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九圣，名头不小。”
“可惜，都死了。”
如若不然，人族有圣，魔族怎敢行走在人间。
夏慕殒叹了一口气，肯定是战死了。
毕竟，肉身成圣的生灵，拥有永恒的生命。
除了战死陨落，不会出现第二种情况。
夏慕殒怀着好奇心继续翻找散落于地上那一块又一块石头，他拿起一块带字的石头，发现上面刻着“有圣时亻”。
“亻？”他愣了一下，仔细观察着石头上的字迹，“这是‘代’字少一‘弋’吗？”
“有圣时代。”
“什么是有圣时代？”夏慕殒怀中好奇心继续在废墟中翻找，又找到了一块带字的石头，他借助于丹火之光定睛一看，“无圣时代。”
夏慕殒看向右手的石头，“还真是个‘代’字。”
“有圣时代。”
“无圣时代。”
“现如今是有圣时代还是无圣时代？”
夏慕殒对此不理解，也想不明白，更没有时间深究。他收起两块石头，倘若未来还有机会，他准备去问一下贝思沁。
夏慕殒离开了演武场，再次向寒雪殿腹地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思索，有圣时代和无圣时代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寒雪殿内部纵横交错，走廊四通八达，沿途废弃的殿房更是数之不尽，一股苍凉之气扑面而来。
夏慕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若人族一直无圣，黑暗纪元降临的那一天，现在的寒雪殿就是人间未来的锦海市。
人族有圣能阻止黑暗纪元降临吗？
夏慕殒对此的想法不容乐观，寒雪九圣都战死了。
也就是说，肉身成圣并不是无敌之姿。
“自己先活下去再说。”夏慕殒认为自己很感性。
可对修炼者而言，这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情绪。
炁觉醒的越多，阶段越高，“九感”就越强，情绪携带的“感性”就越活跃。
包括理性，以及知性。
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七个小时，夏慕殒依然一无所获，别说夜灵叶了，他沿途草都没有看到一根。
“冥夜下一定有夜灵叶，飘雪的水下一定有水之晶玉。”
夏慕殒带着信念又在黑暗中潜行了一公里，眼前被一面墙堵住了去路，他还以为来到走廊尽头，借助丹火驱散走咫尺黑暗观察，发现是走廊转弯了。
他刚路过转角处，便看见九丈之外的地面上又出现了「夜灵光」。他怀着激动的心刚跑出两步，却放慢脚步谨慎起来。
得小心一点，万一又是冥魄夜奇兽的耳朵，又要拉开阵势打一架了。
夏慕殒来到夜灵光近前，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夜灵光下有一条根茎，“还真是夜灵叶！”
他果断摸上去用手拔了起来，夜灵叶离地之后依然散发着夜光，只要天上无光，夜灵叶的叶片始终会散发出夜光。
正当夏慕殒喜悦之际，身后却传来一股强大的炁息，他连忙扭头向身后看去，发现一根长达九丈的幽光触手从黑暗中迎面刺来！
而触手的另一端，还站着一个浑身冒着幽光的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