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来找我图什么？”楚玉知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她不会是看上嘉睿了吧。”
到最后两个人也没探讨出一个结果，楚玉知只好让人继续盯着金灿。
*
下午楚玉知跟郭雨竹一起去见了一个客户，见完索性就在附近的商场里吃饭。
刚吃完饭走出来，商场负责人就过来了，跟在楚玉知身后嘘寒问暖，问她还需要逛哪里，需不需要清场，楚玉知应付了两句，拉着郭雨竹就直接开溜。
等走远了郭雨竹问道：“这谁啊？”
“商场负责人，这商场是我哥送我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
郭雨竹打趣道：“他们说你是京圈大小姐一点没说错。”
楚玉知笑着说道：“你少来了。”
“要不要逛逛，反正今天吃饭吃得早，我估计二爷也还没下班。”
郭雨竹酸溜溜地说道：“果然，你家二爷不在的时候，你才会想起我们这些旧人。”
楚玉知认真想了想：“其实真要说的话，二爷才是旧人，你们都是新人。”
郭雨竹：“……”
不管在江水别院还是在顾家，楚玉知的衣帽间都是属于快要爆炸的程度，她是完全没有买衣服的欲望，所以只是给郭雨竹提提意见。
两人才逛到第二家，唐倩走了过来，“楚楚，有点不对劲。”
楚玉知跟郭雨竹打了声招呼，走到外面，“你说。”
“好像一直有人跟着你。”
楚玉知有些意外，“好像？”
“因为我们也不能确定，每次要抓住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消失不见了，以我们的直觉来说，真的有这么个人，但是实际上没有人抓到。”
虽说现在她身边没什么危险了，但是她出门算上唐倩最少也跟了四个保镖，四个专业保镖，各方面数值都是拉满的人，四个人都觉得有鬼，但没抓到，那只能说明，真的有鬼。
楚玉知目光一沉，“等下去A区的通道，那边空旷不好藏人，跟商场负责人说，A区清场，我等下把人引过去。”
唐倩脸色一变，“你不能冒险。”
“所有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这句话放在哪里都好使。”
“那你小心点。”
“放心。”
楚玉知也不是胡来，她心里清楚，剧情的影响已经不在了，那就是有别的外力影响，但是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能脱离这个世界的逻辑。
她面色如常地走到郭雨竹身边，“怎么样？”
郭雨竹已经在刷卡，“还不错，我还打算再买几套秋季的大衣。”
“那我们再逛逛。”
直到耳机里传来“准备好了”，楚玉知才去了A区入口的某一家店，郭雨竹在里面试衣服，她坐在最外面的沙发上，按着耳机问道：“怎么样，还跟着吗？”
“还在，这人是属泥鳅的吗？根本抓不到。”
“调过来的人到了吗？”
“那几个店员就是。”
“嗯，让她们保护雨竹的安全。那个人可能知道你们的位置，不要尝试包围他，等下我们去拐角的位置，所有人都过去。”
“明白。”
楚玉知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引蛇出洞，她最擅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