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别墅内,引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宾客们有的为了不累着自己,椅子都拖到了边上来了。
看见有一个人这么做了,其余人纷纷效仿。只是宴会中留下来的椅子并不多。
找了一圈无果后,为了不错过闫老爷子也就是闫仁清接下来说的话。
大家一致默契的回到了原位上,然后探头探脑的。
闫浩天一脸的苍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说他了?
“大伯,你说吧。”
闫仁清看着他,无比严肃,“浩天,你知道当年你结婚时我给你算过一卦吧?”
闫仁怀听闻,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
闫浩天回忆着他结婚前高兴的拉着自己的未婚妻去见闫仁清。
那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了,因为要带自己的爱人去见一个自己最尊重的人。
那天闫仁清在他们临走前说了一句,“浩天啊,日后无子也没有关系,对妻子好,做到丈夫尽的责任就好。”
“扑通”一声。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闫浩天。
“无子,无子!”
闫仁清的卦从来不会出错的,不然也不会有人求上门。
所以在他明白的那一刹那,他的天都塌了。
如果他是无子,那闫池是谁的儿子,他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妻子病逝前他都在情人的身边。
张英跑过去扶他,关心道:“浩天,你没事吧。你先起来。”
闫浩天看着这个他没有娶进门的女人,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他冷笑着给了张英一个耳光,“张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你居然生了个野种出来。”
“你疯了吗?什么野种?”张英心里大骇,闫浩天是怎么知道的?
“呵,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谁是野种了。”闫浩天恨不得马上掐死这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女人。
闫池大惊,他走过去,“爸,你在胡说什么?”
“你个野种和你妈一起给我滚出去。”闫浩天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闫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哈哈哈哈哈…,活该!你活该!当年十岁的我求你留下来陪我妈,你呢,你说我妈死了就死了。”
闫浩天浑身一怔,他当年真的说过吗?
女儿仇视的眼神,令他站都站不稳。
闫仁怀更是气得差点摔倒在地,他的孙子没了。
佣人及时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闫仁清摇头叹息,“浩天,我说话你并没有记住。”
“大伯……”闫浩天再怎么懊恼,再怎么悔恨也无补于事,他对不住自己的妻子。
张英咽了咽口水,太可怕了这个闫仁清,只是一句话就把她十几年来做的事就毁于一旦。
闫池做了闫浩天十多年的儿子,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不是闫浩天的儿子。
“妈,你快说句话啊,我是不是爸的儿子。你快说…”
闫家的闹剧宾客们看得下巴都惊掉了。
“这是被人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又沾沾自喜了十几年!”
“我看啊,最可怜的是死去的闫夫人了吧?”
“不过,他自己有没有造出来个儿子他自己都不清楚吗?
耳边的论议声是一浪接一浪,闫浩天听了心里对张英的恨意更甚了。
闫池出生时他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恨。
张英躲闪着旁人的目光,明明差一点了,她就可以有花不完的钱了。
“族老来了!”
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一名风道仙骨的老人,拄着拐杖从大门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人。
闫仁清看到来人后,率先走了过去,“劳烦你跑一趟了,叔公。”
“不碍事,你父母在世时,我有提醒过他们的,抱养的孩子终归是养不熟的,但他们太善良了,我今天过来做个见证也挺好的。”
闫朗书有一百岁高龄了,他的眼神比闫仁清的更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