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门口有一位游士来拜访您的,说是您见了这个信物就知道是谁了。”
江老夫人接过勇叔手里的信物一看,立马喜笑颜开,“勇叔,这是贵客啊,赶紧好生招待。”
“好的,老夫人,我这就去。”勇叔说完就去府门外把游士接来,老夫人已经在客厅等待了。
游士见了老夫人,立马高兴的说道:“老嫂子啊,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真的呀,你让我怎么感谢你才是呀!”
“老嫂子见外了,这跟你当年的救命之恩想比,不值一提啊!”
“快跟我说说姑娘怎么样?”
“姑娘年芳十七,秀外慧中,模样端庄,性子活泼,名为晚晴。是临安商人向秉的女儿。向秉虽为商者,但是常年行善积德。”
“老弟啊,真是辛苦你啦!”
谢游士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匣子递给老人说道:“这是向夫人为江府中各位夫人、公子和小姐们准备的礼物。”
江老夫人打开一看,更是愉悦生眉头,“这么贵重的礼物,真是周到有心啊!”
江老夫人把匣子递给身边的徐嫂,说道:“你去各苑送一下,说是新妇送的。”然后对谢游士说,这次你一定得在江府多住几日。”
“老嫂子啊,不也不也,你不得赶紧准备聘礼、叫着媒人跟我去临安呀!”谢游士捋着胡须道。
“哎哟,你看我,都晕头了。”
两人端起茶,都笑起来了。
江南的春天,已有了夏季的暑气,可是临安的向府,向秉被气得像是中暑。原因何为?就是向小姐向晚晴改变主意,不嫁了,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向秉斜躺在太师椅上,额头上放着洗面巾,嘴里念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如此野蛮,不可教也。”
向夫人安慰好了女儿,来到房间走到向秉面前,掐着向秉的大腿说道:“你这是报应,谁让你平时宠着、娇着。”
“哎哟哎哟,夫人,夫人,劳烦下手轻点儿。”
“轻点儿,你说怎么办?”向夫人松开坐下来说道。
“向秉坐起来说,夫人啊,这有什么办法,我都答应了谢游了。君子一言,驷马都追不上啊!”
“诶,老爷,您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我们可以让她嫁呀!”
“女儿,让我想想,你说向晚舟啊,那行吗?一个养在乡下的乡村野姑,嫁进江家,这不是坏我名声吗?”
“名声重要还是晴儿重要,她可是你捧在手心里宝。你忍心她嫁给一个鳏夫吗?”向夫人眼含泪花看着向秉说。
向秉看见夫人这委屈的模样,赶紧双手摸着夫人的脸心疼的说道:“别哭嘛,关键是她向晚晴愿意嫁吗?”
“五年前,向晚舟不是写信央求你让她母亲葬进向家主坟吗?我们可以用这个作为条件啊!”
“是啊,是啊,夫人果真聪颖啊!”说着,就在向夫人脸上亲了一口。
站起来,衣服一甩,说道:“阿福,备车,我要去一趟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