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看着案板上黑泽阵切好的一片又一片的五花,已经能想象得到到时候将这些好看的五花放在烤盘上烤时的样子。
绝对很好吃!!
怀夕觉得自己期待的泪水都快要从她的嘴角流出来了。
……
黑泽阵的刀工很好,切肉的速度也很快。
在怀夕吃完她因为嘴馋而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小杯的冰激凌时,他已经将五花都切完,准备开始要切和牛了。
为什么是小杯的冰激凌,因为黑泽阵不允许她吃太多冰的东西。
牙痒痒地咬着一点都不剩的、用来舀冰激凌的木棒,怀夕可怜巴巴地看着已经空了的杯子,最终将这个吃完的冰激凌杯,丢进了分装的垃圾袋里。
看了眼黑泽阵此刻正在切的和牛,怀夕转头便将另一边操作台上的调料拿了过来。
比起和牛,她对五花更喜欢。
“阿阵,我调辣的咯~”
“可以。”
肉都切好了,当然要开始腌肉了。
怀夕先是征求了下黑泽阵的意见,确认他不介意腌料里放辣椒。
然后在她专门从厨房的犄角喀喇里翻找出来的不锈钢大盆里,开始调味。
一边调,怀夕一边哼唱着:“放点盐~放点糖~再放点回味无穷的五香粉~啊~~真香啊~”
一旁的黑泽阵手上的动作都颤了下。
而怀夕还在继续用奇怪的曲调哼唱着。
“生抽~老抽~都抽一抽,上上色,更~好~看~”
“姜末,蒜末,往里搞,味道更赞哦~”
“爱吃辣的,放点辣椒粉,爱吃麻的,放点花椒粉~我爱麻辣,所以都放~”
唱到这,好像怀夕自己都受不了了,嘿嘿一笑。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这么鬼畜的歌词我是怎么唱出来的!”
笑完了自己,怀夕也不放过身边的另一个人。
“阿阵,我刚刚唱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笑!”
这是一个死亡命题。
黑泽阵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哪怕是他这般厉害的人,也是会怕老婆突如其来的问题。
“很有个性,既符合当下我们的行为,也能让我们体内的多巴胺迅速增长,产生愉快的心情。”
可黑泽阵一早就被怀夕调教好,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一生都爱做阅读理解的种花人,这样刻板的遗传最终还是遗传到了黑泽阵这个异国的老乡的身上。
怀夕满意地点头微笑。
然后放过身体开始紧绷的黑泽阵,继续她的腌肉大事。
调味料按照比例弄好之后,怀夕准备要放肉了。
“阿阵~帮我拿下五花~”
切好的五花在黑泽阵的左手边,怀夕不想走过去拿,便偷懒让黑泽阵帮忙递过来。
“嗯给你。”
黑泽阵顺手将五花倒进怀夕已经调好的腌料当中。
在不锈钢大盆的衬托下,红彤彤的腌料与五花的白净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怀夕对着盆里白净的五花嘿嘿一笑:
“嘿嘿,也别怪我辣手催花,虽然你腌了过后烤着吃更好吃呢!”
真·【辣】手催【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