出八米宽的大坑。
血红燃料汩汩涌入,颅骨巨斧“哼哧”一下,斩开八米长的裂缝。
卡恩狂喜,一招釜底抽薪,攒身斜批后撩斧,切的林恒胸甲开裂向后倒退。
林恒也怒,一招力劈华山,张弓前挑后砸锤,打的卡恩头盔断裂左摇右闪。
两人就这么夺命式的一招一式,运用着自己的经验,使用着灵能的预言。
从街道打到工厂,再工厂干到楼房,后楼房揍到连廊。
“嗙嗙嗙嗙。”
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本来隔着几个街区的叛军守军还在对峙,结果,眨眼之间两个疯狂的铁罐头便冲到了他们的之间。
林恒铁锤抛起,双掌落地,灵能涌动之间,地面震颤,一道两尺厚十尺长宽的石墙便翻腾飞出。
蔚蓝色的等离子照亮了昏暗的街道,熔解的石墙当中,赤红的卡恩便咆哮而来。
“你的脑子我要定了!”
逃亡的守军与叛军活不过一个呼吸,风卷残云之间,倒塌的建筑愈发增多,燃烧的亚空间邪火也蔓延许多。
林恒与卡恩同时大风车起手,“咣当”的撞击下,卡恩手臂崩裂,林恒锤柄断开。
一人止住冲势倒施逆行,颅骨巨斧又是横切而来。一人顺势后退借力打力,精金钻头是激射而来。
“叮叮当当”,巨斧上颅骨碎裂铁石崩飞,可格的开暗器,却没躲过明箭。
林恒一个头槌与卡恩正面相撞,“咣当”一声,两人都七荤八素的向后倒退。
不过,反灵能项圈确实有用,哪怕是在‘铜皮铁骨’的加持下,林恒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甚至于,他自己头盔上的灵能屏蔽就此消失,一个与火蜥蜴并不相符的装甲配色便显露无疑。
“哈哈哈哈,血神庇护,没想这么见到就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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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暗骂一声, 不过既然身份已经暴露,那他索性不在隐藏自己的身份。
这次,他将不再吃上那武器的亏。
“锵!”
黑色终焉与白色波荡便就此出鞘,而卡恩在见到这两把武器后,也就此收起了他的笑意。
“来吧,第二回合。”
...
轰鸣的爆弹与蜂鸣的星镖相对而过,追击的午夜领主围堵着灵族战士。
众人在管道与管道之间摸索前进,在一处巨大的污水处理池中,落地的瀑布后方,恩古尔炸开了崖壁,找到了深入的隧道。
“拖住!”
恩古尔说完便一头扎了进去,一旁的卡洛琳在却有些失神,因为在那吹拂着冷风的黑暗隧道当中,她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
恩古尔快速向下,没出几步,便来到了一处大殿当中,捏紧手掌随后张开。
一群光虫便向穹顶飞去,辉煌的殿堂上方,当刻画的壁画被照亮后,稳定的情绪便就此波澜了起来。
那是两百年前自己经历的战争,是经过不断拼杀才活下来的见证,而顺着壁画上故事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