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没回话,但是行动上支持了伊达航,也是把酒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完。
今晚,不醉不归!
虽然他们已经打算直接在松田阵平这里睡下了,不然也不会说在松田阵平这里聚会了。虽然松田阵平的屋小,只有一个房间,可是旁边就是萩原研二的的家啊!
三个人,两个房间,足够了!甚至三个人挤在一个房间也是可以的!他们以前经常这么干!那会甚至人数高达五个呢!
担心隔墙有耳,就算再怎么牵挂另外两个一直不见踪影的人,伊达航也没有在房间里提起,而是问了些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东京的生活,顺便还疑惑为什么东京现在的犯罪率那么高?
怎么他才离开东京一年而已,东京的变化就那么大呢?!
天天都有案件,他才从关西交流回来没几天,就已经做了不下十份的案件报告了,这还只是他一个人的!搜查一课有那么多的人,全部累积在一起,那个数字让人触目心惊!
把酒言欢了好几轮,因为前面刚好提起东京最近的犯罪率,伊达航顺口提了个今天在命案现场见到的人的名字。
“嗯?你是问那个江户川柯南吗?”松田阵平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才回答伊达航的问题。
伊达航边说边夹了筷天妇罗放进嘴里:“对!那个小孩很……”
“很聪明!”萩原研二接上伊达航的后半句。
“对!很聪明,看样子他才一年级吧,但是他懂得好多的知识,而且观察也很仔细!”
伊达航的直觉也挺准的,虽然没有到松田阵平那种直觉系那么恐怖,但是丰富的经验告诉他,那个小男孩很寻常那种天才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违和感,虽然他也说不清是哪一种违和感,但他就是觉得那个小男孩很奇怪。
“感觉……不像个一年级的小学生。”
松田阵平夹了颗花生米:“班长也有这样的感觉啊。”
萩原研二吃惊地看着他:“原来小阵平你也有!看来我们的感觉得没错!”
在那次连环爆炸案里,江户川柯南的表现就已经让他惊讶了,但是那会也没想太多,以为是江户川柯南是被毛利前辈影响才表现得那么成熟。
“他那个样子太明显了。”松田阵平露出半月眼,“他在每个案子里都很明显,但是佐藤和高木他们不觉得柯南那个样子奇怪。”
松田阵平也不明白,为什么江户川柯南那么明晃晃的不符合正常一年级小学生的举止,警视厅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出来。
“柯南每次的表演痕迹太明显了,什么‘啊咧咧’‘好奇怪喔’‘为什么会这样呢’,前后表现得那么不一致。’
“也是,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更久,发现得更多一些。”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
伊达航疑问:“他父母呢?我看他都是和毛利侦探在一起。”
“不知道。”松田阵平摇头,“他是阿笠博士的远房亲戚,现在暂住在毛利前辈家,听说他父母每个月都会打巨额的照顾费给毛利前辈。”
“既然是那个阿笠博士的远房亲戚,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伊达航一针见血,“还有你说的毛利前辈是?”
松田阵平:“毛利前辈就是毛利小五郎,以前鬼佬(警校五人组的教官)在教我们射击时说的那个第一次接触射击就拿满分的那个前辈。”
“哦~原来是他啊。”
“我想……”萩原研二咬着筷子发言,“之所以会舍近求远,应该就是因为毛利前辈吧。虽然毛利前辈现在已经辞职不做警察了,但是他认识的那些人可都还是警察,而且,毛利前辈现在也是个名气不小的侦探,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一个不对外的科学家还要多。”
松田阵平点点头,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
伊达航总结:“那看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很大啊!居然不敢报警,只能寄宿在和警察有关系的侦探家里。”
他牙签一钓,对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说道:“要继续调查下去吗。”虽然是一个问句,但是熟知这两人性子的伊达航早已知道他们的回答是什么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
“这还用问!”×2
三人举着酒杯:“一起!”
一同干完酒杯里的酒后,松田阵平对着伊达航说道:“柯南很敏锐的,他已经注意到我在观察他了,只要我在现场他就会比较老实,柯南他和高木佐藤他们的关系最好,尤其是高木,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是找高木。”
伊达航点头:“我明白,我会小心点,不被他发现我的意图的。”
说完江户川柯南身上的奇怪,伊达航又提起了今天案件里的另一个人:“对了,今天案件里的那个男子……”
“你是说黑泽先生,是吧。”萩原研二秒反应,他明白为什么伊达航会注意到这个人。
他一开始听那些小孩子说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真的亲眼看到时,头一次觉得人不可貌相啊!
黑泽先生的气质和小阵平的也太像了吧!不是说他们气质一样,而是他们第一眼看过去都是会被认为是黑老大!都很凶!尤其是黑泽先生,感觉手上有很多条人命。
“按照怀夕女士说的,黑泽先生就只是国际贸易的一个小领导。”
“但是……”伊达航明白萩原研二后面一定有转折。
“哈哈哈,还是班长了解我。”萩原研二哈哈一笑,“但是他的眼神可不是一个国际贸易小领导会有的眼神。”
萩原研二对人的情绪最为敏感,他虽然和黑泽阵接触并不多,但是他还是很能确定,黑泽阵的工作绝对不是怀夕对外说的那个。
黑泽阵周身的气质就不像一个国际贸易的工作者,哪有白领看人是那样的眼神,说错了,不是看人,是看除怀夕以外的人,都一副漠不关心。
说句不好听的,萩原研二感觉黑泽阵不是在看人,是在看死物,如果不是怀夕在场,黑泽阵恐怕都不会出现在大众眼前,他就像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杀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