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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黄暗淡,像是久病之人的眼睛,无精打采地注视着重庆金融大厅内人来人往的场景。那嘈杂的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声,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海面下涌动的暗流,搅得人心惶惶。
林浩然站在大厅一角,眉头皱得像麻花似的,那深深的“川”字纹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忧虑。他目光如电,紧紧盯着那些跳动的数字和忙碌的交易员,嘴里嘟囔着:“这市场就像发了疯的野马,背后肯定有黑手在捣鬼。”
苏婉清在旁,拿着小本子和笔,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扫视四周,边记边说:“浩然,真不对劲,我这心里慌得像揣了只兔子。”
林浩然抿紧嘴唇,微微点头:“是啊,婉清,这情况太邪乎了。”
这时,庄世平走了过来,步伐沉稳得像座山,可脸色凝重得像暴雨前的乌云。他看看两人,又看向人群,语气沉重:“军统和中统最近跟饿狼似的,在暗处盯着呢,市场要被他们搅翻天了。”
周围的员工们也察觉到了,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一个年轻员工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恐惧:“听说军统到处打听消息,不知道要干啥坏事。”
另一个眉头拧成疙瘩,脸都抽抽了:“中统也没闲着,这市场怕是要大乱喽。”
在暗处,军统和中统成员像幽灵一样,黑衣黑裤,身影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他们眼神冷酷,像寒冬里的冰刀,在人群中搜寻目标,那目光扫到哪儿,哪儿就像被冷风刮过。
在豪华私人会所里,烟雾缭绕,像一条条蜿蜒的毒蛇在空气中扭动,刺鼻的味道呛人。灯光昏黄暧昧,照着奢华又诡异的装饰。
沈万金肥硕的身子挤满了沙发,脸上肥肉堆着,小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活像只偷到肥鸡的狐狸。他嘿嘿笑着对钱无义和吴利影说:“这金融市场乱得像锅粥,是个好机会啊,得把林浩然那刺儿头拔掉。”
钱无义翘着二郎腿,穿着西装却透着股腐败味儿,脸上谄媚的笑像哈巴狗:“沈老板,您放心,我盯着他呢。”
吴利影站在阴影里,身材修长,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得像老鹰。他声音低沉得像地狱来的风:“林浩然跑不了,他就是瓮中之鳖。”
他们的笑声在屋里回荡,阴森恐怖,像夜枭在叫,阴谋像张大网,在谈笑间撒向金融市场。
林浩然在办公室里,文件堆得像小山,阳光都照不散那紧张气氛。他眉头紧锁,翻着文件,嘴里念叨:“这市场波动肯定有问题,像平静湖面下藏着大漩涡。”
这时,陈智谋来了,轻轻关上门,走到林浩然身边,小声说:“林先生,我来了。”
林浩然抬头,眼睛一亮,起身握住他的手:“陈先生,可算把你盼来了,这里面有大阴谋。”
陈智谋从怀里掏出文件,递给林浩然:“林先生,这是我们地下党掌握的情报,军统和中统跟金融界反动派勾结,要搞破坏。”
林浩然快速浏览,眼神像着火一样坚定:“这些坏蛋,绝不能让他们得逞,老百姓还指着金融市场吃饭呢。”
陈智谋拍拍他的肩:“林先生,咱们得团结,这市场就像暴风雨里的船,得把破坏因素清掉。”
林浩然握紧拳头:“对,一定要打破阴谋,恢复稳定。”
他继续翻文件,指着一处对陈智谋说:“你瞧这交易,数额大,时间敏感,就像往市场扔炸弹,这些人太狠了。”
陈智谋皱眉:“没错,他们就想大乱市场,从中捞好处,根本不管百姓死活。”
林浩然一拳砸在桌上,文件都跳了起来:“不能让他们得逞,得尽快找证据。”
陈智谋安慰道:“林先生,别急,冲动没用,得从交易查资金来源。”
林浩然深吸口气:“你说得对,得像猎人一样,不放过蛛丝马迹。”
