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朱棣没过来之前这老家伙可是号称九千岁。
虽然朱棣把他的权力削弱了,但也不是这些小卡拉米可以比的。
“那些家伙招了吗?”魏忠贤问道。
回厂督大人,这群人嘴太硬了,死活不说。
兄弟们把能用的基本上全用上了。
魏忠贤听后皱了皱眉。
这不行啊!
必须在交给刑部之前,把主谋给抓出来啊!
每年治河的银子那么多,这些家伙指不定贪污了多少呢!
“给我继续审,一定要在今日把主谋揪出来。”魏忠贤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另外,加派人手保护账本,绝不能让它有任何闪失。”
此时,一名小吏匆忙跑进房间,跪地禀报:“启禀厂公,不好了!账本……账本不见了!”
魏忠贤脸色剧变,“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看守的?”
小吏颤抖着回道:“小人也不清楚,刚才查房时,账本还在桌上,可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魏忠贤眼神变得阴冷,“可恶!定是有人暗中捣鬼。立刻封锁整个衙门,任何人不得出入。传我命令,全城搜捕,务必找回账本!”
一时间,整个淮安府鸡飞狗跳,官兵们四处搜寻,然而账本却如同蒸发了一般,毫无踪迹。
魏忠贤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我眼皮底下盗走账本?”
他目光犀利地扫过众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凑到魏忠贤耳边低语道:“厂公,此事恐怕另有蹊跷。账本被盗,也许并非偶然,说不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魏忠贤心头一震,觉得亲信所言不无道理。
他当即下令,将搜索范围扩大至城外,并派出密探调查与治河工程有关的一切人员。
夜幕降临,淮安府陷入一片宁静。
魏忠贤独自坐在书房中,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么人?”魏忠贤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丝警觉。
他那阴沉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仿佛要透过黑暗看穿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魏老狗,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仿佛在嘲笑魏忠贤的愚蠢与自负。
然而,当魏忠贤想要追寻声音的来源时,却发现那个声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魏忠贤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知道,有人在挑衅他,而且这个人对他充满了敌意。
但他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何目的。
魏忠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明白,敌人越是隐藏在暗处,就越危险。
他必须尽快找出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并采取行动。
否则,他将面临巨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