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把你吓住了吧?”陆昊天笑了。
“我不要你们的钱,我要的是名。”陆昊天说。
“哦?”尤可为很好奇。
“这个玩资本呢我不跟你说太深,只要在我公司股东里挂上华腾公司和伟业集团,就是帮我大忙了,将来涉及资本金缴纳,如果愿意入股,就可以真投进来,如果看我公司经营的不理想,就别投,我再想办法换其他投资人。”陆昊天说。
尤可为隐隐有些明白了,有华腾公司和伟业集团给陆昊天的公司作背书,他做起业务来就可以让客户无后顾之忧。
这个狗日的陆昊天,精明得很呢。
“这个忙我帮了,华腾公司没问题,明天我就找江一凡解决伟业集团的问题。”尤可为说。
两个人密谋到后半夜,尤可为留陆昊天在公司休息,就别回去了。
他让陆昊天住谷静怡的房间。
“这是女人的卧室吧?”陆昊天问。
“这是静怡的房间。”尤可为说。
“我就不信了,你们俩还分开住?”陆昊天坏笑着说。
“滚蛋!”尤可为让陆昊天说中了心事,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安置好陆昊天,回到自己房间,尤可为开始想谷静怡。
第二天,两个人起得都不早,草草吃罢早餐。
陆昊天告辞,说:“今天我就找那个人谈,谈完给你结果。”
尤可为说:“我下午到伟业集团,你也等我消息。”
尤可为等了一整天,也没接到江一凡的电话,他索性也不再等,让刘鹏程开车径直去了伟业集团大厦。
到了顶楼,江一凡果然在,江洁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看着江一凡,江一凡则在江洁面前走来走去,像是下午动物园里的野狼,转过来转过去。
“这是怎么了?”尤可为进门就问。
江一凡一抬头看是尤可为:“哥,你来了,伟业集团又出问题了。”
“哦?”尤可为想:这江伟业一下子还出了两招儿,这是江伟业亲手要把自己创建的伟业集团搞死?
“从昨天开始,一些媒体就开始登载诋毁伟业集团的消息,把以前项目上出现的一些伤人事件、工程事故、员工纠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全翻出来了,而且说伟业集团对待员工极其苛刻,只有少数几名高管待遇优厚,对待底层员工却极其吝啬,总之就是打击伟业集团的社会形象。”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啊。尤可为想。
江伟业这一招儿是跟自己学的,赶走江伟业就是尤可为揭了江伟业的老底儿,让他在社会舆论压力下,被迫到国外避风头。
现在这个江伟业把自己在任时犯下的种种错误自揭其短,要承受社会舆论压力却是江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