陈智谋微笑:“林先生,我们有人民支持,正义在我们这边,一定能赢。”
林浩然心里一暖:“多亏有你们,这次要把反动派一网打尽。”
陈智谋眼神坚定得像星星:“我们为人民,市场稳定,百姓才能过好日子。”
在豪华私人会所,沈万金又把钱无义和吴利影叫来,屋里烟雾更浓了,像魔鬼的披风。
沈万金皱着眉头,打雷般地吼:“你们动作太慢,林浩然还在蹦跶,计划要泡汤了。”
钱无义满脸堆笑:“沈老板,别着急,我们加派人手了。”
吴利影面无表情:“沈老板,林浩然不好对付,但我有个计划。我们给他假情报,引他上钩。”
钱无义拍手:“好主意,赵兄高啊。”
沈万金眼睛一亮:“这计划好,不过别出差错,让他跑了,咱们都完。”
吴利影自信满满:“沈老板,放心,他跑不了。”
在金融大厅,林浩然和苏婉清碰面。
苏婉清眼睛里满是担忧,像只受惊的小鸟:“浩然,有人打听你,你要小心啊。”
林浩然笑笑:“婉清,别怕,我有线索,快能揭开阴谋了。”
苏婉清眼中闪过敬佩:“浩然,你真勇敢,但别大意,我可担心你了。”
林浩然抱抱她:“婉清,我会小心,为了你,为了市场,我不会有事,你也注意安全。”
苏婉清点头,靠在他怀里:“浩然,你要快点找出真相,市场乱成这样,我心里难受。”
林浩然摸摸她的头:“我会的,婉清,我们能打败黑暗。”
林浩然回办公室后,正忙着,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电话那头神秘声音说:“林先生,我有金融市场阴谋的线索,今晚十点,码头仓库见。”说完就挂了。
林浩然皱眉,心里犯嘀咕:“这是谁?是陷阱吗?不管了,不能放过机会。”
他准备出门,穿上深色外套,戴上帽子,把自己伪装起来,心想:“龙潭虎穴我也得闯。”
刚出门就碰到庄世平。
庄世平疑惑地问:“浩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外面不安全。”
林浩然犹豫一下,还是说了:“世平兄,我接到神秘电话,说有线索,在码头仓库,我得去看看。”
庄世平皱眉:“这可能是陷阱啊,敌人盯着你呢。”
林浩然点头:“我知道有风险,但不能错过机会,要是陷阱,我会小心的。”
庄世平想了想:“那我和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个帮手。”
林浩然感激地看他:“世平兄,谢谢你,但你不用冒险。”
庄世平拍拍他的肩:“浩然,我们是一起的,走。”
两人来到码头仓库附近,一片漆黑,只有仓库里透出微弱灯光。他们小心翼翼靠近,听到里面说话声。
林浩然轻声说:“我们先看看情况。”
两人躲在箱子后观察。
仓库里黑影晃动,一个人说:“林浩然会来吗?不来就白忙活了。”
另一个回答:“他肯定来,他对线索就像饿狼见肉。”
林浩然和庄世平对视,知道是陷阱,庆幸没冲动。
庄世平在林浩然耳边说:“不能就这么走,抓一个问问。”
林浩然点头,观察后发现仓库后面小门,对庄世平说:“从后面绕过去。”
两人悄悄绕到后面,从小门潜入,像夜行的猫一样靠近黑影。
快接近时,一个敌人发现动静,大喊:“有人!”
敌人纷纷掏武器扑来。
林浩然拿起木棍,对庄世平喊:“世平兄,小心!”
庄世平捡起砖头:“浩然,一起冲!”
两人和敌人激烈搏斗。林浩然挥舞木棍,像英勇的战士,眼神愤怒无畏,边打边喊:“你们这些坏蛋,别想跑!”
苏婉清在地下赌场拼命跑,李黑幕的手下在后面追,她心跳像打鼓,边跑边懊悔:“我怎么这么笨,被发现了,要是逃不掉,可就坏了。”
手下在后面喊:“小兔崽子,你跑不掉!”那声音像死神在召唤,苏婉清后背发凉。
她看到前方狭窄通道,光线暗,有霉味,毫不犹豫钻进去。通道堆满杂物,她不时撞到东西,顾不上疼,一心只想跑。
一个手下追到通道口,喘着粗气对同伴说:“这小子进去了,小心有机关。”
另一个不耐烦:“怕什么,追!”
他们走进通道,阴暗潮湿,青苔爬满墙,石板路滑溜溜的。
苏婉清在通道里拐来拐去,像进了迷宫,心里慌乱。突然听到身后惨叫,回头一看,一个手下踩到松动石板,被木棍击中腿部。
她暗喜:“哈哈,让你们追!”但不敢停留,继续跑。
跑到通道尽头,有扇小门半掩着,透出光线。她加速跑去,到门前发现被铁链锁着,只能开条缝。她心急如焚,用力拉铁链。
这时,剩下的手下追上来,看到她被困,得意地笑:“看你还往哪儿跑!”
