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作物要占较大比例,我跟一个花花公子打了赌,不能输。”尤可为说。
周伟和张永军奇怪地看着尤可为,这玩意还带打赌的?
“嗐,你们别管这个啦,再难我也得搞。”尤可为说,世界上就没有容易的事,而且越难的事情壁垒越高,琢磨这个领域的人就少。
“那你准备让我做什么?”周伟问。
“在宁安,负责三个公司的管理,我准备让你做宁安的总负责人。”尤可为说。
“这个事情有点大了,而且我也不懂小贷公司的业务。”
“没事,你是决策人,不用懂具体业务。”尤可为说。
“当然,薪金方面我也有考虑,底薪三万,年底加兑现,根据业绩来。”尤可为深深知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
周伟说:“可为,大手笔呀,我替周伟答应了!”
周伟却很为难:“可为,你相信我,给开这么高的工资,我非常高兴,只是这个事儿太大,我得考虑考虑,明天给你回复,好吗?”
周伟这样回复倒更让尤可为放心,如果周伟一见工资给得高就爽快答应了,他尤可为还真就不放心了。
有的人能力不够,但喜好大包大揽,周伟这个态度非常符合她凡事认真的性格。
“一言为定,明天我等你的消息。”尤可为说。
三个人离了小饭馆,这时已经近晚上10点。
张永军说:“可为,你回家,周伟我负责来送。”
尤可为看周伟并不反对,也就随他们去,估计二人还要私下计较一番。
尤可为没办法回家,自己头上缠着绷带,又要搞得钱小惠和儿子不得安生,他找个代驾回了原来的老房子。
第二天一大早尤可为就又从家里跑了出来,半夜里他想到钱小惠万一回来收拾老房子,自己再被撞上,又要起波澜。
丕州可去的地方不少,但是现在哪儿都不能去。
尤可为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昨天还是歌舞升平,今天就已经流落街头。
也许这也是一种报应吧?尤可为想。
这个李顺长,昨天一天,居然没给回消息,找没找到房子得给我回个信儿呀。
尤可为一边骂着李顺长一边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走。
昨天晚上的酒劲儿还没完全下去,尤可为的头仍是晕晕乎乎地,他把车停到路边一个停车位,把第二排座椅放倒,索性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和谷静怡在民居折腾了三天,买了车,他又跑回宁安见李顺长,昨天又喝了一场大酒,确实把尤可为累坏了。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把尤可为从睡梦中惊醒。
“可为,你在哪儿?”是谷静怡。
“我现在很惨,流落街头。”
“啊?为什么?你的伤好点了吗?”
“没事了,你上你的班吧,不用管我。”他现在不想见谷静怡,尤可为现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