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简:“主要是我长这么大,没见过像你这么倒霉的人。”
她感觉拳头硬了。
楚玉知上了车系好安全带,闭上眼放空大脑,短时间内,她不太想再听谢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了,但是谢简没有放过她。
谢简脸色凝重地叫了她一声,“楚楚,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楚玉知睁开眼看了一眼后视镜,十分无语,“谁家跟踪的车贴着跟啊,你就没发现这车是从江水别院开出来的吗?”
谢简试探问道:“他们要一起去烧香?”
楚玉知语气平淡地说道:“是二爷和我的好大哥安排的保镖。”
“.....?”
今天是工作日,但寺庙门口依旧是人山人海,大家都直奔财神殿长跪不起。
谢简停下车,看到后面跟着的车也停了下来,除了唐倩,还有三个他没见过的人一起下了车。
唐倩走了上来,说道:“人太多,他们就不进去了。”
楚玉知随意点了点头。
谢简十分不解:“就出个门,跟一车的保镖?”
楚玉知:“这还是我据理力争的结果,不然后面跟车的团队都要赶上婚车了。”
谢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楚玉知拜了佛烧了香,也捐了功德,因为赚了钱,所以都用自己赚的钱捐,很安心。
谢简帮她求了一个平安符,“上次求平安符还是替我爸妈求的。”
楚玉知接过,随口说道:“谢谢好大儿。”
谢简:“......不客气。”
听说这家寺庙的素食味道不错,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两个人就顺便在寺庙吃了午餐。
反正楚玉知最近吃多了难吃的药膳,吃什么都觉得好吃,素食也很香。
谢简见她吃得干干净净,忍不住问道:“秦邶风现在是不给你饭吃吗?”
楚玉知正握着茶杯在喝茶,一脸生死看淡的模样,“之前顾沉彦就一直带着我看中医,喝些难喝的中药。落水之后我又一直在养身体,所有饮食都被严格控制,那吃的药膳,”她停顿了一下,仿佛那些吃树皮树根一样泛苦的味道又返了回来,“反正谁吃谁知道。”
谢简啧了几声,“你还没出现的时候,秦邶风跟顾沉彦老不对付了,现在倒是相处得挺好。”
楚玉知撇了撇嘴, “面子工程罢了,只有在想办法让我吃药膳的时候异常统一。”
原本顾沉彦就一直觉得她身体有问题,心里有问题,带她看中医就已经很难搞了,这次她落水以后留了点病根,秦家老宅过来的玲姨以前就是负责秦家老夫人膳食的,各种各样的证都考过,这会毛遂自荐给她煮起了药膳。
健康是真健康,滋补也是真滋补,那难吃也是真的难吃。
楚玉知也算是很有教养了,没有在吃第一口的时候喷出来。
偏生秦邶风对于这件事是半步不让,该她吃的一点没少,她原本爱吃的一些不健康的小零嘴也都被没收了,她甚至想着去顾沉彦那边躲两天算了,结果到了顾家,看到了跟在江水别院如出一辙的药膳的时候,她感受到了绝望。
顾沉彦是一直想让她回顾家的,明知道她为什么逃出江水别院,依旧把药膳端到她面前,只能说对方真的很为她的健康考虑。
不过她心情不怎么健康了就是。
楚玉知放下茶杯,颇有些无欲无求的意味,“每天吃药膳吃得我都快想出家了,至少素食比药膳好吃。”
谢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