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马男一听,脸上立刻不高兴了:“宗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们店里的衣服不好?”
宗渡看都不看,抓住奚枂的手腕直接把人拽出更衣间。
斑马男跟着出来,想要说什么。
西装男看他那股逼逼赖赖的劲儿上来了,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我的祖宗,赶紧把嘴闭上!”
那可是宗总,大厦的主人!
敢跟甲方呛嘴,这店他们还开不开了!
西装男直接将斑马男推出去,回来跟宗渡道歉。
“出去。”宗渡冷冷道。
西装男连忙退了出去,并把门关上了。
宗渡侧头看奚枂:“脱下来。”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丝质的棕色连衣裙,看上去跟美艳恶毒的后妈似的。
奚枂忙站起来,伸手去拉拉链。
然而这条裙子的拉链在背后,还是做的隐形拉链的设计。奚枂就算柔韧性再好,试了几下也没能拉开。
她抿抿唇:“少爷,我够不着。”
宗渡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过来。”
奚枂提着裙摆走过去,在他面前背过去,蹲下身。
白嫩纤细的后颈上,五指的痕迹格外明显。发根处生着柔软茂密的碎发,就像小孩毫无戒心的胎毛。
拉拉链的手一顿,改为环住她的腰。
奚枂低头看向腰间的手臂,“少——啊!”
眼前一花,再回神,人已经背对着坐进了他的怀里。
“少爷,怎么了?”
男人的头发擦过她耳朵,贴在了她的侧脸上。
微烫的嘴唇吻上她的后颈,一个,两个,三个……
奚枂腰上一软,声音抖落出克制不住地颤:“少,少爷?”
略微的湿热停留在她的动脉上,下颌处是男人温热的鼻息:“疼吗?”
奚枂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亲吻的似乎是自己颈上的瘀痕。
奚枂下意识攥了拳头,掌心一片濡湿。
心里有只兔子开始咚咚地跳,不顾她这个主人的死活。
奚枂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唇齿间的颤意:“不疼了。”
不疼了,不是不疼,就是疼过。
宗渡默了几秒,接着扣着她腰身的手臂更紧了些。
宗渡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擦过她的丰盈,捏住了她的下巴。
或者说不是捏,是……轻柔地抬着。
他缓慢而犹豫地,将奚枂的脸侧过来。
视线的余光刚看到宗渡的前额,他突然探了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奚枂甚至有种脖子要被他扭断的错觉。可他的吻又格外的深,格外的狠。
一手束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揉捏着她的耳珠,掐弄她的后颈、下颌。
都说动物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脖子。
因为这里藏着动脉,若被袭击,一击必死。
也因为这里太重要,也让人最为迷恋。交颈的亲昵尤为蛊人,让人短暂生出生死与共的遐想。
奚枂被抽走了力气,后背完全贴在他的胸口,任由宗渡为非作歹。
很快,宗渡不满足于一个吻。伸手掐着她的腰,一转,两人面对面。
奚枂喘着气,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
看着她红艳肿膨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