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淡淡的。
像刚刚的女孩。
她没有说话。
周承肆却没办法不去注意她。
她很强。
他故意放出了一点怨灵的力量，只有她，不受影响。
“呵。”
苍老的声音，从他身体里传出来。
胸前的莲花罗盘，疯了样地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超越我。”
周承肆眼前发黑。
他闭上眼睛，扶着窗台。
“你明明恨他们。”
“闭嘴，我谁也不恨。”
电话铃声在空荡的房间响起来。
周承肆缓了缓。
来电人：陆既安
“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凶？”
陆既安的声音有些不着调。
“再不说话我挂了。”
“哎哎哎，我有事。”
周承肆很冷酷：“有事快说。”
“我就是想问问，姜宁那事查的怎么样了？”
“这是机密。”
陆既安：“...你猜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机密的。”
周承肆：...
周承肆直接把电话挂了。
陆氏集团大楼最高层。
陆既安坐在办公桌前。
气笑了。
这小子，越大越不近人情。
他拨了另一个号码。
“老师，我刚刚给周承肆打了电话。他的状态好像又差了点。”
挂了电话，快11点了。
电脑屏幕亮着。
陆既安手托着下巴，盯着屏幕。
穿着白裙的女孩被围在人群中央。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抓着别人的那只手都很苍白。
帽子下露出的眼睛，亮晶晶的，却又很凶，不耐烦都写在脸上。
陆既安真怕她下一秒就掏出魔法棒，把围着她的人都变成小麻雀。
哪个明星敢像她这样的。
陆既安点开手机，点进宁宁的超话，签了到，发帖。
@安安超有钱的：姐妹们，我看这个图，宁宁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配上刚刚看的这张照片，发送。
这么晚了，网上只有夜猫子。
宁宁的粉丝现在又少得可怜。
超话里都是眼熟的夜猫子。
【NingNing：是萌新安安，抓到了！】
【00专员：是不一样了，气场冷了点，宁宁以前很温柔，这事情打击还是太大了吧。】
【天道酬勤我摸鱼：肯定的啊，从宁宁的采访里看出来，她很喜欢家人的。】
【宁宁的发夹：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前几天爆出来的视频看得我爽死了，谁懂。】
【月亮往事：我懂我懂，一群人还说宁宁推人，你巴掌都快呼人脸上了，还不准宁宁反击，真把自己当正义使者了。】
【陆小月：嘻嘻，一群人不爽，可是宁宁还要上节目嘞~】
女孩子到一起，叽叽喳喳。
【NingNing：悠着点啊你们，我们超话不知道有多少窥屏的。】
【00专员：一群见不得光的玩意。】
【宁宁的发夹：@安安超有钱，让你享受作为一个铃铛应有的待遇，准备迎接风暴吧，小萌新！】
陆既安：？
第二天，陆既安被挂上了姜蓁的各个反黑站。
他忙了几天，再上网。
他已经被骂了上千条了。
这是后话。
