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古劫尊
- 任你风华绝代,天资横溢,镇压一个时代!亦或是贯古绝今,横压时空!在这里,都需渡“劫”!!!世人称我为“劫尊”,“劫魔”,“劫主”!我皆不为然!我更喜她唤一声“劫————”!!!“诸君,请渡劫”!!!——————............一个自修罗劫境走出的少年,一段精彩绝伦的征程就此展开......
- 丘小益
迎亲的队伍按照既定的路线绕了一个大圈再往李家而去,绕点路接受沿途人们的祝福和赞美,还有就是时间的问题,踩着吉时出门,自然也要踩着吉时入门,有始有终方式圆满,也图吉利,这么美好的事情哪能不追求极致的吉利呢。
一路上敲敲打打,好不热闹,喜糖撒不停,祝福赞美之词不断,有喜糖润喉,只要想到了就说出来,还是不便的初衷图吉利,不管是当事人的李家郑家,还是沿途围观的人们,谁不想有个吉利,对美好未来的畅享。
这种难得的盛大的热闹,每个人都喜欢,早起的已经站在围观的第一线,等待这这喜庆队伍的经过。睡得晚的揉着蓬松的睡眼也出门看一眼,丝毫没有美梦被打断的不高兴,嘴上不要钱的吉利话并没有因为没有洗漱而不顺滑,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并做足了心理建设,做事严谨的估计祝福语都练习了好几遍。
高头大马上的李长顺频频朝人群拱手道谢,队伍在慢慢的前进,在前面拐个弯进入主路就直接通往李家了,吉时也快到了。就在这最窄处,接连的几座大宅并排而建,美中不足的是中间夹着一处小房子,不说破破烂烂,朴素低调和周围的大气奢华格格不入。
突然从那小房子里冲出一群人,他们身着黑衣,头上裹着黑布,手持大刀直奔花轿和高头大马上的李长顺而去,但凡有什么阻挡,提刀就砍。一时之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多人被砍倒在血泊中,人群陷入了混乱。
有了围观人群的阻挡,还是给了接亲队伍争取到了一点反应时间。他们才来得及抽出隐藏在身上的兵器,还没有做好了防御或者战斗的姿势,黑衣人已经杀到了。在一群训练有素的凶人面前手无寸铁毫无准备的普通人都只是一挥刀的事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接下来来就是刀光剑影,迎亲队伍受到了黑衣人猛烈的冲击,他们将新郎李长顺和花轿中郑若娇紧紧的保护在中间。即便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仓促应战,好几个人已经受了重伤,失去了战斗的能力,还有几个不幸的失去生命,倒在血泊中鲜血正在从快速失去生机的身体中喷涌而出如被砍倒在地的围观人群一样。
求救声,呻吟声,哀嚎声和打斗声不绝于耳,李长顺也不顾新郎的身份,撤掉身上的喜服,从马腹下抽出一柄大刀,一边指挥着队伍的战斗,一边奋勇杀敌。他知道这群人就是冲着他来的,目的就是破坏他的婚礼,如果能杀死他自是最好不过了,能造成别的损伤也是很好的,比如杀死或劫走新娘。
打斗在进行,慢慢的伤亡在不断增加,有迎亲队伍的,也有黑衣人的,迎亲队伍的保护圈一缩再缩,人也已退再退。身穿浅红色衣服的郑若依并不像其他送亲人员一样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或瑟瑟发抖或四下逃散。
她抽出系在腰间的软鞭,戒备着守护在花轿前面。她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她心里也是害怕极了,内心和从小的教育让她没有退缩,做好的随时动手的准备。
黑衣人的打法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最凶残的恶匪也不过如此吧。在他们面前迎亲队伍慢慢建立起来的优势再一次被打破,他们只能努力坚持,坚持到救援的到来。虽然只是隔着一条街道,但是有好几座房子阻隔确实是对他们动手最好的地方。
迎亲队伍不知道有没有后悔选择绕路,本来很快就能到的路,硬生生的绕了一大圈,不仅远离郑家,离李家也不近。
不是自己最为趁手的长枪,即便是全力出手,李长顺一身的武力也发挥不出一半,随着伤亡的不断增加和队伍的不断溃缩,李长顺已经完全暴露在黑衣人围攻之下,他退无可退。如果说在清风谷他清风大侠可以选择随时退去,但这里不是清风谷,他身后不是商队,而是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及一众送嫁的队伍,他是真的退伍可退,唯有选择力战。
随着他面对的人越来越多,他打退,打伤,打死一个又一个黑衣人,但黑衣人悍不畏死,都冲着他来,只留下几个牵制迎亲队伍中还有再战之力的护卫,其他的黑衣人都一股脑的涌向李长顺。
如果是单纯面对这群黑衣人,李长顺还能坚持,可是黑衣人来的不仅仅是这些武力修为相对低的,他们当中还藏着修为不输于李长顺的。待到直接面对的时候,也是他们毫无保留出手的时候,顿时李长顺面临着极大的压力,一时岌岌可危。
李长顺随时有受伤和陨落的可能,可是他又不能放下身后的花轿以及一众相关人员独自逃跑。即便他能成功测脱身,他苦心经营的声名及家族赖以生存的镖局将会荡然无存,这和杀了他没有什么两样,就是苟活着罢了。
一旁的郑若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她也无能为,以她的修为还是不够看的。她是第一次面对厮杀,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连平时的对打也别人让着他,上次再去戴家庄的时候他就人家轻松拿捏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样的羞辱她刻骨铭心,可是她无能为力,如果咒骂能死人,那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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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但她有脑子可以思考,有眼睛可以看,她也是有决断的人。她不能任凭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她不能站着等死,她需要自谋生路。郑若依绕到轿子的另一边,掀开帘子一把拉出蜷缩在一角的郑若娇,把她夹在腋下,双脚用力,人高高跃起在空中,另一只手中的鞭子甩出。
鞭子稳稳的搭在身后房子院墙上伸出来的树枝上,然后她又是一个用力一拽,树枝激烈晃动,她人已经落在院墙之上,她来不及细看,又是一跃而下。她刚想拔腿就跑,可是他没有,她面前或站,或坐着一群人。
这群人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坐,练拳、练刀、练剑都有,就是没有人关心外面的打生打死,就隔着一堵墙,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郑若依带着郑若娇的突然闯入,打破原来的平衡,打坐的睁开了眼睛,面露不悦,显然练功被突然打破是很忌讳的,即便你是个美女。锻炼武技影响小点,但也不是毫无影响,节奏一顿就接不下去了,硬接也没有意义了,只能从头再来了,他们也索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看着突然出现的俩人。
在场只有俩人没有受到影响,一个是坐在一边悠闲喝茶的老者,他依旧拿着茶杯若有所思,另一个是在打坐的年轻人,他脸色平和,好像没有感受到突然到来的不速之客,他依旧坐着,双眼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