苏婉清转身,背靠门,警惕地看着他们,捡起石头当武器,大声喊:“你们别过来!”
那些手下一步步逼近,眼神贪婪凶狠,像饿狼盯着猎物。
林浩然盯着庄世平手中的古籍,眼睛像星星一样亮,兴奋地说:“世平兄,这些太神奇了,你怎么解读的?”
庄世平微笑:“不容易啊,浩然。我在黄山那几年,日夜钻研,请教不少人,就像拼图一样才弄明白。”
林浩然赞叹:“您真了不起,要是没有您,这些秘密就没了。”
庄世平摆手:“也是机缘巧合。不过这只是线索,实施起来还有困难。”
林浩然皱眉:“还有问题?”
庄世平点头:“对,关键节点在现代市场的对应物不好找,也不知道敌人改进了多少。”
林浩然沉思:“您说得对,不能盲目行动,得再收集信息。”
庄世平看着他:“浩然,你人脉广,可以问问老行家。”
林浩然抬头,眼神坚定:“好,我这就去。世平兄,您再研究一下古籍。”
庄世平:“好,分头行动,希望能解开谜团。”
林浩然离开后,去拜访老银行家。
老银行家开门看到他,有些惊讶:“浩然啊,这么晚了,有事?”
林浩然进屋:“李老,我想请教您,您听说过古老金融操控手法吗?”
老银行家皱眉想了想:“古老手法?好像有传闻,神秘组织用特殊手段影响市场,但真假难辨。”
林浩然急切地说:“李老,任何线索都重要,您详细说说。”
老银行家开始讲,林浩然全神贯注地听。
在审讯室里,被绑的金融界人士满脸鲜血汗水,神志不清,但心中有信念:不能出卖林浩然。
吴利影在审讯室踱步,脸色阴沉得像要下暴雨,他没想到这人这么顽固,又气又敬佩。
他走到那人面前,低声说:“你能坚持多久?我有的是时间。”
金融界人士虚弱地抬头,苦笑:“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
吴利影一拳砸在桌上,刑具都跳起来,他怒吼:“敬酒不吃吃罚酒!继续审!”
手下更残忍地用刑,凄厉的惨叫在审讯室回荡。
在林浩然住处,他坐在沙发上皱眉思考。
苏婉清焦急地说:“浩然,你不能再冒险了,军统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林浩然握住她的手:“婉清,我知道危险,但不能退缩,不然努力就白费了,市场就毁了。”
苏婉清眼中含泪:“可是我担心你,他们会伤害你的。”
林浩然擦去她的泪:“婉清,我会小心,不能被威胁吓倒,要找证据揭露阴谋。”
这时电话响,林浩然接起来,神秘声音说:“林先生,我知道你危险,我有军统和金融阴谋的证据,明天下午三点,城西废弃工厂见,一个人来。”说完就挂了。
林浩然放下电话,皱眉沉思。
苏婉清焦急地问:“浩然,是谁?是陷阱吗?”
林浩然缓缓说:“不清楚,但可能是机会,不管怎样,我得去。”
苏婉清抓住他的胳膊,害怕地说:“不行,太危险了,肯定是军统的局,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林浩然看着她,眼神坚定:“婉清,我知道你担心,但我没别的选择,有证据就能扳倒他们。”
苏婉清眼泪在眼眶里转:“那我和你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林浩然抱住她:“别傻了,你不能去,要是陷阱,都去就完了。你留在这儿,我要是出事,你要继续使命。”
在审讯室里,金融界人士昏死过去。
吴利影脸色铁青,对手下吼:“把他弄醒,继续审!”
