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婉清,虽说藤原次郎这事儿来得突然,可咱也不能瞎琢磨,得接着按计划走。眼下这证据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得赶紧找个靠谱的法子把这些阴谋给抖搂出来,让大家伙儿都瞅瞅这些坏蛋的丑恶嘴脸,就像那把藏在黑暗里的丑恶行径都暴露在阳光下,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苏婉清点头应道:“浩然,你说得对。咱可不能因为这点意外就乱了分寸,不过这事儿也得琢磨琢磨,说不定能从里头挖出点啥对咱有利的线索来呢,就像那在石头缝里找金子,说不定还真能找到宝贝呢。”
两人正说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那声音又急又响,把两人吓了一跳,就像那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扔进了一块大石头,激起了层层涟漪。
林浩然警惕地看了苏婉清一眼,低声说:“婉清,小心着点儿,不知道来的是谁呢。”说着,他慢慢走到门口,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压低了的声音:“林先生,苏小姐,是我呀,老陈,快开门,有急事跟你们说。”
林浩然一听是老陈,这老陈是之前帮过他们的一位正义之士,心眼儿实诚,人也仗义,就像那雪中送炭的好人,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林浩然赶忙打开门,把老陈让了进来。
老陈一进门,就喘着粗气说:“林先生,苏小姐,不好了呀,我刚得到消息,宋子文那伙人知道你们要揭露他们的阴谋,正打算派人来对付你们呢,估计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你们得赶紧想个法子躲躲呀,就像那老鼠见了猫,得赶紧找个洞藏起来呀。”
林浩然一听,气得握紧了拳头,那拳头握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他骂道:“这群不要脸的东西,就知道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想对付我们,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们咋样!就像那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了。”
苏婉清也着急地说:“老陈,谢谢你来报信儿呀,可咱们能躲到哪儿去呢?这证据可都还在这儿呢,要是被他们抢了去,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呀,就像那盖了一半的房子,被一场大风给吹倒了,啥都没了。”
老陈挠了挠头,说:“我琢磨着,要不你们先到城外的那个废弃仓库躲躲?那儿平时没人去,比较隐蔽,我再找几个兄弟在周围给你们把风,咋样?就像那把宝贝藏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不容易被发现呢。”
林浩然想了想,说:“行,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婉清,你赶紧收拾下重要的证据,咱们这就走,就像那听到了警报声,得赶紧撤离危险地带呀。”
苏婉清应了一声,连忙去收拾东西。不一会儿,两人就跟着老陈匆匆往城外赶去。
到了那废弃仓库,里面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儿,那味道就像那放了很久的烂木头,刺鼻得很,四处还堆着些破破烂烂的杂物,就像那战后的废墟,乱七八糟的。老陈带着几个兄弟在仓库周围找了几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负责留意周围的动静,就像那忠诚的卫士,守护着重要的阵地。
林浩然和苏婉清在仓库里找了个相对干净点儿的地方坐下,借着微弱的光线继续整理着证据,就像那在黑暗里摸索着寻找宝藏的冒险者,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
林浩然一边整理,一边低声对苏婉清说:“婉清,这次可真是到了关键时刻了,咱们得把这些证据弄得妥妥当当的,等风头一过,就立马把它们公布出去,让那些坏蛋彻底完蛋,就像那把毒瘤连根拔掉,让身体恢复健康一样。”
苏婉清用力地点点头,说:“浩然,我知道,就是觉得这心里头憋得慌呀,明明知道他们干了那么多坏事,却还得在这儿躲着,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跟他们理论理论,就像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渴望着自由,渴望着能出去和那些坏蛋抗争。”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他们肯定就在这儿附近,给我仔细搜,要是找不到人,回去有你们好看的!”一个凶巴巴的声音喊道,听着像是宋子文手下的一个亲信,那声音就像那破了的锣,又沙哑又刺耳,在这寂静的仓库外显得格外响亮。
林浩然和苏婉清对视一眼,心里一紧,赶紧把证据藏到了旁边的一个破箱子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躲到了一堆杂物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就像那两只受惊的兔子,紧紧地蜷缩着,生怕被发现。
那群人在仓库外面搜了一圈,没找到人,正准备往仓库里面闯呢。
老陈在外面瞧见了,心里着急,想着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进去找到林浩然和苏婉清呀,于是他灵机一动,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远处扔了过去。
“哗啦”一声,石头落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就像那突然响起的一声炸雷,打破了夜的寂静。
