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飞云宗来人
日子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修炼中悄然流逝,林云和队友们沉浸在修行的世界里,不断地提升着自己的实力。然而,就在某天,平静被打破了。因为六大势力的内斗,整个东荒修仙界大乱,而且宗门还收到有魔修重回东荒修仙界,为了宗门弟子的安全还有避免有魔修混入宗门,五行剑宗在几年前就处于半封闭的状态。但这一天,一个不速之客却悄然来到了五行剑宗。
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如同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巨石,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宗内的弟子们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猜测着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和来意。他究竟是谁?是敌是友?又会给五行剑宗带来怎样的变化呢?林云和队友们沉浸在修炼中,他们没有察觉到,一场未知的风波即将来临……
金峰主殿内一片安静气氛相当压抑,殿内一共坐着六人,五峰峰主齐聚外还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坐在偏座之上。
老者身着一袭宽松至极的月白色道袍,袍身轻盈飘逸,似与流动的仙雾融为一体。领口与袖口处绣着淡蓝色的云纹,丝线在微光中若隐若现,恰似天边飘忽的云霞,透着灵动与飘逸。腰间束一条素色丝带,随意挽就的结,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花,自然而优雅。
他身形清瘦,脊背却挺得笔直,宛如苍松傲立山巅。岁月在他的面庞留下深深浅浅的纹路,犹如古老山脉的褶皱,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无尽的故事。额头宽阔饱满,似蕴含着宇宙乾坤;眉如远黛,修长且微微上扬,透着几分超凡的神韵。那双眼睛,平日里温和慈祥,此刻却深邃得如同幽潭,眸光内敛,偶尔闪烁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世间万物的本质。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笑意不沾染丝毫尘世烟火,平静而又祥和,仿佛早已参透了生死轮回、兴衰荣辱。
老者的头发与胡须皆已皓白如雪,却根根柔顺亮泽,不见丝毫凌乱。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双肩,宛如冬日的飞瀑;胡须垂至胸前,宛如银缕丝线,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每一根须发仿佛都在诉说着岁月的悠长,见证着仙界的风云变幻。
他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左手握着一枚古朴的白玉扳指,扳指温润细腻,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似有丝丝灵气流转其中,想必是历经无数岁月的法宝。右手轻托着拂尘,拂尘的刷毛洁白如雪,柔软顺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带着净化一切的力量。手柄由黑色的乌木制成,纹理错综复杂,犹如古老的神秘符号,散发着一种神秘而深邃的气息。
如果林云在此肯定能认出来人正是飞云宗四位元婴大修士中的一位,江木阳。
任青风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道袍,袍上绣着精致的五行符文,在微微的灵风拂动下轻轻飘动。他神情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缓缓开口道:“江前辈,虽然长久以来我们五行剑宗与贵宗的关系颇为不错,往昔也曾一同抵御过不少外来的邪祟侵扰。但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半封闭宗门的状态,诸多弟子都在进行闭关修炼,以求突破境界。实在是不打算掺合贵宗和碧水阁之间的这一场恩怨啊。”任青风的声音沉稳而平和,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江木阳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他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与焦急:“任峰主,老夫自然明白你们不愿涉足这趟浑水。早在开战之初,你们便已经明确向我们说明过情况。若是在正常情形之下,就算飞云宗如今在这场争斗中处于下风,老夫也绝对不会厚着脸皮前来请求支援。可是如今的情况实在是危急万分啊!我们经过仔细探查,发现敌对方的阵营之中,可不单单只是东荒大陆的本地势力。在那众多的修士身影里,竟然还掺杂着被整个东荒正道联手赶走的魔道修士!”江木阳说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中满是忧虑和愤怒。
“什么?有魔道修士参与你们的战斗?”任青风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的双眼微微睁大,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魔道修士在东荒大陆那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他们行事乖张,手段残忍,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不择手段,常常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让魔道修士在这场争斗中壮大起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且别人不知道的是,五行剑宗和魔道修士可是有着其他恩怨,任青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心中开始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不仅是任青风,就连殿内的另外四位峰主,在听闻有魔道修士参与了飞云宗和碧水阁的争斗之后,脸色都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任青风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然后一脸凝重地看向江木阳,缓声道:“江前辈,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冒昧,但本峰主还是必须要问清楚。您刚才所言,说碧水阁阵营中有魔道修士的存在,可有确凿的证据?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没有真凭实据,恐怕难以服众啊。”
他的话语虽然客气,但其中的质疑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其他四位峰主也纷纷将目光投向江木阳,紧紧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和说话的语气,试图从中判断出他是否在说谎。
面对众人的质疑,江木阳并未流露出丝毫的不满或恼怒,反而展现出了相当的涵养和理解。他微微一笑,解释道:“任峰主的顾虑完全在理,如此重大之事,自然需要谨慎对待。诸位请看,这便是不久前的一次战斗中,我方修士所击杀的对方阵营中的一名修士。”
说着,江木阳不紧不慢地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具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男性尸体,轻轻地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