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打量着主宅，能看到不少楚玉知留下的痕迹。
“有小时候的照片吗？”
楚玉知点点头，“有，等我找给你！”
楚玉知把楚彦带回了自己房间，找出了几本，又偷摸着去顾沉彦房间找了几本，“这几本他藏起来不肯给我，里面有好几张我小时候的丑照，不过还是让我知道藏在哪了，你看完我再偷偷放回去。”
楚彦忍不住笑了：“可能是怕你偷偷销毁。”
楚玉知撇了撇嘴，“小气吧啦的。”
楚玉知五岁以前都是没有离开过病房的，五岁那年虽然清醒了，但常年也是插着管子，戴着各种检查仪器，她的童年是没什么机会拍照的，或者说是拍好看的照片，楚彦为了留念给她拍过几张，瘦瘦小小脸色苍白，楚玉知觉得这些照片很不好看，不想让楚彦留下，但楚彦还是偷偷留下来了，偶尔会拿出来看一看。
而顾南就不一样了，小时候贼皮实，白白胖胖的，顾沉彦不止一次说过她像个小肉墩。
楚彦一张张翻过去，特别是看到顾南笑得开怀的照片，盯着看了很久。
看完照片两人就下楼了，楚彦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面放着的懒人沙发和绒毯，看着就像是楚玉知爱待的地方。
他眼底带着一丝欣慰，“去年下过雪吗？”
楚玉知点点头：“一直在下，好大的雪。”
楚玉知突然眼前一亮，“哥哥！今年冬天我们去滑雪吧！”
楚彦神色柔和，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好，去滑雪。”
楚玉知有点小激动，刚要说什么，就看到楚彦的神情一变，“去年没有去滑雪吗？为什么，因为身体原因？”
楚玉知：“……”
楚彦的笑容淡了，问道：“今年顾沉彦是不是也没同意？”
楚玉知：“……”
楚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打电话问？”
楚玉知：“……”
最后楚玉知的滑雪计划还是胎死腹中。
晚餐是在顾家吃的，楚玉知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觉得自己今年够呛能去滑雪。
楚彦剥好虾放到她碗里，“别看了，吃饭。”
“哦。”楚玉知夹起虾沾了一下蘸料放进嘴里。
楚彦看向顾沉彦：“你的那几本相册借我去翻印一下。”
顾沉彦：“不用这么麻烦，我让人做好了送过来。”
楚彦：“多谢。”
顾沉彦：“小事。”
楚玉知小声吐槽：“明明我要都不给我。”
虽然声音小，但顾沉彦还是听到了，“是你自己说丑得想撕掉。”
楚玉知：“……”
她这下老实了。
*
楚彦当天晚上就要离开了，楚玉知一送一送都快送出十里地了。
楚彦站定转身看她，“你生日我就回来了。”
楚玉知眼前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楚彦：“嗯，我说的。”
楚玉知：“生日礼物我可以指定吗？”
楚彦：“想要什么？”
楚玉知：“我要去海边！”
楚彦点点头：“可以，等你能游十公里了，我就带你去。”
楚玉知：“……那我不如去报名奥运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