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烽与韦勃整装出发。
“隋爷,不如与我们同去?那可是妖马,一辈子未必能见到!”
韦勃看到早起的隋爷,热情邀请。
不过隋爷年纪大了,没精力跟年轻人凑热闹,婉拒道:“老夫今日约了本地商会谈生意,你们自去好了。”
隋爷名叫隋易,是程家窑“陶器”生意的一位掮客。
用陈烽的理解类似于“经销商”。
程家窑以煤炭和砖瓦为主要产品,近几年看到了陶器的利润,才开始着手研究。
但起步晚,销量差强人意。
二人出了山城城门,往东南方向行去,约莫中午时分,到了柳林坡附近。
路边有个茶摊,坐下歇脚。
“茶壶,听说这里有匹妖马出没?”
伙计给倒了两碗粗茶,上了几块蒸饼,笑呵呵道:“两位是外地客商?没错,这几日不知从何而来一匹红鬃烈马,凶顽暴躁,已经伤了几人。”
“那你们还敢在此出摊?”
“嘿嘿,小人一家老小就指望这点收入糊口。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无一日不出摊。”
这倒是实话,生活不易啊。
陈烽多给了两枚铜板,闻道:“你可知妖马具体情况?”
伙计谢了赏,回道:“其实小人也没亲眼见过,只听人说洁白如雪,生有赤红鬃毛。一开始在坡上溜达,被路人看到,就有强人前去降服,想要捉住卖钱。”
“没成想此马厉害的紧,凶猛狡诈,下药用强都无功而返。还咬死了人!”
“咬人的马?”陈烽大感兴趣:“就无人能制?”
“说来也巧,城里程老爷大寿,附近有武艺的高手都进城去了,所以一时间无人对付。”
正说着,忽见一伙七八名汉子手拿套马杆等工具路过。
“他们是?”
“肯定是去捉马的,有人会相马,说此马乃是千里马,价值百金!”
百金只是虚指,但足以说明价值高昂。
韦勃将蒸饼往嘴里一塞,催促陈烽赶紧去看热闹。
悄悄尾随在后。
这群人似乎已经掌握了妖马行踪,一路急奔,果然在柳林坡内发现目标。
“这就是红鬃烈马?”
韦勃兴奋的抓着树干,喃喃道。
只见毛色雪白,宛如珍珠一样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光。
头顶脖子一溜红鬃,色如烈火。
就连眸子也是血红色的。
陈烽大为讶异,看的眼馋无比:
“恐怕赤兔、乌骓在世,也不过如此。不!应该说还要稍逊三分!”
或许真的有妖兽血脉,此马天生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贵气和霸气。
男人谁不爱兵器和坐骑?
陈烽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匹马。
此时那批人也动手了。
他们缓缓靠近,用掺了药的精细草料投喂。
陈烽心中一紧!担心被他们得逞。
但幸好红鬃烈马极其聪明,似乎有辨别毒药的嗅觉,假装要吃,但总是故意墨迹。
这群人等的心急如焚,最后才发现居然被妖马给欺骗了,气的破口大骂!
他们不再等待,准备强行捉拿。
在附近树干上绑了绳子,缩小活动范围。
随后一拥而上,用套马杆去套妖马的脖子。
韦勃望见,遗憾唏嘘:“此马危矣。”
“不,我觉得它会给我们惊喜。”
陈烽有种强烈自信。
红鬃烈马左奔右突,不慎被一个绳圈套住。持杆之人顿时狂喜:“我抓住了!”
不要命的冲过去翻身上马,结果帅不过三秒,就被颠簸甩了下来,摔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