“在那边,快追!”那些人听到声音,以为林浩然他们在那边,便一窝蜂地朝着石头落地的方向追了过去,就像那一群饿狼闻到了肉味,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老陈瞅着他们跑远了,赶紧跑到仓库里,对林浩然和苏婉清说:“林先生,苏小姐,他们被我引开了,不过估计一会儿还得回来,你们得赶紧趁这空儿换个地方躲躲呀,就像那躲过了一劫,得赶紧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呀。”
林浩然感激地说:“老陈,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这次可就麻烦了,就像那在悬崖边差点掉下去,被人拉了一把,保住了性命一样。”
苏婉清也说:“是啊,老陈,你可真是帮了大忙了,可咱们现在能去哪儿呢?就像那迷失在茫茫大海里的船只,不知道该往哪儿航行呀。”
老陈想了想,说:“我知道有个地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老宅,在山里头,挺偏僻的,一般人找不到,要不你们去那儿躲躲?就像那找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能暂时避开危险呢。”
林浩然和苏婉清对视一眼,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又跟着老陈匆匆往山里赶去。
到了那老宅,是一座破旧的四合院,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那围墙就像那守护着城堡的壁垒,坚不可摧,院子里长满了荒草,看着挺荒凉的,就像那被遗忘的角落,透着一股落寞的气息。不过好在能暂时有个安身的地方。
林浩然和苏婉清在老宅里安顿下来后,继续琢磨着怎么把证据公布出去的事儿。
林浩然说:“婉清,现在咱们躲在这儿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呀,得想个办法把这些证据送到可靠的人手里,让他们帮咱们公布出去才行,就像那把重要的信件送到可靠的信使手里,让他把消息传递出去一样。”
苏婉清点头说:“是啊,浩然,可这兵荒马乱的,找谁靠谱呢?我琢磨着,要不找那些地下党的同志们?他们一直都在为了国家的事儿努力着,而且也信得过,就像那黑暗中的明灯,给人带来希望和指引。”
林浩然眼睛一亮,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地下党的同志们肯定能帮上忙,可咱们怎么联系上他们呢?就像那隔着一条大河,不知道怎么过去找到对岸的人呀。”
苏婉清想了想,说:“我记得之前在采访的时候,认识一个叫小李的同志,他好像和地下党有些联系,要不我试着找找他?就像那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熟悉的面孔,希望能找到他呀。”
林浩然说:“行,那你赶紧试试吧,时间可不多了,得抓紧呀,就像那和时间赛跑的人,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苏婉清便开始四处打听小李的下落,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找到了小李同志。
苏婉清把情况跟小李同志一说,小李同志立刻表示愿意帮忙。
小李说:“苏小姐,林先生,你们放心,我们地下党一定会尽全力保护这些证据,并且尽快把它们公布出去,让那些坏蛋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像那正义的使者,挥舞着正义之剑,惩治邪恶一样。”
林浩然感激地说:“小李同志,那就太感谢你们了,这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呀,就像那久旱逢甘霖,给人带来了希望和生机。”
有了地下党的帮忙,林浩然和苏婉清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就像那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可就在这时,又传来一个坏消息。原来,赵无极得知林浩然和苏婉清躲了起来,还准备通过地下党公布证据,便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网,开始对地下党进行疯狂的追查和打压,很多地下党的同志都因此陷入了危险之中,就像那黑暗中的一群勇士,突然遭到了敌人的围堵,处境十分艰难。
林浩然得知这个消息后,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呀,咱们不能因为我们的事儿,让地下党的同志们遭受危险呀,就像那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了身边的朋友,心里愧疚得很。”
苏婉清也着急地说:“是啊,浩然,得想个办法帮帮他们才行,可咱们现在自身难保,能有什么办法呢?就像那被困在笼子里的动物,想出去帮忙却无能为力呀。”
就在两人着急的时候,小李同志来了,他一脸坚定地说:“林先生,苏小姐,你们别担心,我们地下党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虽然敌人很强大,但我们也不会轻易退缩的,我们会想办法把证据安全送出去,并且保护好自己的同志,就像那顽强的战士,面对强大的敌人,依然坚守阵地,毫不退缩。”
林浩然感动地说:“小李同志,你们真是太勇敢了,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就像那得到了天大的恩赐,却不知道如何回报一样。”
小李同志笑了笑说:“林先生,苏小姐,大家都是为了国家,为了正义,不用这么客气。现在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时间紧迫呀,就像那战场上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一刻也耽搁不得呀。”
说罢,小李同志便匆匆离去安排后续事宜了。林浩然和苏婉清留在老宅里,可心里头就像那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既担心着地下党同志们的安危,又盼着能早日将这阴谋彻底揭露,还金融市场一个朗朗乾坤。