一个手下犹豫:“赵哥,再这样他会死的,上头怪罪……”
吴利影踹他一脚:“死了就死了,没林浩然的情报,我们都完蛋。”
手下用冷水泼醒金融界人士,他悠悠转醒,嘟囔着:“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吴利影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我让你生不如死。”
金融界人士冷笑:“来吧……你们这些恶魔……”
另一边,苏婉清在林浩然住处焦急等待,在屋里踱步,心里像有小鹿乱撞,默默祈祷:“浩然,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林浩然独自来到城西废弃工厂,这里死寂一片,风吹破旧窗户发出“呜呜”声,像鬼哭狼嚎。他小心走着,眼睛警惕地观察四周。
突然,一群黑影围过来。林浩然心里一紧,但表面镇定。
一个声音响起:“林浩然,你还真敢来。”
林浩然认出是吴利影,冷笑:“我就知道是你,你们军统就会用下三滥手段。”
吴利影从阴影中走出:“识相的话,就乖乖跟我们走,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林浩然怒目而视:“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
吴利影一挥手:“上!”手下一拥而上,林浩然和他们殊死搏斗,他身手不错,但对方人多,渐渐不敌。
在地下赌场通道里,苏婉清被李黑幕的手下逼到绝境,拿着石头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无畏:“你们别过来!”
一个手下嘲笑道:“小丫头,还装呢,等抓住你……”说着慢慢靠近。
这时,通道上方有响动,另一出口有人打斗,天花板震动。李黑幕的手下被吸引,苏婉清趁机推开他们,朝另一方向跑。
手下反应过来:“别跑!”继续追。
苏婉清边跑边找办法摆脱他们,看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跑了下去。地下室刺鼻,摆满酒桶杂物。
她躲在酒桶后,大气不敢出。手下追下来搜寻。
“那小丫头肯定在这儿,找!”
苏婉清心跳飞快,默默祈求保佑。突然发现酒桶上松动木板,挪开后有个狭小空间,她钻进去盖好木板。
手下在地下室翻箱倒柜找不到她。
“奇怪,人去哪儿了?”“再找找,不能让她跑了。”
在城西废弃工厂,林浩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仍顽强抵抗。
吴利影不耐烦地说:“林浩然,你何苦呢?放弃吧,我饶你一命。”
林浩然呸了一口血水:“我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你们破坏市场,让百姓受苦,我死也不放过你们。”
吴利影脸色一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掏出枪,对准林浩然。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枪声,陈智谋带着地下党赶来救援。
“林先生,我们来晚了。”
吴利影见势不妙,大喊:“撤!”带着手下跑了。
林浩然松口气:“多亏你们了。”
陈智谋扶他:“林先生,你伤得重,我们先离开。”
回到住处,苏婉清也回来了,看到林浩然受伤,大哭起来:“浩然,你怎么样了?”
林浩然勉强笑:“我没事,婉清,我们又逃过一劫。”
陈智谋严肃地说:“林先生,军统这次下死手了,我们得加快行动。”
林浩然点头:“你说得对,要尽快找证据惩罚他们。”
在庄世平书房,他研究古籍有新发现,兴奋地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关键在这里。”他打电话给林浩然:“浩然,我有新发现,你快来。”
林浩然不顾伤痛,和苏婉清赶到书房。
庄世平指着古籍记载说:“你们看,这个特殊符号,我怀疑和金融市场核心机构有关,找到机构问题就能解开谜团。”
林浩然眼睛一亮:“世平兄,你真厉害,我们去调查。”
苏婉清担忧地说:“浩然,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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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清担忧地说:“浩然,你伤还没好呢,这一折腾能吃得消吗?”
