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这股“不和谐”是不是就是因此而造成的呢?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有了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气质,虽然嘴上不想承认,可内心却十分的坦诚。
吸引力,一种两性间的吸引力,这种本不应该出现在他感知中的东西,偏偏出现在了夏油杰的身上。
哦不对,是出现在了现在这个变大了的夏油杰身上。
五条悟拧巴的想,他是被长大了的夏油杰吸引了,因为新奇,因为不同,才会如此。
他绝对没有玷污跟杰的友情,绝对没有。
而且,他没做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躁动了一下,应该无伤大雅吧?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就是在看电视和玩手机之间来回切换,聊天反倒不多。
这本不应该是他们两个相处的模式,他们在一起,从来都有说不完的话。
如此沉闷压抑,五条悟很快就坐不住了。
“喂,”伸出脚丫子踢踢夏油杰的膝盖,五条悟的语调中带着些委屈,“好无聊啊,杰,咱们玩游戏吧?”
夏油杰的鼻梁上不知道何时架上了一副金边眼镜,度数不大却可以保护眼睛。
五条悟还是第一次见夏油杰戴眼镜,还是这种成年人,特别是事业有成的律师或者医生戴的比较多的金边眼镜。
多了一副眼镜,让夏油杰那张五官寡淡却别有风情的脸上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脑海中蹦出来很多的形容词,五条悟却从一堆形容词中精准的挑到了一个听上去最贴切的——斯文败类。
怎么会这样啊?
自己还是个很多事情都不懂的“笨蛋”,夏油杰已经因为咒灵的“帮助”,一夜飞升成电视剧里只有精英成年男性身上才可能出现的斯文败类了吗?
好不甘心啊,这简直就是作弊嘛。
五条悟的内心戏,夏油杰一概不知。
他摘掉眼镜,闭上眼睛,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山根。
不经常戴眼镜的人,不太习惯鼻托长时间卡在山根两侧的位置上,会觉得有一点点疼。
夏油杰闭着眼睛,两指轻轻地捏了捏,在捏的过程中,他嗯了一声,似乎在想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他问五条悟,“悟想要做什么呢?”
五条悟看呆了,夏油杰闭着眼睛捏山根放松的样子莫名有点吸引人,他现在看夏油杰,很像一个毛头小子对成功年上的那种不知所谓的隐藏喜欢。
这可真吓人。
不过,这应该是两个人独处的关系,在只有他们两个的空间里独处着,才会让人心猿意马吧?
既然如此——
“去仙台买喜久福吧,你答应过给我补偿的。”
夏油杰闭着眼睛笑了,双手给眼周做着按摩,他笑五条悟孩子气,“居然还在想着这个,所以,悟跟我闹脾气是怕我不跟你去仙台吗?”
夏油杰的说辞简直就是给了五条悟一个天大的台阶下,只要顺着夏油杰的话去说,他这个上午的所有别扭都会变得正当起来。
于是,飞快点头,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