林浩然在屋里来回踱步,那脚步踩得地面“咚咚”直响,就像敲在人心上一样。他皱着眉头,嘴里念叨着:“这事儿可真棘手啊,小赵这混蛋,为了保自己的阴谋不被戳穿,啥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可不能让他得逞咯,那些地下党的同志们可都是好样的,咱得想法子帮衬着点儿。”
苏婉清坐在一旁,也是满脸愁容,她手里紧紧攥着手帕,都快把那手帕拧成麻花了,应和道:“是啊,浩然,我这心里就像堵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咱也不能光在这儿干着急呀,得看看能不能再出点儿力呢。”
就在两人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不少人正往老宅这边赶来。林浩然和苏婉清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心想莫不是敌人追查到这儿来了吧,那感觉就像大冬天里突然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林浩然赶紧跑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瞧,只见一群人正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看那架势,来者不善呐。他压低声音对苏婉清说:“婉清,怕是情况不妙啊,看样子像是冲着咱们来的,你先躲起来,我去应付应付,看看能不能把他们打发走。”
苏婉清虽心里害怕,但还是倔强地摇摇头说:“不,浩然,我要和你一起面对,咱俩可从来都是同进同退的,哪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呢,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我就不信他们能把咱们咋样!”那神情就像一只护崽的母老虎,虽然害怕却也透着一股狠劲儿。
林浩然心里一暖,可又担心苏婉清的安危,正想再劝劝她,那群人已经到了老宅门口。为首的一个大高个儿,长得满脸横肉,穿着一身黑衣服,看着就像那戏里的黑煞神似的,他用力拍着门,扯着嗓子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乖乖把门打开,不然等我们闯进去,可有你们好受的!”那声音大得就像打雷一样,震得门板都嗡嗡直响。
林浩然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大声回应道:“你们是什么人?凭啥在这儿咋咋呼呼的,这可是私人地方,容不得你们撒野!”
那大高个儿冷笑一声说:“哼,少在这儿装糊涂,我们是奉了赵老板的命令来办事儿的,识相的就赶紧把你们手里那些不该有的东西交出来,不然的话,哼!”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家伙事儿,那明晃晃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看着就让人胆寒。
林浩然心里明白,这肯定是赵无极派来的打手,来抢证据的。他心里暗暗叫苦,可嘴上却不肯示弱,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啥东西,你们要是再在这儿无理取闹,我可就喊人了,这附近可都是有乡亲们的,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收场!”
那大高个儿一听,恼羞成怒,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说:“给我砸门,冲进去搜,我就不信他们能把东西藏到天上去!”
那些打手们一听,便如狼似虎地开始砸门,那“砰砰”的砸门声在这寂静的山村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打破了平静湖面的巨石,惊得四周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林浩然和苏婉清心里着急,可一时也没了主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老宅后面的山上冲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老陈。原来老陈一直担心林浩然和苏婉清的安危,便在附近的山上悄悄观察着,见势不妙,立马带着兄弟们赶了过来。
老陈边跑边喊:“浩然,婉清,别怕,我们来啦!”那声音就像那及时雨宋江的“哥哥莫慌”一样,给人带来了希望。
老陈他们一到,便和那些打手们扭打在了一起。一时间,老宅门口乱成了一锅粥,喊叫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就像那两军交战的战场一样,热闹非凡却又混乱不堪。
林浩然瞅准机会,拉着苏婉清从老宅侧面的一个小门溜了出去,两人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跑到一个偏僻的山坳里,才停了下来。两人累得气喘吁吁,就像那刚跑完一场马拉松的选手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婉清靠着一棵大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地说:“浩然,刚才可真是太险了,要不是老陈他们及时赶到,咱们可就麻烦了。可现在咱们该咋办呢?证据还在老宅里呢,要是被他们抢走了,那可就全完了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那马上要决堤的湖水一样。
林浩然也靠着树,喘着粗气说:“婉清,先别急,老陈他们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定能把那些家伙打发走,保住证据呢。咱们在这儿等等消息,要是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没底儿,就像那在黑暗里摸索的人,找不到方向。
两人在山坳里等了好一会儿,心里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终于,看到老陈他们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老陈一见到林浩然和苏婉清,便兴奋地喊道:“林先生,苏小姐,没事儿啦,那些家伙都被我们打跑啦,证据也保住了,嘿嘿,可算是有惊无险呐!”