林浩然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透着坚定:“婉清,这点伤不碍事的,现在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影响整个金融市场的走向,咱们可不能耽搁呀。”
庄世平也在一旁点头说道:“是啊,婉清姑娘,浩然说得对。这局势就像一锅即将烧开的水,咱们得赶紧添柴或者灭火,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沸溢出来,殃及无数百姓啊。”
苏婉清听了,虽满心担忧,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便不再阻拦,只是紧紧地跟在两人身后,手里依旧拿着那支笔和小本子,想着若是有什么情况,也好随时记录下来。
三人出了门,朝着那个可疑的核心机构走去。一路上,林浩然都在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到了地方要从何处入手调查,庄世平则是时不时地提醒着一些注意事项,仿佛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幅清晰的探查蓝图。
而此时,在重庆金融大厅里,气氛愈发紧张得如同被拧紧的发条,随时都可能“啪”地一下断裂崩开。沈万金在大厅里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来回乱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林浩然怎么就这么难对付呢?他要是真把事儿都给搅和明白了,咱们可就全完了呀。”
钱无义在一旁也是急得直跺脚,他那原本就谄媚的脸上此刻更是堆满了焦虑,对着沈万金说道:“沈老板,您说现在可咋办呐?那林浩然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次次都让他给躲过去了。”
沈万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咋办?凉拌!你就知道在这儿瞎嚷嚷,还不快去想办法盯着他,看看他下一步要干啥。”
钱无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赶忙应道:“是是是,沈老板,我这就去安排人,保证把他盯得死死的。”说着,便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吴利影则依旧站在角落里,眼神阴冷得像冬日里的深潭,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个寒颤。他双手抱胸,看着大厅里慌乱的众人,心里暗自盘算着:“哼,林浩然,就算你这次能躲过一劫,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我就不信抓不住你的把柄,把你彻底给扳倒。”
这时,一个军统的小喽啰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吴利影敬了个礼,低声说道:“赵长官,刚得到消息,林浩然好像又有新动作了,正和庄世平还有那个苏婉清往一个可疑的地方去了。”
吴利影一听,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他冷冷地说:“哦?他们这是要搞什么鬼?继续派人跟着,有情况随时汇报,这次可不能再让他们跑了。”
“是,赵长官!”小喽啰领了命,又迅速跑开去安排跟踪事宜了。
林浩然他们这边,离那个可疑的核心机构越来越近了。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路过的,看到他们三人神色匆匆的样子,都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上几眼。
林浩然压低声音对庄世平和苏婉清说:“到了地方,咱们得小心行事。这机构里肯定有不少他们的人在守着,就像一群护着财宝的恶狼,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扑上来咬我们。”
庄世平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嗯,浩然,你说得没错。咱们先在外围观察观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或者机会混进去。”
苏婉清也轻声应道:“好的,我听你们的。不过,浩然,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呀,别再受伤了。”
林浩然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暖意,微微一笑说:“放心吧,婉清,我会小心的。”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个可疑的核心机构所在的大楼前。这大楼看上去倒是气派非凡,只是在这紧张的氛围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之感,仿佛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静静地盘踞在那里,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林浩然抬头看了看大楼,皱了皱眉头,对庄世平和苏婉清说:“咱们从后门绕过去看看吧,前门肯定防守森严,后门说不定能有机会。”
庄世平和苏婉清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三人小心翼翼地绕到了大楼的后门。后门处倒是相对安静一些,只有一个守门的老头在那儿打着盹儿,旁边放着一把破旧的扫帚。
林浩然示意庄世平和苏婉清先躲起来,自己则悄悄地朝守门老头走了过去。他轻轻地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老头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林浩然,嘴里嘟囔着:“哎呀,吓我一跳,你是谁呀?”
林浩然赶忙赔着笑脸,压低声音说:“大爷,您别怕,我是来找人的。我有个亲戚在这楼里上班,我这不是好久没见着他了,就想来看看他。可我这记性不太好,忘了他在几楼了,您能帮我看看这名单上有没有他的名字吗?”说着,林浩然便从兜里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假名单,递到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接过名单,眯着眼睛看了起来。趁着这个空当,林浩然悄悄地给庄世平和苏婉清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做好准备。
过了一会儿,老头摇了摇头,说:“小伙子,这名单上没你亲戚的名字呀,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林浩然装作一脸失望的样子,说:“唉,可能真是我记错了吧。那大爷,谢谢您了,我再去别处找找看。”说着,他便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老头以为没事了,又准备接着打盹儿的时候,林浩然突然又转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老头的嘴,将他拖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庄世平和苏婉清见状,赶忙跑了过来。林浩然对着他们小声说:“快,把他绑起来,别让他出声。”
庄世平和苏婉清手忙脚乱地找了些绳子,把老头绑了起来,又用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林浩然看着被绑起来的老头,心中有些愧疚,但他知道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对庄世平和苏婉清说:“咱们赶紧进去,时间不多了。”
三人悄悄地从后门进了大楼,里面的走廊空荡荡的,灯光昏暗得像鬼火一般,一闪一闪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的油漆有些斑驳脱落,露出了里面灰暗的水泥墙面,给人一种破败而又压抑的感觉。
林浩然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走着,耳朵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庄世平和苏婉清紧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林浩然心中一紧,赶忙示意庄世平和苏婉清躲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三人迅速躲了进去,轻轻关上了门,透过门缝往外看去。
只见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正朝着这边走来,他们的步伐整齐有力,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和警惕,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打手。
其中一个人边走边说:“这几天可得把眼睛放亮点儿,上头交代了,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靠近这里,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个人应道:“放心吧,有我们在,那些想捣乱的人别想轻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