林浩然和苏婉清一听,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感觉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别提多高兴了。林浩然激动地走上前去,拍着老陈的肩膀说:“老陈,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可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要不是你,这次可就彻底完了。”
老陈挠挠头,憨厚地笑着说:“林先生,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咱们都是为了正义嘛,那些坏蛋就该收拾,能帮上忙我也高兴呀。”
苏婉清也走过来,感激地说:“老陈,谢谢你,你和兄弟们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不过,经过这次事儿,咱们可得更加小心了,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还会想出啥别的坏点子来对付咱们呢。”
老陈点点头,严肃地说:“苏小姐说得对,咱们确实得小心点儿。对了,我刚才听那些家伙嘀咕,好像赵无极那家伙又在谋划啥新的阴谋呢,具体是啥我也没听清,你们可得留意着点儿呀。”
林浩然一听,皱起了眉头,说:“这赵无极还真是阴魂不散呐,看来咱们得加快速度把证据公布出去了,不能再给他机会搞鬼了。婉清,咱们得赶紧再和小李同志联系联系,看看他们那边进展得咋样了。”
苏婉清应道:“好的,浩然,我这就去试试联系小李同志。”
苏婉清便四处找地方去联系小李同志了,林浩然则和老陈在山坳里继续商量着后续的应对之策。
过了一会儿,苏婉清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说道:“浩然,联系上小李同志了,他说他们已经想到了一个很巧妙的办法,可以避开敌人的追查,把证据安全地送出去。而且,他们已经联系好了几家可靠的媒体和爱国人士,就等咱们这边把证据送过去,就可以马上安排报道了。”
林浩然一听,大喜过望,兴奋地说:“太好了,婉清,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呀,看来咱们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老陈,这次可又得麻烦你和兄弟们再帮我们一把了,咱们得赶紧把证据送到小李同志那儿去。”
老陈一拍胸脯,说:“没问题,林先生,您就放心吧,有我老陈在,保证把证据安全送到地方。”
于是,在老陈和他兄弟们的护送下,林浩然和苏婉清带着证据小心翼翼地往小李同志指定的地点赶去。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就像那护送着稀世珍宝的护卫队一样,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他们顺利地把证据送到了小李同志那儿。小李同志接过证据,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林先生,苏小姐,你们做得很好,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尽快把这些证据公布出去,让那些坏蛋原形毕露的。”
林浩然感激地说:“小李同志,那就全靠你们了,希望这次能一举成功,把这些卖国求荣的家伙都绳之以法。”
苏婉清也说:“是啊,小李同志,辛苦你们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好消息吧。”
小李同志点点头,便带着证据和他的同志们迅速离开了,去安排报道事宜。
林浩然和苏婉清在原地等待着,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就像那等待着考试成绩公布的学生一样,忐忑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城里传来了消息。随着一篇篇揭露藤原商会、宋子文、孔祥熙、赵无极等人阴谋和罪行的报道陆续发表,重庆城里乃至全国都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民众们看到这些报道后,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走上街头,要求严惩这些卖国求荣、扰乱金融市场的坏蛋。
一位老大爷气愤地说:“这些个龟孙子,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背地里干的都是这种卖国的勾当,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好好审审!”那神情就像一只被激怒的老黄牛,红着眼睛,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些坏蛋顶翻在地。
一位年轻人也挥舞着拳头说:“就是,咱们不能让这些坏蛋逍遥法外,得让他们知道,做了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那架势就像要上战场杀敌的战士一样,充满了斗志。
在民众的强烈要求下,政府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开始对相关人员进行调查。
藤原一郎、宋子文、孔祥熙、赵无极等人得知情况后,慌了手脚。
藤原一郎在自己的府邸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他们发现了?”那模样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四处乱窜却找不到出路。
宋子文也是面色惨白,他对着孔祥熙说:“祥熙,这可怎么办呀?现在舆论压力这么大,政府又要调查,我们可怎么脱身呀?”那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就像那秋后的蚂蚱,没了底气。
孔祥熙也是一脸忧虑,他说:“子文,现在只能想办法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了,比如说那个藤原一郎,毕竟他是日本人,咱们就说都是他主谋的,咱们只是被他利用了而已。”那神情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想着怎么把责任推给别人来逃避惩罚。
宋子文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得做得巧妙点儿,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
就在他们商量着怎么推脱责任的时候,政府的调查人员已经来到了他们的府邸,开始对他们进行正式的调查。
调查人员严肃地说:“宋先生,孔先生,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和藤原商会勾结,扰乱金融市场,还与日本军方有勾结,谋取私利,这些情况是否属实呀?”那语气就像那审案的判官,严肃而公正。
宋子文强装镇定,笑着说:“哎呀,这可都是误会呀,我们怎么会干那种事呢?都是那个藤原一郎,他利用我们对金融市场的了解,欺骗了我们,我们也是受害者呀。”那笑容就像那纸糊的面具,一戳就破。
孔祥熙也在一旁附和着说:“是呀,是呀,我们真的是被他利用了,我们一直都是爱国的,怎么会做出那种卖国求荣的事呢?”那话语就像那没了牙的老太太,软弱无力。
调查人员看着他们,心里冷笑,嘴上却说:“宋先生,孔先生,你们这么说可要有证据呀,我们会进行全面的调查,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说,那自然好,但如果你们是在说谎,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宋子文和孔祥熙对视一眼,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肯定配合你们的调查,绝对不会说谎的。”
在调查的过程中,调查人员发现了很多疑点,比如他们和藤原一郎之间频繁的资金往来,以及在一些关键事件上的异常举动,这些都表明他们绝非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是被利用的受害者。
调查人员严肃地对他们说:“宋先生,孔先生,你们说你们是被利用的,可这些证据可都不支持你们的说法呀,你们还是如实交代吧,争取从轻处理。”那语气就像那敲响的警钟,振聋发聩。
宋子文和孔祥熙开始还想继续狡辩,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证据被发现,他们终于意识到,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于是开始慢慢地交代自己的罪行。
而藤原一郎这边,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便想着最后再挣扎一下。他利用自己在日本军方的关系,试图让日本军方出面干涉中国政府的调查,给中国政府施加压力。
可是,此时的中国政府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政府了,对于日本军方的干涉,根本不予理会,继续坚定地进行着调查。
藤原一郎见此情形,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那感觉就像一只掉进深渊的飞鸟,再也飞不出来了。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藤原一郎、宋子文、孔祥熙、赵无极等人最终都被依法逮捕,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法律审判。
林浩然和苏婉清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满是欣慰。
林浩然感慨地说:“婉清,咱们终于做到了,金融市场终于可以恢复应有的公平公正了,那些被他们欺压的人们也可以得到一个公道了。”那神情就像一个完成了艰巨任务的战士,满是自豪。
“是啊,浩然,这一路走来,虽然无比艰辛,”苏婉清也笑着说,“但看到现在的成果,一切都是值得的了。”那笑容就像那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
这时,一位大爷走上前来,激动地说:“哎呀,林先生,苏记者,可多亏了你们呐!以前咱老百姓在这金融市场里,那叫一个憋屈,被四大家族那帮子人欺负得死死的。”
林浩然赶忙回应:“大爷,这都是咱该做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呀。”
“就是就是,现在可算好了,咱心里这口气也顺了。不过呀,之前你们可没少遭罪吧?”一位大妈也凑过来。
苏婉清点点头:“大妈,那可不,我们推行新规则的时候,好多人不配合,还有些坏蛋暗中搞破坏,可难喽。”
“是啊,还发现有资金莫名流失的神秘案子,”林浩然接着说,“背后又是国民党那帮反派勾结搞鬼,调查起来那是困难重重啊。”
苏婉清握紧拳头:“但咱不怕,这不都挺过来了嘛。”
众人纷纷点头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